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客6晦暗的星ABlightedStarH,(1 / 2)
柰放弃了抵抗。
Fairchild把她抱到窗前的alcove上。白纱窗帘半掩着,纽约的夜色映入眼底——流光溢彩,璀璨如一场不真实的幻梦,而她置身其中,却仿佛一座被灯火遗忘在暗夜里的孤岛——寂静、伶仃、悬浮……无处可逃。
他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扭回头。柰迷茫的视线落回男人身上。他已经退去西服马甲与衬衣,只余一件白色短袖底衫,薄料贴合肌理,勾勒出手臂与胸腹流畅优美的线条;昏暗光影下,隐而不发的矫健与力量感惊心动魄。前襟那片暗红的血渍已干涸,掌心大小,提醒着她她的无能、懦弱、渺小、失败。
他俯下身,亲亲她被扭伤的腕。纽约天际线的流光碎片映入那双冷淡的浅灰色瞳,斑斓的色泽一点点渗入,却又被悄无声息地折射、消解,像溶质投入极性溶剂,自然而然无声无息地分解、稀释,直至彻底透明,再无半点痕迹可寻。
“Come,Nelle,”(柰儿,别这样)他低声唤她,尾音微微下沉,似是耐心哄诱,实则是不容争辩的定论,薄唇浮起丝若有似无的隐隐笑意,“‘Youarenotgoingtoturnawaylikethat,dear.’”(‘你不会就这样扭头不理我的,亲爱的。’注:《苔丝》第12章原文,亚雷克在诱奸苔丝后的话,这段哈代写的隐讳,另一说强奸、逼奸。)
女孩儿羽睫微颤,目光从他脸上落到一旁的暗红书皮上,愣愣盯了几秒。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从浓密的乌睫间沁出,沿着苍白的面颊滑落,一滴一滴滚落在羊绒软榻上,将浅灰色的织物洇成暗沉的深黑。
许久,她才开口,声音轻而无力,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
“‘Whichdoweliveon—asplendidoneorablightedone?’”(‘我们住在哪种星星上?是美好/璀璨的那种,还是有毛病的/晦暗的那种?’注:《苔丝》第4章原文。)
温热粗粝的指腹缓缓滑过她颊侧,替她拭泪,力道轻柔得近乎怜惜,却又像对罪证有条不紊的清理。
“Ablightedone,mydear.Weliveonablightedone,unfortunately.”(是有毛病的那种,我亲爱的。我们很不幸住在一个有毛病的世界里。注:《苔丝》第4章原文。)
嗓音温和内敛,平静得毫无波澜,仿佛这不过是一场被科学实验验证过无数次的事实陈述——发自内心深处的冷漠,无机质,一场化学反应的终点——所有情绪、所有反抗,最终都会被他消溶得干干净净。
她张了张口,想再说些什么,可喉咙干紧,没发出声音来。
温厚的大掌怜爱地划过她颈侧,摩挲她后颈,动作柔和缱绻。
“Bestlearntoliveinsuchaworld,Nelle.”(最好学会在这样的世道里活下去,柰儿。)
他寻到了她颈后的拉链,指腹一寸寸滑过脊椎秀美的弧度。金属无声地滑下,随着衣料的剥落,肩膀前胸的肌肤渐次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她微颤了一下,却并未再躲闪,也没有哭泣。
Fairchild轻柔地亲吻她裸露的肩胛,温热的大掌捧住她那一对小乳鸽,怜惜地爱抚揉捏。连衣裙堆落在小腹上——他推起了她的裙裾。下身一凉——是他揽起她的腰,内裤从丝缎般柔腻的嫩股滑落。温厚的指尖小心翼翼探入柔软薄弱的细小肉缝,沉缓而不懈地插入一个粗粝的指节,微微搅动。
怕吗?疼吗?羞耻吗?绝望吗?柰不知道。恐惧与痛苦、屈辱与怨恨、绝望与希望——所有的情绪像骤然降至冰点的液体,突如其来地冻结在了血红蛋白中、神经末梢上。她僵直躺着,如被牵上祭坛的羔羊,温顺、沉默、麻木。
亚伯献上头生最好的羔羊,鲜血浸透泥土,耶和华默然接受他的献祭。伊菲革涅亚被父亲阿伽门农带至奥利斯,成为祭坛上的祭品,哭泣、挣扎都无济于事。天真无邪的珀耳塞福涅,被万能的父亲宙斯默许给驾着黑曜石战车的冥王,又在冥王巧妙的诱骗下吃了六颗石榴籽,无意中签订了与冥界绑定的契约,她惊恐地呼唤母亲,却无人应答,冥界大门在她身后沉沉合拢。
