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男友跟竹马偷情/饭桌底下调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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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像是他的黑暗版。

疼痛的感觉,就像扎在心底绵绵密密的刺。

或许如千家所说,他们这种人,天生就是被诅咒的,不配收获爱护与信任。

切割的动作停顿了一瞬,下一刻又继续响起。尉迟澜的坐姿有一瞬的不自然,他下意识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舒朗,然而舒朗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异样。

但踩在自己胯间的脚,的确...轻轻上下摩挲着。

尉迟澜收紧腰腹摆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无人察觉餐桌下的淫乱勾当。

刀子在盘子上清晰划过,尉迟澜有些绷不住的手抖了下,舒朗唇角勾起抹浅笑,舌尖舔去唇角沾染的暗红色酱汁。

红色与暗红,仿佛某个象征意义。舒妍泰在面包上抹黄油的手顿了下,看向舒朗的目光多了一分惊艳。

脚掌下的东西,不断膨胀变大。形状漂亮优美的足尖就像猫儿伸出试探的爪垫轻巧的反复触碰着碾着西装裤间的鼓胀。

尉迟澜握着刀叉的手背逐渐浮现起青筋,绷紧的脊背微微颤抖着,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偷情的刺激...

进食,也仿佛变得漫长而艰难。尉迟澜凶狠的大口撕咬着叉子上的肉块,粗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视线放肆的在舒朗脸上流转,配着尝不出滋味的肉成了最好的配菜。

一顿饭吃罢,餐桌上的人陆续放下刀叉或勺子,拿起一旁的巾帕擦拭着唇边的酱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是默默吃了一餐。

包裹着优美纤长脚形的黑色袜子,逐渐染上更深层次的黑。舒朗收回脚不在意的重新套回鞋子里。

“吃饱了。”

他放下沾染了点油渍的巾帕起身朝楼上走去。

久违的,舒朗给自己卷了根烟卷,没有点燃就这么叼在嘴里。他坐在母亲留下的叁角钢琴前,深吸了口气。

打开琴盖,手指尝试的落在琴键上。接连几个不成调的音节,舒朗似乎找到了感觉,手指流畅的在键盘上跃动,一串轻快动听的乐声响起。

另一只捻着烟卷的手也加入进来,乐章愈发流畅连贯,有了和音伴奏也逐渐有了这首曲子原本的韵味。

舒朗轻笑,突然启唇唱出了歌词。

被歌声与琴声引来的图鲸靠着墙默默注视着那个弹琴的青年,仿佛不知忧愁的贵公子,却用那把本该欢声笑着的清朗嗓音唱着哀伤的调子,那双本该清澈澄明的琉璃色眼睛也流转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泪水悄无声息划过嘴角,舒朗扬唇不断开合着唇瓣,重复着那句听不懂的歌词。

歌声之中,却似染上了泪水的味道,又苦又涩。

似是弄丢了宝物的孩子,执着的寻找着那被弄丢的小小玻璃珠,身上布满荆棘划开的伤口,听着旁人不断重复告诉他的“玻璃珠子不值钱”,孩子依然执拗在遍地荆棘中寻找。

他本该是自由自在的,像天上万丈光芒的神子。

图鲸走过去,按住舒朗的手背,突兀的跳键声乐声也随之停下。

“抱歉。”

舒朗垂眸似是不知他在说什么,图鲸握住那只微凉的手,再度重复了一遍。

“方才的事,我很抱歉。”

“你道什么歉,你又没有说错。我本来就是那种人,被您撞见脏了您的眼睛真是抱歉呐。”

“不是...”

“好了,我没兴致跟你讨论道德叁观的问题,我就是那种人你看不惯不看就好了,这里没有谁要你救。”

说罢一把甩开那只手,重又合上琴盖,舒朗起身摸索着离开。

“我没兴趣当谁的替身,更没兴趣被人当女人用,想上女人凭你的条件外头有一大把等着您来临幸,不过交往了一段时间,我也不需要你负责。”

图鲸张了张嘴,想说的话语一句也说不出来,有被拒绝的生气也看着舒朗这副样子的伤心。

“呵~我这种人,可是命硬的连畜生都咬不死,就不不劳您操心了。”

舒朗句句带刺,拒绝图鲸之意再明显不过。

这一夜,舒朗依然没回自己的房间,是在尉迟澜的房间过的夜。

似是为了报复谁,大概是报复图鲸的傲慢吧。

舒朗故意跟尉迟澜玩的很疯,弄出的声音整个楼道里都能听见。尉迟澜知道他不痛快,被那样骂是个人都会不痛快,只能配合舒朗给图鲸添堵。

汗水顺着鬓发的弧线滑落至锁骨上,舒妍泰来敲门时舒朗按下想代为起身的尉迟澜。

“我来。”

表面上舒妍泰还是自己的舅舅,对外人的尉迟澜可没什么好耐性。

舒朗随手抓了件衬衫套上,下身什么也没穿就这么光着两条长腿去开门。

等了会儿,房间内似已偃旗息鼓,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舒朗抱着胳膊站在那跟舒妍泰打招呼。

“晚上好啊,舅舅~”

他声音懒洋洋的,一双笔直匀称的腿交迭着,身上的衬衫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性感的锁骨和腹肌,他就这么没骨头的靠在门框边上。

舒妍泰被他这副模样惊到不由后退了一步,屋内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也随之涌出,浓的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你搞什么?都快订婚的人了,这么胡来,你是要气死我么。”

“没怎么啊,就跟男朋友亲热下,好歹也是成年人了,总会有那方面需求嘛。”

“编的什么鬼话,你男朋友被我叫出去忙了,现在你房里是哪位男朋友?”

