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1 / 2)
“多谢。”本森和斯特布勒没客气,看着对方眼下的黑眼圈大概也是真的需要。
本森摘下一只手套, 用还有些烫的咖啡暖手:“有什么新消息吗?”
“昨天我们提取到了属于罪犯的dna,已经在系统里开始搜索了, 希望能有好消息。”伊玛拉点点头。
本森点头:“我们的同事昨天已经去询问之前的受害者了,今天应该也能得到回应。”
说话间走进警局,还没在位置上坐定,瑞贝卡就兴奋地带着检测结果冲了过来:“dna检测有结果了!”
伊玛拉带着检测报告上了楼,给大家说了这个消息,然后在众人兴奋之前泼了冷水。
“只有一个问题。”她单手拿着文件夹递出去,“根据调查,这是一位女士。”
“……什么?”大家一时都有些蒙圈。
伊玛拉点头:“这是一位远在弗洛里达州的女性医务工作者,我打电话去确认过,在过去的一年中,这位女士一直没有离开自己所在的地方,并且在最近几次案发时正在给患者做手术。”
迪克第一个反应过来:“骨髓捐献?我们的犯人可能曾经是一位白血病患者?!”
“很合理的猜测。”伊玛拉点头认同。
本憋了又憋,还是没憋住地爆了句粗口。
在美国,一个人生病的记录是个人隐私的范畴,医生有权利和义务去保护自己病人的隐私,哪怕是警察上门询问也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
更何况现在不仅是医患保密的问题,还有捐献保密的问题。
和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一样,在一般情况下,美国器官捐赠者和被捐赠者之间是彼此保密的,没有哪个法官会因为某个被捐赠者可能是个罪犯而签下搜查令。
“我们去直接联系本人。”迪克沉思片刻,“先从对方是什么时候进行的捐赠开始调查。”
这一步就没什么问题了。
医生和医院不能透露患者的隐私,在一些情况下就算是医生说了,但因为这件事情不合法,所以供词也不能采用甚至可能影响到后续定罪证据,但是捐赠者自己说出来是完全合法的。
毕竟什么时候进行了捐赠是捐赠者的隐私,而非被捐赠者的。
伊玛拉也提出了建议:“如果是在最近两年内进行的捐献,可以查查抗排斥药物的情况,关键词环孢素a、马替麦考酚酯、甲泼尼龙一类的(注一)。”
“爱你,帮大忙了。”迪克顺口说完就匆匆离去。
本好像被钉住了一样,动作顿了一秒,抬头半月眼的盯着伊玛拉看,无声地看了看迪克离开的方向,然后又看伊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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