她们或许曾经呼救,但天地从未回应。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它没有意志,也不懂仁爱,它没有善,也没有恶,它只是物理的、自然的存在——是无机体——不具备有机体的感情。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道法自然:无情的道是天地万物演化运行的机制——弱肉强食,自生自灭,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未屠龙者,将被龙所屠。
宽厚的拇指轻轻捻摁娇嫩可怜的小肉芽。一股热流从下体涌出,双腿一阵酥麻绵软——她从未感受过的感官刺激——柰微微蹙眉,抬眼望向男人。Fairchild温和地俯视她,细细观察她的神色,中指又往湿艳柔软处缓缓插入几分,带出更多的暖流,富有经验地轻拢慢捻,似乎在做最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事。
浅灰的眸中噙着似有若无的笑,“Howdoesitfeel,dear?”(亲爱的,感觉如何?)
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如此温柔缱绻的同时,又如此冷漠无情?
她扭开脸,没有答话。
他加重了手上力气,娇嫩的软芽儿挑出薄皮,拇指往上涂满滑腻的水儿,两指夹住,轻轻捻搓。女孩儿呼吸一瞬粗重,大腿颤栗,小嗓子里溢出一声呻吟。
凉薄的灰眸中笑意略深,“Yourmanners,Nelle.Iaskedyouaquestion.”(柰儿,要礼貌。我在问你话。)
俯近几分,捏着下巴颏扳过小脸,迫使她与他对视。精钢与玻璃交错出的清冷瞳光,逐渐晕开幽暗墨酽的情欲。她下身的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涌来,酥软的暖流从下体直升小腹,渐渐转为某种温热而渐渐膨胀的空虚感,柔缓但不懈地侵入五脏六腑、蔓延四肢百骸。
白嫩的小脸儿渐渐染上了情动的艳色,秀眉微攒。Sterling瞧在眼里,落嗓更加温柔哑涩,“Letgo,baby.Givein.Giveintome.”(放手吧,宝贝儿。顺从它。服从我。)
这句命令如混沌绵软中刺入的一根钢针。柰紧紧攥着羊毛毯,逼自己直视那张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庞,忽略下身濒临界点的快感,用尽全力组织出一句回答。
“It’sjustneurologicalsensations,sir.Na+in,K+out.”(只是神经在传递信号而已,先生。钠离子先流入,钾离子再流出。)
她声音低而虚浮,像是从胸腔深处缓缓溢出。指尖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眼底倒映出他浅灰色的眸光。
“N-Neither…pleasurenorpain.Neitherrightnor…wrong.Externaleventsands-sensationsare…inherentlyneutral.Asthes-stoicssay…it’sonlywhatitis…untiloned-decideshowto…feelaboutit.”(既非愉、愉悦……亦非痛苦……既非对,亦非错……外部世界的事物和感、感受本身是……中立的。就像斯、斯多葛学派说的……某事物只是它本身……直到人赋、赋予它评价和……意义。)
男人一挑眉,低低地笑,是真的被逗乐了。他指腹缓缓滑过她的颊侧,怜爱,玩味,欣赏。
“Veryimpressiveforafirst-timer,Nelle.”(对于头一次的初学者【非常】不错,柰儿。)修长的中指探入更深,小心地刮蹭那片娇嫩的膜瓣,“Sorational.So…detached.”(如此理性。如此……超然。)
他低头,鼻尖贴近她微颤的唇角,温柔低喃:“Butifit’sonlywhatitis—”(但如果真的仅此而已——)他顿了顿,薄唇爱抚地擦过她颊侧,缓缓温热吐息,指腹加速在她敏感点上搅弄,“—thenwhyareyoucontractingso?”(——你怎么痉挛得如此剧烈?)
