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自救手册快穿 第149节(2 / 2)
韩蔓看着自己小队的几个人非常的满意,她现在偶尔也会突然间冒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韩蔓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日落之前,厉觉他们开来的三辆车全都修好了。
韩蔓他们之前的车被推进了山沟里面,也用绳子拉出来的一辆还算完整的。换了轮胎之后除了外观有点不好,倒也能开。
于是他们一共修整了四辆车,晚上的时候共同开会,商议明天回程的人员。
厉觉和钱莺莺不出意外地发生了争执,钱莺莺要跟着韩蔓继续去酮吉市,厉觉非要把她带回去。
两个人吵得挺凶的,都动手了。不过谁也没想到动手的不是厉觉那个真暴君,而是钱莺莺这个真圣母。
钱莺莺拿枪把儿把厉觉的脑袋给打破的时候,惨遭家暴的厉觉表情震惊得像第一次被安嘉和给打的梅湘南。
韩蔓在旁边忍不住捂着嘴笑,牧野见她颤抖的像是开了震动的手机。怕厉觉看见她在笑记仇,连忙脱了衣服把她脑袋给蒙住了。
钱莺莺把厉觉的脑袋给打破了之后,突然间又开始心疼厉觉。
小时候他们两个住邻居,厉觉总是被他爸打的半死不活。经常是钱莺莺把又瘦又小的他给弄到家里,又是喂饭又是伺候着。
厉觉对于钱莺莺有一种超乎情爱的感情和依赖,钱莺莺最开始不能接受厉觉对她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是后来搞了两次之后也就认了。
她也是真的心疼厉觉,所以把厉觉给打了之后又赶紧哄他,但是她这么一哄……就更像安嘉和认错的时候。
厉觉很委屈,钱莺莺打完了人比较心虚。最后没有办法,决定跟厉觉一块回去。
当天晚上,钱莺莺找到了韩蔓,充满歉意地说:“我不能跟你一块去酮吉市了,不过我这个玉佩你拿着吧,你只要朝上面滴一点血……唔。”
韩蔓满脸无奈地把钱莺莺的嘴给按住。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对她说:“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别随随便便地把这种秘密告诉别人?”
“要不然你在外头,别说是我小队的人,我真的丢不起这个人。这会让人觉得我往队里招智障。”
钱莺莺被韩蔓给骂的都习惯了,有些憨地笑了笑。她说:“我没随便告诉别人,我就没有告诉厉觉要滴血才能用。”
韩蔓闻言还有点惊讶:“为什么?”
她不觉得在钱莺莺的心里,自己比厉觉还要亲近。
钱莺莺摇头说:“我怕厉觉拿我的玉佩去干坏事,抢别人的东西什么的。你不知道,厉觉他小时候很可怜,但是他从小就坏,没有道德感,什么事都干……”
韩蔓听她这么说直接都笑弯腰了,她忍不住问钱莺莺:“在你心里觉得我是一个好人?不会拿你的玉佩去做坏事吗?”
钱莺莺真的单纯的点头道:“当然啊,你绝对是个好人。”
韩蔓想问你什么时候瞎的。
弹幕听到了这种说法,一个个的全在刷着钱莺莺这个小圣母,现在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定下了回去的人选和分好的车辆,又把物资重新装上去。几个小队像昨天一样分批入睡,留一些人看着那些幸存者们。
今天晚上,韩蔓故意和牧野调到了一个时间段巡逻,两个人在寂静的厂房里面漫步。
今夜天上繁星闪烁,虽然月亮只有一道弯弯的月牙,但是星空非常的美。
韩蔓手里拿着个手电筒,一个劲儿开开关关。这个基地里现在基本没有任何的危险,韩蔓的精神状态非常地放松。
她侧头问牧野:“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像是在约会?”
牧野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应声。
韩蔓把手电筒换了个手拿着,并没有去牵牧野的手,而是去抓他衣服的袖口。
他穿的衣服袖口有那种控制袖口松紧的粘带,韩蔓用手指勾住了那个带子。
牧野余光中看到韩蔓朝着他伸手,第一反应是扬起手把韩蔓甩开。
不过抬起手的时候发现韩蔓没有抓他的手,而是勾住了他的袖口。他愣了下,抿了抿唇,又把手垂下来了,默认了韩蔓的动作。
牧野目前能够接受的,就只有这样。
牧野心里还很别扭,他理不清爱恨。他不甘心就这么和韩蔓牵扯,他知道自己一旦开始和她纠缠,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被她的藤蔓彻底淹没,成为她的养料。
而那个时候,牧野根本无法确定,韩蔓会不会甘心扎根在他的旁边。会不会吸着他的血长得茂盛之后,再将藤蔓延伸到其他的地方。
在这个世界之中,牧野所能给韩蔓的东西很有限,而韩蔓从来不是一个懂得满足的人。
他们一旦开始必将走向结束,他们最后的结果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你死我活。
韩蔓真的太了解他了,清楚地知道他所有的底线,经常踩着他的底线跳舞。
就比如现在,她哪怕在失去某些记忆的时候,也能够轻易地拿捏住她身边每一个人。
两个人看上去浪漫逛街,实际上心思各异。
唯有弹幕磕糖磕得毫无障碍,看着韩蔓和牧野这样子比看着他们手拉手还甜。
这么一间厂房一间厂房的走过去,韩蔓果然并没有满足于这样只牵着牧野的袖口。
她的指尖一点点地试探着,如同一根看上去无害而脆弱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牧野的掌心。
牧野感觉到之后,站定脚步再度要就势把韩蔓甩开的时候,韩蔓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口之中拿出了一块巧克力,连巧克力带她自己的掌心,一起塞进牧野的手中。
牧野感觉到掌心包装纸的质感,要甩手的动作一顿。韩蔓对着他笑,勾起了他上一次在车上不自知抓韩蔓手的那时候。
牧野的心不受控制地狠狠跳了下。
他看着韩蔓,两个人的中间是手电筒的圆圆的灯光,像是一场舞会的追光灯。阴差阳错地照到了他们这两个,本来一生都不应该共舞的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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