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礼貌的程咬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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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您说的,那不是还要看是什么投资商嘛,像您和年总,哪个不要命的敢得罪二位啊。”白冰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手指却开始不安分地钻进了他的衬衫。
纪东岩笑看着她,“这么急着献身?”
“想要套牢您这只大鳄嘛,纪少爷不喜欢吗?”
她发出了最直接的邀请。
“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求着年柏彦让你演电影的吧?”
“事实上我有演戏的天分啊。”看着纪东岩英挺的脸忍不住娇喃,“也没枉费您和年总的栽培。”
“是你自己懂事,知道以什么方式往上爬,跟我又或者是年柏彦没有任何关系。”
“纪少爷,我在酒店已订了套房,有兴趣过去喝杯咖啡吗?”
纪东岩轻哼一声,“车上不好吗?”
“纪少爷,您好坏啊。”白冰哪会挑地点,对方还是她很想去接近的金主。
纪东岩勾唇浅笑,“白小姐服务多少人了,嗯?”
白冰面露委屈,“我哪有,您误会我了。”
“是吗?可惜我啊,太多人碰过的东西我还真嫌脏。”纪东岩笑得愈发残忍,“我想关于这点,年柏彦跟我一样。”
白冰的脸变得很难看,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
“不好意思白小姐,我今晚还是想吃点清爽的东西,你太腻了。”纪东岩当着她的面直接给另个女人打了电话,结束后冲着她挑眉,“还不下车?我今晚只想一对一。”
白冰气得直哆嗦,却也不敢出言得罪,收拾了不整的衣衫后气呼呼地下了车。
纪东岩将擦手的纸巾直接扔出了窗外。
隔音板落下后,始终坐在副驾驶的助理转头道,“纪总,刚刚接到的通知,年柏彦已赶往约堡,他带了素医生过去。”
纪东岩闻言后啧啧摇头,“这个年柏彦还真是不解风情,如果换做是我,一定会先去开普敦。”
助理看了他一眼,马上点头,“我明白了,纪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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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过后,夏天的影子便愈发的短了。
树上的蝉鸣少了很多,林荫两旁倒是清净了不少。荷花市场中的荷池映了眼,怒放到了极致的明艳花蕊,熟透了的莲蓬,碧绿的荷叶在徐徐清风中摇曳,哪怕只是远远地坐着都能闻到淡淡的荷香,后海这片一贯嚣杂之地也因大片荷莲染上几分文艺气。
按理说见家长这种事要选择有山有水又或者静谧雅致的场所才好,但丁教授这个人素来是喜欢往人堆里扎,许是常年形成的职业习惯,后海这个地方他倒是挺喜欢来的,所以一听儿子带女朋友见家长,二话没说便约到了这里。
年轻人的世界。
林要要却在这个年轻人的世界里坐立不安,这是她第一次见丁司承的父亲,在前两天的通话中她委屈地质问丁司承的想法,并埋怨他这阵子态度太过冷淡时,丁司承沉默了半晌后突然跟她说,我们跟父亲吃个饭吧。
就这样,林要要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端端正正地坐在丁教授的对面,面对这位花甲干净的老者,她竟局促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放在桌布下面的双手不停地搓揉攥紧,她在想,如果素叶在北京就好了,那样在见丁司承的父亲之前就可以提前向她请教。
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丁司承,他的侧脸平静如水,不知道是没有察觉出她的紧张还是视而不见,不疾不徐地为彼此倒了杯茶,又跟丁教授简单地聊了几句,大抵上都是有关心理领域的话题。她听不懂,自然也插不上嘴,只能闷着头静静地喝茶。
脑海中却不经意窜过一个念头:如果换做是素叶,怕是跟他们两位很有话题聊吧。
不知怎的,林要要竟觉得丁司承的世界陌生了。
一直以来,她每每和丁司承约会时,他都很少提及工作上的事情,也很少提及心里领域上的东西,他们两个无非就像是最平常不过的情侣,她叽叽喳喳,他含笑倾听。可今天,丁司承和他的父亲在讨论专业领域时所形成了那道看不见触碰不到的屏障,已然将她隔开。
她,像是一道影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丁教授先行反应了过来,一拍脑袋懊恼道,“瞧我,今天是来见未来儿媳妇的,还聊什么工作啊,要要,伯父向你道歉。”
林要要正闲得五脊六兽,在边品茶边听着两人谈论工作时思维早已飘远,大脑呈放空状态,没成想丁教授突然将话题扯回到了自己身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木涨涨地看着他。
丁司承见她没反应,误以为不高兴了,便凑身过来低声道,“对不起啊,我父亲比我还工作狂,我们父子俩见面聊工作比聊家常还多。”
林要要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赔笑道,“伯父您言重了,其实听你们说这些事也挺有意思的。”实际上她真的对那些个案例不感兴趣,平日见素叶总是接触那些个精神患者她怕都怕死了。
丁教授喝了口茶看向林要要,笑容和蔼,“听说你父母也来北京了?”