生理舒爽如洪水席卷而来,一瞬间冲破了理性的闸门。柰死死咬着唇,仍未能阻止一声销魂的呻吟从齿间溢出。他指尖沿着她手臂缓缓滑落,覆上她僵硬的手背,温柔地展平她死攥的指节,轻咬住娇嫩的小耳珠,吐字愈发模糊,语调怜惜,耐心地等着她的顶峰过去。
“You’resoaked,darling.”(你都湿透了,宝贝。)
潮水一波波退去。她却固执地缄默,咬着唇不肯再答话。男人轻声笑,又在她下颌落了个吻,然后直起身子,双臂交迭,随手将那件白底衫掀起、脱去,一边笑道:“Clearly,thepointhasyettogetthrough.”(但我显然还说的不够明确。)
随着他双臂的动作,白皙的腰腹和手臂同时绷起了段落分明,优雅流畅的肌肉线条,矜贵强韧又毫不粗鲁虬结,两道人鱼线在书房柔光下纵深鲜明,由骨盆延展向深蓝的briefs下臌胀的那根巨硕隆起。
柰紧紧皱着眉,死死闭上眼,又将头转向了半掩的纱帘。
Fairchild在她身上调整姿势,一肘撑在她头边,温厚粗粝的掌在她腿心的酥软滑嫩处爱抚徘徊。几秒后,粗硕圆钝的庞然硬物跟着寻到了那里。柰一惊,潜意识里注意到,自己的温度也相当滚烫,并不比他的灼热少一分半点。
他抵住她的一刻,喉间逸出一声低哑的叹息。柰的呼吸顿时一滞,下意识抵抗,拳骤然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下一刻,温热的指腹扣住她的下颌,迫她偏回头去。她下意识睁眼,撞进那片柔和深沉的灰色瞳光里。他轻轻理开她额前的碎发,侧低头垂眸望着她,嗓音温缓,像个耐心尽责的导师,在给学生上最必要的一课。
“Justasareminder,whenyoudothisinthefuture,alwaysuseacondom.”(记住,你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每一次】都要用安全套。)
语调那么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啄吻间隙,落嗓低而沉,“Butforatleastthe—”(但起码在——),略顿,斟酌了一下用词,“–foreseeablefuture…”(——可预见的未来里……)
腰胯前挺,粗硕圆钝的厚重龟头坚定地往里挤入,缓慢而笃定,毫不松懈,不留任何退路。
“You’reset.”(你是安全的。)
他太粗,她太窄,即便湿透了,女孩儿娇嫩紧密的身子仍旧承受不住,在吻中闷出一声痛呼。重峦迭嶂的软肉密密麻麻紧紧纠缠,男人被夹绞得头皮发麻,呼吸一瞬粗重,嗓音越发哑涩。他耐着长驱直入的冲动,止住了动作,引导女孩儿适应。
“Fuck…baby.Relax.I’vegotyou.”(操……宝贝儿。放松。有我在呢。)
柰疼痛稍缓。她从没听过他说脏话,不禁透过泪光掀睫去瞧。只见一向冷淡克制的男人剑眉微蹙,薄唇紧绷成一条线,喉结上下微滚,是被逼到极限的隐忍和情动。
他在她泛着泪花的眼角落下一吻,嗓音沙哑得彻底,因太过亢奋而咬字模糊失真,“Breathe,Nelle.Letmein.”(深呼吸,柰儿。让我进去。)
眼中那抹灰色深了许多,如同雾雨沾湿的浓酽绸缎,晕开暗沉的色泽,眼尾都晕开一抹惊心动魄的绯红,压抑着隐忍、危险的躁动。
吻封住她的唇。筋络鼓胀,突突脉动的庞然巨龙再次缓缓推进。纤巧的薄膜向外翻卷,终究还是承受不住塞满整只柔嫩小穴的巨大压力,在几处微微撕裂。
柰啜泣出声,一双小手本能地攀上他的肩背,短小整齐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灼热而紧绷的肌肉线条,像挣扎着的幼鹿抵死反扑已咬住她咽喉的掠食者。
