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秦繁H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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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伴随着滋滋的烤肉声,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诱人的肉香。

男人立在烧红的铁板前,面色苍白,额角冷汗直流。

不过十秒,他的十指已经被尽数烫烂。

又等了一会儿,他才将十指艰难的从铁板上挪开。

铁板上留下黏连的皮肉组织渐渐被烧干,变成黑色的焦渣。

真皮组织暴露在空气中有种十指连心的痛,但男人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操作。

他简单的涂抹药膏后,随便缠了几个创口贴便算处理完伤口。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六年有余,这种铁板烫十指的事每隔一个半月就会重复一次。

不过妹妹昨天跟他说,这是最后一次,等这次伤口愈合,十指指纹就会彻底改变,到那时他就可以回国了。

火辣辣的痛顺着指尖漫延过全身,杀人的代价也不过如此。

男人吃了两片止痛药。

半个小时后,随着痛意的消散,困意渐渐涌上心头。

男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2.

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孩子身上带着白嫩嫩的奶膘,抱在怀里软乎乎的,让人心尖都忍不住发软。

小小的人像个奶团似的扒在怀里,黑眼珠又大又亮,像是两颗被水洗过的葡萄。

“爸爸,我好想你呀!”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说完捧着自己的脸就亲了两口。

脸颊上明显留下两摊口水的痕迹,但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也没有任何嫌弃的感觉。

“爸爸也想你。”他回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语气宠溺。

“行啦,不过就是半天没见,你们爷俩就想起来没完了?”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他侧头去看,是个个头高挑,身材曼妙的女人,但奇怪的是女人的脸有些模糊,影影绰绰像隔了一层雾,让他有些看不清。

小家伙被女人说的抬起小手捂住自己粉嘟嘟的小嘴,凑到他耳畔,小声道:“爸爸,你快去亲亲妈妈,她也可想你啦,她可是一直掐着时间盼着你回家呢。”

是吗?

他心头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酸涩。

他抱着小家伙走进家门,想要给自己的妻子一个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凑进一步,女人就后退一步。

这种永远无法拉近的距离感让他心头揪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终于,伴随着心脏爆裂般的痛意,男人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

药效过了,十指连心的痛迫使他从梦境中醒过来。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心中凄凉黯然。

又是这个梦,近六年来他做了无数次这样的梦,梦里他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但心里却深刻的意识到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然而现实中,他很明确,自己没有结过婚。

当年为了更换诈死替身,他曾在狱中服下大量的精神药物,促使自己精神混乱保外就医。

想来这大概是用药后遗症,大脑总是不受控制地为他编造一些奇奇怪怪,并不实际的梦境和记忆。

比如,他总觉得单身至今的自己有个爱人,虽然他的脑海里并没有属于她的面孔。

可是就像梦境里一样,他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的身高,叁围,喜好,脾性,甚至记得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媚态与娇喘,但唯独想不起她那张脸,甚至想不起她是否也爱他。

而且他一旦跟别人提及自己好像有个爱人的话题,他总会头痛欲裂到晕过去,所以这几年身边的人不敢说,他自己也隐忍着不会提。

但因为这个他觉得是编造的记忆实在太过真实,这几年他其实有尝试着找过这个女人,可是现实是他的身边没有一个异性符合他记忆中的特点。

所以他想回国看看,也许,那个女人就在他这几年无法回去的国内。

他又吃了两片止痛药,等十指长出新的指纹,他就可以回国了。

3.

男人穿纯黑的西装,拄纯黑的蛇头绅士杖,就连衬衫也是黑色。

他才29岁,额前的发丝却已经掺杂了白色,丝丝缕缕沧桑至极。

他腰杆挺得笔直,右腿却微微跛着,虽然在绅士杖的支撑下并不显眼。

他站在湖城最高的建筑顶楼望着南方,透过云朵雾气看他最心爱的人,但却已经忘记她长什么模样,甚至忘了他们相爱的样子。

他已经在华夏呆了近一年,指纹的改变,让他在曾肆意虐杀过人的华夏以华侨投资人的身份过得风生水起。

这里的人记忆很短,又唯利是图,纵使他长得与连环杀人犯有八分相似,他们也架不住高额投资的诱惑。

只是这一年中,他几乎走遍整个华夏都没有找到他要找的,所谓的爱人。

虽然他遇到了很多个与记忆中身段相符的女人,但是她们的脸没有一张能够与记忆中那模糊的面庞契合。

眼下他孑然一身来到这个据说是他故乡的小城市,做最后的努力与尝试。

但是他已经在这里徘徊了一个月了,小小的城市眼看着就要被他徒步走完,也依旧没有找到他心中想要的那个人。

或许,这真的是药物为他编织的一个虚假的记忆吧。

他在这里独来独往,在城市的边缘游荡,再也没有往昔的热烈与灿烂,他开始不再期待能够找到那个人。

但不知为何,他却迟迟不愿离去。

哪怕他在这里孤身一人,没有爱人,也没有子嗣,只有满身的孤寂。

4.

