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爬床 m ita oge8.(1 / 2)
尽管那一日御书房之举令酆元启的心中备受谴责、折磨,可在那日之后,他但凡是要去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便要宁月心来相伴一个来时辰。
初尝刺激之时,两人都不免紧张,两叁次之后,便很快习惯并适应了,酆元启甚至习惯了一边被宁月心侍奉下身一边批阅奏折,最初会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有些分神,可他很快便适应,非但觉得很舒服,兴奋和快感还有不错的提神之用,反而让他精神百倍,批阅奏折的效率反而还更高了。
而在此期间,宁月心也不小心经历了不少访客,除了后宫妃嫔,还有从宫外来的皇亲国戚、王族贵胄,更有前朝重臣,但来这御书房的,自然都不是来找酆元启闲聊的,除了后宫妃嫔,基本都是有要事相商。酆元启也很快就能做到一边享受着宁月心身下的抚弄和吮吸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一边面色严肃、神情庄重地与人商议要事,简直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有一次,他甚至面不改色的射精了。他射的有些突然,宁月心都被吓了一跳,可他却面不改色,呼吸也不曾有一丝凌乱,偏偏当时宁月心还并没有将他的肉棒含住,精液射在了她的脸颊上,还有一大部分流淌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叽”声,引起了对面重臣的注意,但还是被酆元启随便用叁言两语给敷衍了过去。
当时宁月心的心可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御书房中与妃嫔行如此龌龊之事,竟然还当着重臣的面,这等事若是当真被看破、拆穿,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后宫,她简直不敢想。直到那位大臣离开,关上门后,酆元启才不仅喘了几下,掀起衣摆,身下一片狼藉。他登时笑了出来,此时,他方才紧绷着才没泄露出来的紧张情绪和汹涌的快感欲望才终于泄了出来,就连呼吸都隐隐颤抖着,他的身体也因为他剧烈而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身下的肉绑架也因此而摇摇晃晃,前端还滴着水,连带着下面的淫荡也跟着摇摇晃晃打颤,样子狼狈不堪却也色气难耐、性感至极,这肉棒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他真实模样的具象化。
宁月心这才恍然大悟,却也不禁惊叹,这人藏得也太好了吧?!
对此,宁月心都不禁佩服不已,他的忍耐力,可当真是节节攀升啊。
本来宁月心还有所担心,禁欲和忍耐的玩法固然刺激,可若是拿捏不好尺度,一不小心过了度,很容易适得其反,让人敏感度下降,反而降低正常的性体验。可酆元启每天都在和她玩禁欲和忍耐,时间还不短,可他似乎没受到一丁点的影响,晚上在床上还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身体好像还更敏感了。
要说天赋异禀,看来这酆元启也当真是天赋异禀。可仔细想想,他和宁月心身体这原主究竟谁更胜一筹,还真难说。这两人貌似还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好对手,同时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爱侣呢。
而在玩刺激这件事上,一旦开始,就不会结束,而且也不可能刹车,只会越玩越刺激。看更多好书就到:yel iao8.c om
酆元启每次在养心殿中宠幸宁月心都是不翻牌子的,按理说,帝王宠幸后宫妃嫔,即便不翻牌子,也该记录下来。但这后宫房事的记录册其实有几本,除了给后宫妃嫔和太后查阅的那本,酆元启自己还有一本册子,那一本才是最真实的记录,每日与哪些妃嫔在外如何寻欢作乐、做了几次、是否射入……事无巨细都会被详细记录下来,但一本册子,也只有他自己和负责记录的那位负责记录的太监能看。
不翻牌子,酆元启便可不遵守规制,别人便也无法知晓他究竟宠幸了谁、宠幸谁最多。因此,他便可随行许多,即便连续宠幸宁月心多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即便如此形式,酆元启也不可能日夜只宠幸宁月心一人,而宁月心也总有不便承宠之时,而每月总有那么固定的几日要去陪那几个固定的人。酆元启便在这些时候去翻牌子,宠幸其他妃嫔。
但平常承宠较多的妃嫔很快察觉,她们被宠幸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尽管相互询问,可酆元启后宫实在是充盈得很,女人们有各有心思,未必都说实话,因此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丢掉的那些宠爱究竟落在了谁那儿。
哪怕是与宁月心就住在同一处宫室、一个院子里的两位答应,也并不知道,宁月心这一个月里究竟有多少个夜晚根本不在房中。
这日午后,宁月心一个人躺在房中的床榻上,慵懒不已,有些昏昏欲睡。昨日酆元启说了今日要去陪闵云霭,今日她便不过去了。正好酆元启已经连续宠幸了她数日,如此小别一下,倒也不错。今日外面忽然有些热,似是秋老虎又爬上来了,她也不怎么想出门,便在屋子里躺着。
正要睡着时,一阵温润感忽然落在唇边,宁月心睁开眼,猛然发现酆庆隆的那张脸竟就在眼前,她赶忙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才小声惊呼:“四殿下,你、你怎么在这儿?”