“嗯,不过这阵子他们去了天津。”
丁教授点点头,又看了丁司承一眼,语气略微埋怨,“你呀你呀,恋爱这么久了,竟然瞒得滴水不露。”
丁司承只是淡淡笑着没多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两个已经相处了不短的日子了,如果能订下来结婚就选个好日子,都老大不小了。”丁教授一句话板上钉钉。
林要要低头看着茶杯中的茶叶,室内的光线浮落在上面时泛起隐隐的粼光,丁教授的话令她多少心里沉定些,看得出他父亲不是个难缠的人。丁司承在旁开口,“有关结婚的事……”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他。
他亦看了过来,与她期待的目光相对时唇角微微挑起似有似无的弧度,“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们会好好商量一下。”
林要要的脸颊一红,又撇开眼低着头。
“嗯,要要啊。”丁教授若有所思。
“伯父您说。”
“你们两个的事情我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就是司承这孩子一工作起来就忘我,以后你可得多担待些。”丁教授添了些热茶,“还有,等你父母从天津回来后我来做东宴请,我算是看出来了,结婚这种事还得我们老人催促着张罗。”
林要要轻轻点头,心中愉悦,能嫁给丁司承是她最大的心愿,转头又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也在淡淡地笑着,没反对也没说赞同。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他这才说,“等叔叔阿姨从天津回来我会亲自去接。”
她抿唇笑了。
正值午后,荷池这条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茶馆的窗子是敞开的,他们三人又坐靠临街,所以只消稍稍抬眼便能看到来往的游客。林要要抿唇微笑时是冲着丁司承的,余光准备收回时却无意扫了一眼窗外,窗外有道伟岸的影子恰巧经过。
心中蓦地紧了下,赶忙收眼做无视状,暗自祈愿是她看错了。
接下来的时间丁教授倒是没再谈论心理领域的话题,大多数是围绕着进一步了解林要要的话题进行,而林要要也逐渐放开了,相聊甚欢,只是这期间丁司承沉默了,静静地喝茶,偶尔会说上几句。
正渐入佳境时,有道听上去欢悦的嗓音在林要要的脑瓜顶扬起,震得她耳膜生疼。
“要要?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阴魂不散的身影终于靠前。
林要要连死的心都有了,但在丁司承面前尤其是在未来公公面前,她是绝对绝对不能摒弃淑女的一面,抬头,对上主动找上门的身影,努力挤出一丝状似微笑的表情,“叶先生,真巧啊。”殊不知暗藏在笑容背后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愤恨,如果这愤恨能化作刀的话,她恨不得将这男人凌迟处死。
话说他可真闲哪。
叶渊的眼珠子却只有她,对桌旁的其他两人视而不见,没跟她多做寒暄,众目睽睽之下抓起她的手腕就要往外扯。
她惊住了,连同丁教授。
丁司承反应了过来,几个踏步冲前身影一晃挡住了叶渊的去向,目光严肃,“叶先生,你要干什么?”
林要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这个男人拉着远离了桌子,愕然,马上挣扎,奈何他的手劲很大挣脱不开,急得也冲着他大吼,“叶渊你疯了?”
叶渊意外地一脸抱歉,却是对着丁司承的,“对不起啊丁先生,我有事找要要。”
“不管什么事,先放开她。”丁司承语气不佳。
叶渊却不放手,继续道,“是关于我妹妹叶叶的事,她不是我妹妹的朋友吗,我只能找她了,抱歉。”说着竟不给任何人时间反应,扯着林要要便离开了茶馆,甚至不管不顾林要要的大呼小叫。
丁司承愣住,满脑子都是叶渊的话,关于素叶的?她怎么了?
迟疑间,林要要竟被叶渊强行带上了车,等他反应过来时车子早已扬长而去。
丁教授好半天才走上前,皱着眉头看着丁司承,“这男的是谁?他跟要要……”
“哦没事,是素叶的哥哥,可能,找要要问素叶的事。”丁司承若有所思,见父亲始终迟疑又补上句,“要要跟素叶是好朋友。”
丁教授这才缓缓点头,又摇头,“没想到素医生还有那么个不懂礼貌的哥哥。”
丁司承没说什么。
“司承啊。”丁教授示意他坐下来,叹了口气,“你是真打算结婚了?”
丁司承坐下后却心不在焉,始终担心是不是素叶出了什么事,等到丁教授又追问了一遍后才反应过来,迟疑了下后点点头,“嗯,结婚。”这段时间他想得很清楚,分手,对于林要要来说是伤害,而他也无法承受素叶的质问和怨怼,也许他不过就是在分岔路上迟疑了,也许结了婚他的心便能收回来,林要要是个好女孩,其实他想对她负责,对于要要来说,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不能负了她。
丁教授见他这般说了倒也没再有异议,只是意味深长了句,“要要是个不错的孩子,人文静又漂亮,只是啊我总觉得你们的共同语言太少了。”
丁司承看着父亲,久久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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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你是没吃药就从精神病院跑出来了还是被女人甩了受刺激了?”待车子如火箭般窜出后海又被叶渊停靠在了路边时,林要要这才有机会对着他破口大骂,“我就纳了闷了,怎么会有机长闲成你这样的?你闲也就闲着了,我怎么到哪儿都能看见你?北京很小吗?”
叶渊双臂交叉于胸前做悠闲状,对她的气急败坏充耳不闻,挑眉,“刚刚那老头儿是你未来公公?”
“什么那老头儿?你有没有礼貌?”林要要气恼,“人家可是知名心理学教授。”
叶渊耸耸肩膀,“跟我没关系的人我干嘛去在乎?”
林要要眯着眼,“这点你倒是挺像素叶的。”
“我是她哥,应该她像我才对。”叶渊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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