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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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行被无视了,想要大干一场让她尝尝他的厉害,触到下面一片红肿时,终于忍下动作,跑去卫生间好大一会儿才出来。

出来时,她已经熟睡,他小心翼翼钻进被子里拥着她,给她暖冰冷的手脚,突然听到她小声的说话,含含糊糊却听不清楚。

陈景行在她耳边低语:你说什么?

叶辰,叶辰,叶辰死了。

陈景行去床的另一边蹲着问她:叶辰是谁?

严言哭得一塌糊涂,啜泣不已,哭了许久才说:未婚夫,他才和我求婚。

外面电闪雷鸣,映得她的脸惨白惨白的,陈景行轻拍着她终于重新安眠给她擦干眼泪出了房间。

严言尚在梦中不能自已。

严越办好所有的手续,苦着一张脸说:姐,煤矿上说负责人被抓了,是负责人的过失,煤矿不负责,这是叶辰哥这个月的工资和体恤费。

信封里薄薄一叠,还不够叶母的住院费,严言说:知道了,我们再想办法。

负责人的年龄不大,叶辰也是无故出现在矿底,煤矿不予负责。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南城电视台报社都守在叶母的病房外,重点采访煤矿事故后受害人的家庭状况。伤亡人员不止叶辰一个,但唯独叶辰是南城市曾经的理科状元,又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所以备受关注。

叶母接受不了叶辰突然去世的事实,心脏病突发,已经在医院昏迷不醒。

严言每日堵在病房门口,她年纪小,不会说什么应对的话,就只管点头摇头,不断请求记者们离去。

但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哭,渐渐的记者们得不到什么消息转战其他家庭,严言终于松了口气。

可医生带来一大噩耗,叶母的病情加剧,不进行心脏移植手术便活不过那个夏天。

炎热的六月,高考生从学校解放出来,骑着单车意气风发挥洒着汗水,严言在烈日下却有些发颤,觉得天灰蒙蒙的,时刻都要塌下来似的。她穿着长袖看着那些少年一个个经过,想起叶辰高考后的意气风发,被簇拥在人群中仍不忘记把拖进他的世界,不让她有一丝的害怕。

叶辰不在了,她就要替他照顾叶母。

为了就近照顾叶母,她在医院外面摆起了摊,以前的绣品不少,按照市场上老板的估价,能卖不少的钱可以补贴叶母的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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