酆庆隆得意的笑着:“看来我的轻功不错呀,翻墙进院、开门进屋,经也能做到悄无声息、毫无察觉。”
宁月心立马皱眉道:“四殿下,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你、你怎可如此大胆……”
酆庆隆却瞬间握住宁月心的双手开始撒娇:“心儿姐姐,我实在是想你想的紧!”
宁月心不禁自叹被他给抓住了弱点——她可最怕喜欢的男人撒娇了,只要撒娇撒得恰到好处,她一准备拿捏住,特别是这最会撒娇的酆庆隆。
可想来也是,原本两人见一面就不容易,想要偷换一番更加不易,自打宁月心的院子里进了人,他与她一个月里能有那么叁五次都已经算不错,在酆元启也加入“偷情”之列后,他与她幽会的机会就更少了。一眨眼的工夫,竟然已经“冷落”了他半个多月。
但这会儿她这儿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人来,何况她又吩咐了下人要小睡一会儿,应当不会有人来打扰。想必酆庆隆也未必是避开了所有耳目,她这院子里的人,哪怕是见到了酆庆隆进来,也会很识相地自动装眼瞎当没看见。
宁月心也只好一脸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让他上床。酆庆隆大为欢喜,身段灵活地跳上了床,立马趴到宁月心身上急不可耐地亲吻了她几下,双手更是不老实地直奔她绵软浑圆的酥胸,直接给握住,又兴奋得难以自持地在她耳边说:“哎,心儿姐姐,说起来,这竟然是你我第一次在床上行床榻之事!”
说起来还真是,两个人都已经欢好了那么多次,除了最开始那几次的“性爱指导”,两个人都是在找地方偷欢,但竟然没有一次是在床上欢好。
宁月心不禁无可奈何地笑了出来,可偏偏她又刚好瞧见趴在自己身上那少年笑得一脸明媚模样,可当真是明朗动人、光彩照人,竟令她心动不已,原本的困倦瞬间一扫而空,心头也瞬间也起了欲念、来了感觉,身下也瞬间有些潮湿,喉间也不自觉地泄出一声娇吟。
这一声轻微的娇吟简直就是在酆庆隆那原本就已经躁动不已的心上捏了一把,教他更是心痒难耐、急躁不已,他再也等不了一刻立马手忙脚乱却也相当麻利的脱掉了衣裤,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将自己给脱得光溜溜。
尽管他那手忙搅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现在的宁月心也不会轻易对一个光溜溜、赤条条的男人轻易有什么感觉,可偏偏这少年也是天赋异禀,没有他父皇的年级,却已经有了他父皇七八分的天赋,身材相当傲人,他身下那肉棒早就已经挺立起来,这会儿会释放出来,立马在身前急不可耐地摇晃着,一对阴囊也在他身下胡乱摇晃,可看的人心醉神迷、头晕目眩。
“唔,心儿姐姐……”酆庆隆的身体压了下来,但却并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宁月心的身上,宁月心只觉得一片温暖覆盖着自己的身上,令她毫无防备之心,更是欣然接受了他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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