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书房(2 / 2)
酆元启脸上的笑意足以说明他十分受用,只是他还是故意以调羹舀起一口汤尝了尝,并表情夸张地说:“嗯!可当真是美味至极呢!”
宁月心故意翻了个白眼,在他的肉棒上咬了一口,酆元启不禁瞬间皱了下眉头,但紧接着故意低声说道:“嗯,真舒服。”
这边两人刚调笑了几句,门外又传来了太监的声音:“皇上,婉妃娘娘来了。”
宁月心的身子瞬间又缩了缩,酆元启也立马抬手掀起衣襟为她盖上。
一想着是婉妃,宁月心瞬间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哼,原主和她可是有着大仇大恨,居然还赶上了这种场合,那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着刺激?宁月心也一直想着,她早晚要找婉妃算账,为原主报仇,只是要等来个好机会。但她实在是不擅长设计害人,也不想把心思用在那种事情上,因此也只好先被动等待观察一阵再说。
鄂玉婉的声音也很快传来,她的说辞跟蒋萱儿几乎一模一样,而她也果然是端着汤来的,只是她的话要比蒋萱儿多,蒋萱儿生怕打扰酆元启,几乎不敢多说一个字,可鄂玉婉却有些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多么多么心疼皇上、耗费了多少心思和精力才熬了这么一碗汤……且看着桌案上摆着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汤碗,她便立即想到之前有人来过,便又变着法子地说了一番自己这汤有多么好、多么不同,并一个劲地劝说酆元启要马上喝下……
宁月心听着都觉得聒噪,且她的胆子也打了起来,刚刚还一动不敢动,这会儿却直接握着酆元启的肉棒舔弄吮吸起来,手上也继续玩弄着他的肉棒和阴囊,又是撸弄又是揉搓,还时不时地啃咬。
宁月心能感觉到他的下腹在剧烈起伏收缩着,双腿也已经绷紧,明摆着就是在忍耐,可在鄂玉婉的视角上还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只是她端着汤碗打算凑到酆元启身边喂他喝汤,但酆元启却从容不迫地开口道:“放在这儿便好。”
鄂玉婉的动作瞬间顿住,可她却不肯善罢甘休,还撒着娇道:“皇~上~你批阅了许久的奏折,想必也已经很劳累了,不如就暂时歇一歇,让臣妾来喂你喝汤吧。这可是臣妾……”
“若是不肯放下,便带回去吧。”酆元启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宁月心明明伏在他股间,口中含着他滚烫的肉棒,却仿佛能看到他冰冷的脸色。
鄂玉婉还想挣扎一番,可她又实在是了解酆元启的性子,他都已经这么说了,若是她还敢忤逆他,那么他一定会生气,他倒未必会直接发怒,但必定会冷落她,这可比什么都要命。于是鄂玉婉也只好将汤碗放在桌上,只是临走前还是不甘心地多叮嘱了几句。
送走了鄂玉婉,酆元启对太监吩咐了句接下来谁来都不见。
宁月心正觉得奇怪,酆元启却忽然掀起衣摆,将她给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怎么了,启哥哥,是忍不住了吗?”
酆元启忍不住吐了口气:“方才还真是差一点就忍不住,但又怕呛着你,只好强行忍耐。”
宁月心笑着为他压了压额角:“那可真是辛苦启哥哥了。”
酆元启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你可真是……曾经我从未因任何女子动摇过,也从未怀疑过自己,可如今,我竟有些担忧要因你而变成昏君了。”
宁月心立马一脸惊讶地说道:“那可不成,那、那我走了……”
说着她便急忙要离开,却被酆元启紧紧禁锢在怀中,又故意在她耳边问道:“若是朕为你而变昏君,不顾天下,只为你一人,于你而言,那是多有成就的一件事。你不想吗?”
这言语简直似是魔鬼的诱惑,可宁月心未加犹豫便答道:“因一人而毁天下,哪里有成就了?启哥哥,我区区一小女子,的确不懂什么朝政,却也知道不能做那祸国殃民的事,若要那样,我宁可启哥哥再也不宠幸我了……”
宁月心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处于她的意思,还是原主的意思,她几乎未加思索,便说出了那些话。她的确追求享乐,却也是有底线的。倘若面前这个皇上是宋徽宗的话,那么她还是立马穿回去好了,反正这享乐也注定不会持久,将来的下场还注定悲惨,何必呢?
而她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酆元启的试探,还是他真实的心中所想。
但他紧接着便低笑着说了句:“既如此,朕为了好好将你留在身旁,也得好好做个明君才成。”
可紧接着,他却将手伸入她身下,将她亵裤稍稍拉下,让她坐在了他那早已肿胀多时、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可朕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姑且放纵这一次,唔!”
宁月心却忽然说了句:“那启哥哥这是认输了?”
酆元启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法抑制得急促燥热,见她这么说,他不禁笑了出来,眼中却散发着愈发兴奋甚至有些妖冶的光:“嗯,是朕输了,晚上在养心殿里静待佳人,任凭心儿随意责罚。”
他哪里是认罚?分明就是期待着被她“惩罚”。
他紧紧抱着她,将肉棒插入她身体,两人的肉体在这御书房中紧密结合,再无缝隙。即便此处并无他人,他依然咬紧牙关,几乎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抽插的动作也明显是收敛并隐忍的,不敢太大幅度。她能切身体会到他的忍耐,却无法感受到他此刻保守着礼法礼教、道德规训狠狠折磨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可偏偏心中越是煎熬痛苦,身体便愈发敏感诚实,快感也愈发强烈密集。不多时,他便堕入高潮之中,将头埋在她胸口,剧烈急促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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