临近傍晚的阳光很柔和,天空泛着淡淡的红霞,非常适合一个人散步。

男人拄着蛇头绅士杖一个人走在街上,黑色的西装敛走太阳最后的热度,他步伐不紧不慢,心情被阳光熨帖的平和宁静。

沿着路边的西府海棠走,男人路过一家小学,校门敞着,看样子是要放学了。

不过和普通的小学有点不一样,这里没有熙熙攘攘的接孩子的家长,只有一个个小豆丁或结伴而行,或单人独行。

这在严格防范人贩子的华夏很少见,男人的步伐因此慢了几分。

这一慢就有个小朋友撞到了他的跛腿。

他停下步伐,见小朋友对着戴在手腕上的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说:“妈妈,等我玩够了,我肯定就回去了,你要不放心可以查定位的。”小朋友说完立刻挂了电话,生怕自己架不住妈妈的软话,错失可以自己决定何时回家的机会。

原来如此。

男人勾唇笑了下,大概是在培养这些小豆丁的独立性,所以才会配备了能够定位的手表,让这些小豆丁自己上下学。

只是眼前这个小家伙显然不是个听话的。

他单膝跪在地上,和撞了他的小朋友对视。

四目相对,有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个小家伙长得意外合他眼缘,奶白的团子脸,右眼尾坠着颗红色泪痣。

他捏了捏小家伙的脸,声音沙哑,故意吓他:“不听妈妈的话,你就永远也见不到妈妈了。”

小朋友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双眼噙着泪,好半天才问:“真的吗?那太好了!”他语气透着兴奋,那眼泪显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喜极而泣”。

这下轮到男人愣了,这小家伙的反应竟有几分像他,顽劣又胆大。

男人道:“假的。”

小朋友翻了个白眼,抬手胡乱擦了把眼泪,道:“嘁,没劲。”

男人笑了笑,站起身拄着蛇头绅士杖走了,这次步伐又恢复了不紧不慢地悠然状态。

可小朋友却像块牛皮糖,紧紧跟在他身后,扯着他衣襟问:“你可以绑架我吗?我妈太宝贝我了,每天都像守着金山银山一样守着我,我不想回家。”

男人没回话,只用绅士杖敲了小朋友的手腕一下,迫使小朋友松开抓自己衣襟的手。

不过男人没想到,这小家伙是个固执的,一路跟着他,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自己把自己给“绑架”到他家了。

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巴巴瞅自己的小朋友,一点都没有要开门邀请他进门的意思。

小朋友一看是指望不上他了,索性耍起无赖来,自己抓了男人的手按在指纹锁上,然后自来熟地进了门。

刷的锃亮的小皮鞋被他脱在玄关处,他穿上属于男人的大拖鞋,磕磕绊绊往客厅走,边走边问:“有吃的吗?我饿了。”

男人没应声,只从容不迫地关上门,脱下西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儿童拖鞋,给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小家伙换上。

他每到一个城市都会在家里准备孩子和女人会用到的东西,因为他总觉得记忆里的事情是真的,等他找到了,这些东西早晚会被用上。

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东西都被用上了,人却一直没找到。

肉乎乎的小脚丫被套进浅蓝色的云朵拖鞋里显得更加白嫩,拖鞋要比脚丫大了两码,但总好过穿男人的拖鞋。

男人穿上被换下来的大拖鞋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小朋友听见哗哗的洗手声,两分钟后男人拿了一包湿巾丢给他,“擦手。”

小朋友盯着男人,眼珠转了转,选择听他的安排。

电视被男人打开,调到了动漫频道,里边正在播放《喜羊羊与灰太狼》。

男人做完这些只身去了厨房,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小朋友便被浓郁的番茄汤的味道吸引。

他跳下沙发,趿拉着拖鞋跑到厨房门口,刚好撞见男人用小碗装了一碗汤汁浓稠的番茄鸡蛋汤面往外走。

小朋友后退了几步,跟着男人去了餐厅。

大概过了半小时,小朋友终于把汤面吃完,那碗干净的像是洗过。

他瘫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突然对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道:“诶,你给我当爸吧,我觉得你挺好的,不烦人,话少,眼里有活,比我家里那位只会给钱的强多了。”

男人眉头微蹙,这小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5.

“把你的手表给我。”

晚上八点,小朋友的家人迟迟没有找来,男人才想起自己家做了反追踪设计,估摸是手表定位被屏蔽了。

小朋友看动画片看得入迷,手一抬,把手腕递到男人面前,让他自己取。

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手表从小朋友的手腕上摘下来,用手表给小朋友的妈妈发了条消息,便起身把手表丢到门外,只要脱离他家的范围,定位系统和通讯系统就会恢复。

晚上九点,小朋友已经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男人关了电视,给他在身上盖了条毛毯,然后盯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掐点算计他家长大概什么时候能找来。

九点半,房门如预想中那般被人从外敲响。

他快步走到玄关处,将门打开。

门外站着个身高175的女人,纤腰翘臀,一双奶子挺翘翘,39码的脚踩在粗跟鞋里。

居然和他记忆中的女人着一样的身材。

女人见到他的那一刻,满脸的焦灼瞬间消散,她眼里居然透着点不可置信,“秦繁?”

