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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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遇点的酒送来了。小甜酒到蓝莓茶,他点了整整十杯。

服务员一边摆酒,一边为女人哀悼。

这摆明了是要睡她,她今天不喝不醉,是怎么都走不了的。

程遇没打算让温荞喝完,但要她喝醉是真。

他知道她叫哥哥的本事,不过是恩威并施,达成自己目的,顺便点些新奇好看的哄她开心罢了。

温荞确实开心。惊讶之余,对桌上的玩意感到新奇。

经过上次,她其实有些怕酒。尤其罗然目的明显,点的俱是烈酒,辛辣无比,实难下肚,她几乎要对酒精避如蛇蝎。

但这次有恋人作陪,这些酒颜色漂亮,她抿了小口,酸酸甜甜确实好喝,放下心来。

“唔...这杯酒粉粉的,好漂亮...”喝酒最忌讳喝杂,温荞虽每次都只抿一小口,但她喜欢尝试各种颜色漂亮的,味道好的她又会多喝,所以一会下来十杯酒她动了七杯,喝的多的杯子也快见底,她整个人染上醉意,眼神迷离,小脸红扑扑的往他怀里靠。

他们坐在最后排灯光昏暗的沙发角落,程遇并不怕有人看到,自然地把她搂进怀里,吻在唇角“粉红佳人,像宝贝儿。”

“阿遇。”喝醉的温荞更展娇态,尤其察觉他的温柔后眸似春水,下意识依赖,勾住他的脖子,委屈眷恋地叫人。

程遇柔声哄人,说了句“乖”,握着腿弯把人抱在腿上亲。

侧边吧台后的酒保一直关注这对高颜值男女,惋惜地想这就被拿下了,果然人不可貌相。

至于为什么不觉得是普通情侣,因为他还未见过这样直白拿酒灌女朋友的男朋友,以及这种情况下还不生气的女朋友。

有这种想法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他们斜对面的一个男人。

那人样貌不错,至少看起来就是个纨绔浪荡的富家子。

他身边已经有人,但此刻遇见更好的,并且第一眼就知道是个极品,哪怕对方身边有伴,也不想放过。

他试探地点杯酒送过去,对上男人唇边笑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人虽然斯文秀气温柔有余,看起来很会疼人,但也是一丘之貉逢场作戏罢了,没什么是不可以分享的。

“知道喝男人的酒会发生什么吗?”温柔摩挲女人细腰,程遇端起送来的酒一饮而尽冲他示意后捏着温荞下巴将那烈酒尽数渡入她的口腔,舌尖纠缠半哄半迫地逼她咽下后温柔笑道“好好看着吧,荞荞。”

男人本来已经往这边走,但看程遇突然的动作又有些迟疑,不过他到底玩得开也不愿放弃,加上家里有权有势有人兜底,还是决定出手,再不济抢过来又如何。

“哥们,介意一起吗?”到底是挖人墙角,他扣扣桌子,提醒他的存在。

只是半晌,被冷落没等到回答就算了,他还被完完全全忽视。

“好辣,好讨厌,阿遇...”烈酒入喉,温荞几乎要被呛出眼泪,委屈地抱怨,抱住他的脖子寻求安慰。

“礼貌点。”似乎刚看到他,也似乎是为他说话来教训她,程遇嘴角噙笑,在女人浑圆的臀半点不温柔地拍了一下,而后悄无声息滑入裙内,握住饱满滑腻的臀肉揉捏,亲昵低头用鼻尖蹭她脸颊,“他想钓你,老师。”

“老师?”他这样直白,男人惊愕地酒醒大半,连被讽刺都顾不上,再次问道“她是你的老师?”

“对呀,她是我老师,好老师。”桎梏住女人挣扎扭动的身子,程遇笑意不减,亲亲她,藏在女人臀后的手不断深入,拨开腿间只是揉捏臀部就已经微微湿润的小片布料,在阴户揉搓。

她真是天生的敏感,经不起撩拨,稍微摸两下整个阴户就已经湿透,外加这会喝了酒,整个人跟发烧一样,连同阴道,湿漉漉又热乎乎的,手指蜷曲着探入,像浸入一池天然的温泉。

“好舒服。”他忍不住耳语,修长白皙的手指没入搅弄,其余几指继续在柔嫩的阴户摩挲,将那细缝揉开,亲吻她的耳朵。

“看着不太像是吗?但她确实是我的老师。”程遇没有忘记面前的人形蟑螂,一边暗地里撩拨惹火,一边大方地发起邀请“要和我一起上她的课吗?”

“不、不用了...”男人彻底酒醒,心里绕几个弯,开始后退。

他是富二代,是人精,跟着父亲的第一课就是识人,知道哪些人可以拿捏,哪些人不能得罪。

玩老师这种事并不稀奇,关键是玩老师的身份。

同圈的二代,如果乐意可能还会分享,如果是个混混,出于报复或者冲动做了这种事,以他的身份真抢过来,而后以暴制暴也并无不可。

但如果是凌驾于财富和冲动的其他东西呢。

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是不同的,脚踩的一块地板都有可能是别人穷极一生无法抵达的金字塔尖。

那少年虽一直笑着,但眼底凉薄,阴戾难测。且他还是学生却毫无顾忌,老师变情人服帖地跟在身边,还又疼又坏,把人护的紧,这么一会连个正脸都没看到,又故意使坏把人捉弄,明显是有手段有底气的。

他没必要硬碰硬,为了微不足道的欲望折损利益。

程遇轻慢地笑,懒得再对那人浪费眼神,手指在女人阴道里搅弄两下,引得她浑身一颤,呜咽着求饶,亲亲她的耳朵说“硬了老师,帮我口吧。”

“...什么?”温荞刚才其实一直不在状态,她脸闷在恋人怀里,被逗弄撩拨,一心想和对方箍住她的手腕和作恶的手指斗争,对两人的对峙一无所知。这会好不容易可以透气,头发都乱了,眼眶也湿润微红。

“宝贝嘴唇这么漂亮,不用可惜了。”程遇温柔哄着,指腹在女人滑嫩的阴阜揉搓,干净手指温柔没入而后弯曲向上,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在脆弱敏感的内壁抠挖深顶,迫使她在他的指尖绽放,一颤一颤地到达高潮,在她耳边低语。

“不呜...不要,不要...”温荞仍在沉醉,强烈的高潮逼出她的眼泪,但她毫无反抗之力就被带入厕所隔间,羔羊一样等待侵犯。

而那男人也在看见少年从女人裙摆抽出的湿漉漉的手指以及女人失控的颤抖才明白刚才他的手一直放在哪里,他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了多过分的事。

“宝贝儿。”咔哒一声落锁,少年炽热的唇舌一同落下来,温柔呢喃。

温荞晕晕乎乎,下意识想要回应,身子却先被恋人抵在门板搂抱入怀,微启的唇也被恋人的唇舌侵犯,热烈的堪称野蛮的捧着脸颊亲吻,细嫩的手腕死死扣在头顶。

进入逼仄狭窄的隔间却像进入开闸的洪口,滔天的恶意和戾气终于有了倾泻之地。

程遇吻得凶狠且残忍,撕咬她的唇舌,似要将她吞入腹里,让她招架不住,更无反抗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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