第六十七天(1 / 1)
书房内的温度仿佛一再攀升,闻人不自觉地摸索进林与安的腰间,手指难耐地摸索着她流畅健美的身体。
林与安将背靠在闻也赤裸而冰凉的胸膛上,一边吻着闻人,一边漫不经心地解开他的衣服,如同解开礼物的缎带一样,看着那美丽而富有力量感的大片肌肤染上情色的红晕,裸露在燥热的空气之中。
闻也要比弟弟聪明得多,他只是将头埋在林与安的颈间,深深呼吸着那刺激得让他感到疼痛的信息素,放由燃烧的木头滚过全身,一边用舌头放肆地舔舐着她留下的汗珠,让那汗珠带来的味觉如同跳跳糖一般在口腔中炸开,一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丝绸衬衫,自己的裤子,将那同香气一样滚烫的阴茎抵在林与安的腿间,紧紧抱着林与安,往自己的下体上撞。
闻人的意识早已混浊不清,迷蒙之中只感到自己再次迷失在雪松林之间,有一把滚烫的火焰在口腔中点燃,他甚至来不及感受,就只能在让人沉醉的刺痛中不断吞咽,那过分强烈的香气,以及过分滚烫香甜的涎水。
轻轻的,林与安叹了口气,依然衣着完整的她,脱下了裤子,双腿接触空气时依然有些许清凉,她缩了一下脚,于是身后滚烫的躯体贴得更近,闻也的大腿放在了她的腿下,避免她直接接触地面,这也导致她似乎完全把闻也当作一个沙发,坐在了他的胯上,同他的弟弟忘情地接着吻。
也许,也是时候更进一步。林与安拉过闻人,手握住他早已高高翘起的阴茎,正要对准洞口,脚却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缠绕了上来。林与安微微推开闻人,正要仔细看,被身后早已急不可耐的闻也再次吻了上来,他的舌头肆意得在口腔中搅动,长驱直入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如同一个旅人发现沙漠中的绿洲般,饥渴地吞咽着她的口水。
林与安几乎快要忘记自己的任务了,情欲之中,有时很难分清与自己接吻的究竟是谁。直到他喘着粗气松开嘴,哑声笑着说:“对不起、你、哈,能吻我吗?”
林与安瞪了他一眼,闻也再次依恋地埋在她的颈间,滚烫的呼吸打在肌肤上带来阵阵痒意,他闷闷地笑出声来。
低头一看,那是一条白色的响尾蛇,不声不响地缠绕在小腿上,冰冷的鳞片紧紧贴着温热的肌肤,竖瞳直勾勾地望向她的花心,嘶嘶地吐着信子。
林与安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的精神拟态,她推了推窝在颈间的头:“别闹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你弟弟。”
闻也啃咬上她的耳垂,热气透过耳廊,痒意同他阴恻恻的语气一同传来:“那就让他去死啊。”
坏了,他这语气似乎是认真的。
好在,闻人的精神拟态也被放了出来。精神力紊乱的条件下,似乎让这头杜宾犬变得更加暴躁嗜血,它精准地咬上了那条白蛇,湿漉漉的舌头剐蹭过她的小腿,随后一个甩头,将白蛇从她腿上甩开,砰地丢在了不远处的地上。白蛇立刻与杜宾犬缠斗了起来。
闻也不满地“啧”了一声,抵着林与安的腰上下起伏着,粗壮的阴茎紧紧贴在她的大腿上。林与安不为所动,就这样在颠簸的沙发上握住闻人的阴茎往阴户口放,他马眼上的清液和她的液体混在一起,让她的整个手掌都变得粘腻。
闻人找到位置,就急不可耐地往里撞,而闻也就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林小姐,和哥哥弟弟一起做爱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吧?把我也放进去,我会让你更爽的。”
林与安直接扇了他一巴掌:“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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