男人挑眉,“你好,我叫庆稳,你儿子在里边睡觉,带娃费用划卡还是微信?”

他指了指提前被他摆在鞋柜上的POS机和手机。

女人直勾勾地盯着他,居然把他盯得有些发毛,他微微后退了一步,声音提高了一点重复:“你好,我叫庆稳,你儿子在里边睡觉,带娃费用划卡还是微信?”

女人依旧没吭声,只急切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强制他低了头,然后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娇嫩的触感让他不由瞪大了双眼,唇齿间是属于女人的甜美气息,津液互换,唇舌交缠,惹得他小腹发烫。

但理智让他抓住女人的双肩把她与自己分开,他被女人迫切的吻弄得微喘,“我是叫庆稳,庆祝的庆,稳定的稳,不是亲嘴的亲,接吻的吻,更不是叫你和我亲吻。”

听了他的话,女人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她松开抓在手中的领带,抬眼看他,这个男人比秦繁瘦多了,整张脸棱角分明,下颌线清晰,嘴唇也比秦繁薄了许多,右眼尾也没有黑色的泪痣,看向她的眼神也冷清至极。

他额前发掺杂着银丝,看起来要比她还年长几岁。

可她就是无比确定,他是秦繁,哪怕七年前她亲自证实了他的死亡。

“庆稳是吧,你好,我叫秦简,是那孩子的母亲,谢谢你帮我照顾着皮小子。”

“真要感谢就付钱吧。”庆稳指了指鞋柜上的POS机和手机。

“不好意思,走的太急,身上什么都没带。”秦简说着抬脚跨进房门。

庆稳看她,她穿的是裙子,没有口袋,也没有背背包。

“那下次再付吧。”

庆稳转身要带她去客厅看孩子。

“那怎么行,我虽然没带钱,但是可以肉偿。”

6.

庆稳被秦简一步步逼退进卧室,卧室门被她随手反锁。

庆稳宛如被调戏的良家妇男,被她逼得跌坐在床边。

秦简走过来,急切地解他的裤扣,庆稳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确定真的要肉偿?”

秦简抓了抓他已经觉醒的巨物,“当然。”

“呵,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被肏哭了可别后悔。”

说完,他开始反客为主,翻身把秦简压在床上,双手抓住她v字裙领用力一扯,那裙子就像用最劣质的布料制成的,轻而易举被他撕碎。

裙下的胴体雪白细腻,被蕾丝内衣包裹住的奶子浑圆肉实,他把内衣推到她锁骨上,凝视那双与记忆中极其相似的雪乳,他探手抓上去狠狠揉捏,乳肉自指缝处溢出,好像比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奶子大了些。

是因为生了孩子的原因吗?

他低头含住另一只奶子,凭借记忆惯性动作,娇嫩的乳尖被他用门齿磕咬的挺立,舌尖顺着乳晕顺时针舔弄,女人的嘴里开始像猫一样发出甜腻的细吟。

玩弄奶子的手渐渐下移,轻车熟路地探进内裤摸女人已经湿润的小穴,被烫过无数次的指腹已经长不出深刻的指纹,但按在她敏感的阴蒂上依旧刺激的她浑身打颤。

指尖轻巧地剥开阴蒂包皮,摸上还未充血挺立的小珍珠,平滑的指腹在上边细腻捻压,酥麻的细痒感让秦简情难自抑地夹紧双腿,将他的手禁锢在腿心处。

闲着的中指顺势插进冒水的小穴,那穴口紧致的不可思议,里边的嫩肉层层堆迭,他费了好大的力才用中指推开。

“你年纪这么大了小逼居然还这么紧,是不是老公阳痿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看到个男人就发骚?”

秦简被这骚话刺激的小穴本能缩紧,她脸颊飞红,羞耻心让她无法回应庆稳的问话。

中指开始有节奏的在甬道里顶弄,指腹摸上那块微硬的凸起,轻轻磨弄一阵后猛地一按。

G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秦简忍不住啊了一声,许久没有性生活的她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伴随着这声淫叫,小穴开始大股大股往外喷起水来。

高潮痉挛的小穴更加紧致,庆稳就着喷出来的淫水把食指一起送进去扩穴,如果不好好扩充,她这么紧,怎么可能容得下他的性器。

小穴被撑开的感觉让秦简忍不住又想淫叫,可她怕自己的叫声吵醒睡在客厅的儿子,于是张嘴咬上自己的手背,阻止自己浪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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