舒妍泰嗤笑一声,用眼神看了看房门,示意这也不是舒朗的房间。

站的时间久了,原本体内凝结的精块也因体温融化逐渐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此刻大片大片挂在滑腻腻的腿间和脚背上,舒妍泰冷不丁看到这下流的一幕,已经气的什么也不想说,直接推开舒朗走进屋里。

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的尉迟澜一个激灵坐起来,抓过被子捂在下腹前。

“妍泰...先生!”

“你们...”

舒妍泰指着尉迟澜的手指频频颤抖,舒朗打了个哈欠,舒妍泰压低了声音骂道。

“胡闹!”

柔软的手臂从身后抱上来,属于舒朗的气味钻入鼻腔,舒朗调戏一般抚着舒妍泰的耳朵。

“嘻~舅舅不会告诉图鲸的吧~没办法,他整天都在忙,我只好找别人陪啦~”

“我不会告诉图鲸的,你先放开我。”

被训斥的舒朗乖乖的松开他背着双手重又站好,舒妍泰叹了口气。

“别玩的太疯,图鲸...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跟别人做,他也不介意。”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冷笑几声。

“总之,你是大人了,有什么不开心可以跟舅舅说,别一个人憋着乱想。”

垂着眸子的青年绽然抬头,挡着眼睛的发丝划开露出一双朦胧色气的眼。

“好~”

尉迟澜的怀里很热很舒服很有安全感,舒朗蜷缩在男人怀里,抬手捂住颤抖的嘴。

舒妍泰知道什么,那个反应...大概是知道自己那叁个月的事。

唯一的亲人,也背叛了自己。除了尉迟澜,他身边再没有人了。

舒朗闭上眼,紧紧抓着男人的臂膀。

谁说没有影响呢?

自打他清醒以来,只有经历狂热的性爱才能安然入睡。只有尉迟澜身边,只有尉迟澜,只有这个怀抱,这个人的性器,这个人的味道,这个人才能令他心安。

他的小兰花,也长大了呢~

****

“我说你,偶尔也关心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吧。”

图鲸挑眉,他可不认为舒妍泰有那么好心。故意支使的自己团团转的,不就是这人么。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自己听听。”

把按下一串号码的手机扔到图鲸手里,图鲸疑惑的看了眼显示接通的画面。

狐疑的拿起手机放在耳边,从里头传出一阵沙哑性感的喘息,舒朗拖着黏糊糊软绵尾音的嗓音从听筒里响起。

“舅舅?”

书房的桌上,舒朗捞过手机看也没看的按下接听,他给每个常用联系人都设了专属铃声,这个铃声他一听就知道是来自舒妍泰的。

尉迟澜抱着他的双腿在他腿间猛力进出着,本想好好说话的舒朗被顶的发出一串狼狈的呻吟,他捂住话筒压低了声音对尉迟澜轻骂。

两人的打情骂俏透过话筒被图鲸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冷下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道。

“是我。”

听筒那头彻底安静下来。

“不打扰你了。”

这么说着,图鲸切掉了电话,将手机还给舒妍泰。

舒妍泰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转性了?这样都不发火!”

“不过是个好用点的公厕,你觉得我会要一个当过男妓的肮脏男人当我的伴侣吗?”

“嚯哦~他以前可是个乖孩子来着。”

“在黑街最脏的妓院待了叁个月,正常人都会疯,他这副样子大概是被操爽了食髓知味吧。”

“好歹你也喜欢过他。”

“他已经脏了,既然脏了就发挥最后点用处修补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反正都是要当共妻的,对他不必倾注太多心血。只是名义上结婚,你们对他也满意,那就够了。”

“听你话的意思,似乎心中另有所属啊!”

舒妍泰试探着问道。

图鲸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暗含着警告与杀意,舒妍泰笑笑不再多话。

“我只要舒朗,你的小情儿你尽管藏好了我不会再动。”

图鲸不知,这番对话早在尉迟澜和舒妍泰的默契之下一字不漏传到了舒朗耳朵里。

舒朗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斜斜坐着,嘴里的烟卷冒着袅袅青烟。他扬了扬唇,不在意的耙了耙头发。

就算是演戏,这些话...想必也是图鲸真实的想法吧。

“让你忍耐这么久,真是抱歉呐!”

青年用着虚无缥缈的声音轻声道。

【知道为什么从这里出来的,到最后又会自己回来吗?身体出去了,但心...始终陷落在这潭泥沼里呢。如果将来无处可去,记得这个地址,至少哥哥姐姐们不会嫌弃你。】

千家给的那个写有地址的小纸条,被他藏在枕头下,时时刻刻的记着,被救出去的时候也带了出来。

如果尉迟澜也嫌恶他,那就...杀光那些弄脏自己的人,然后,用那把沾满污血的匕首自裁。

他不会回去。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救赎,更不会甘愿听那些冷嘲热讽。

他舒朗——从来不是被人欺负还以德报怨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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