“Mmf…Stop…G-Getthefuckout…”(呜唔……停……滚、滚出去……)
“Easy,babe.Don’tfightit.Takemein.”(放松,宝贝儿。别抵抗。让我进去。)
Sterling低声喘息,扣着女孩儿的后脑,将紧绷的软嫩小身子抱入怀中,力道轻而紧。他腰胯微抬,阴茎往出拔出来些。她内里是那样湿滑温腻,层层紧紧包裹,就连退出也是相当困难。他垂眸望去,只见幼嫩窄小的穴口被撑成了个浑圆的肉环,蝉翼般薄嫩的嫣粉肉冻颤颤巍巍挂在茎身上。因勃起太久,儿臂粗的阴茎已成深紫红色,筋络脉胀律动,还染着丝丝少女膣内的湿艳血迹。
鼻息萦绕着少女淫液丝丝缕缕腥甜的暖香,他被刺激得微微凝眉喘息,俯下身吻她,同时压胯,粗壮阳具破开温水般的滑腻软肉,沉缓有力地再次向小穴深处挺进。每一寸肉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撑至极限,他似在她体内凿出一条肉道来,不断将她的身子碾开、铺平、扯薄、拉伸。
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褶皱中不断沁出温热的淫水儿,嫩肉的细绒密褶似滑润湿濡的天鹅绒一般。茎身、冠状沟、硬楞——甚至是盘缠柱身的筋络——与她甬壁寸寸相接,往外碾压滑腻穴肉,彼此摩擦而过,舒服得他头皮发麻,腰眼发紧,射意甚嚣尘上。
唇齿间泄出含混而压抑的低喘,嗓音哑涩,被情欲洇透,“Mmmmmhh…Nelle,you’re…sodamnedperfect.Flawless,even…”(唔……柰儿,你好棒。好完美……)
一时间的意乱情迷中,吐字模糊不清,阳具不断前推,生理极度亢奋中几分语无伦次,略微孩子气地轻喃:“Doyouevenrealize,baby?Hasanyoneevertoldyou…justhow…exquisiteyouare,hmm?”(你自己知不知道,宝贝儿……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完美?以前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嗯?)
忽想起初次见她时她那林中小鹿的清秀可爱模样,理智恢复些许,“Orwereyouhopingthat—”(还是你一直在希望——),嗓音低哑戏谑,语调几分缓慢的侵略,“—noonewouldevernotice?”(没人会注意到?)
柰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本能地想逃离越发沉痛深入的侵占。异样的胀痛感尖锐而强烈,像是在撕裂的伤口上不断加压,令每一寸神经都紧绷至极限,连呼吸都细微颤抖。过于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彻底绷紧,本能地推拒着他温柔的亲吻拥抱。但挣扎却带来更大的痛苦。他死死摁着她,低颈再次去含她的唇瓣,滚热的大舌硬往她小嘴里挤,含混不清地在吻中柔声问询:“S’itanybetter?Stillhurts?”(好些没有?还疼吗?)
“Hff…S-Stop…F-Fuckinggetout…”(呜……停、停……你、你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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