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篇?江鹤轩 上,狗笼再现预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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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的白,各色的红。

有时是灰白的肌肤与浓红的口脂,寂寞并憔悴;有时是瓷白的面容与粉红的颊色,胆怯并诱人。开心起来是美妙的金红色,发丝挽起就成了枯朽的玫瑰红。

她害怕外人侵入,所以江鹤轩选择不急不缓地接近,耐心地当她的朋友,然后是初恋男友,卡在成年的当口占掉她的身子。不管多想将她扒光关在房里肏,都只温吞地吻她的双唇,不急不缓地肏着生涩的小姑娘。

江鹤轩本以为按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她会很自然地跟自己结婚生子,结果突然闯出个傅云洲。

怎么可以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他想着,手指压在女人平坦的小腹,狠狠一摁,下身突得往前一顶,龟头闯入宫口。

辛桐吃痛地蹙眉,从腿心麻到头顶。

好涨。

撑得那么满。

“小桐,再夹紧点,”他低语,“乖,用力吸住,不然我就把你的小子宫也肏透。”

还要怎么咬住,她感觉内里每一丝软肉都被撑开了,可他还在往里顶。放置性占有的快感是绵长的丝线,不够击垮她,令她爽得发抖,也不是疼痛到发颤。她全身紧绷,大口地喘着气,不一会儿便汗涔涔的。

“鹤轩……”她唤了声。

男人不为所动。

辛桐皱皱鼻子,手肘撑住地板,用尽全身力气将上半身抬高几寸,脖子上的狗链撞到地板,哐当一响。

她亲在男人的下巴,在他伸手捧住面颊时,又偏头含住食指的指尖,嫣红的舌头绕着指尖打圈儿,软着声调呢喃一句:“射给我嘛。”

语音春絮般飘飘忽忽落下,江鹤轩瞳仁紧缩,性器突然从体内撤出,转而拉住脖颈上牵狗的金属链,将她拽起。

“小骗子。”他紧盯着辛桐惨白的面容,笑了下,左手拽住她后脑的长发,五指插入松松挽起的发髻,逼迫她仰起头瞧着自己。右手朝她伸去,掌心贴着脖子,微微使劲,虎口卡住下巴,食指与拇指构成一个半圆,锢着她,让她没法动弹。

她在傅云洲怀里是不是也这样撒娇,含着他的手指说——射给我。

明明是他花了七年哄出来的小姑娘,却落到别人手中。

他就应该伪装成犯罪者把她绑架,毒哑,断手断脚,蒙住眼关在地下室一遍又一遍地肏弄,再假装厌倦地把她放出去。等到她重新睁眼,会发现她最信任的男友就坐在她床边,温柔到发腻地对她说:“别怕,有我在,我永远爱你,请嫁给我。”

他就应该这样!

辛桐伸出一只手,虚虚压在他的右手腕的腕骨,赤裸的后背印上一层窗帘的暗影。

江鹤轩冷淡地笑了笑:“乖,叫一声。”

“鹤轩……”

“不是叫这个。”

指尖捏住发干的软舌。

辛桐看着男人幽暗的双眸,磕磕绊绊地勉强往下说:“要、要射进去,要鹤轩把精液满满射到里面……我,我会好好含住的。”

江鹤轩低下身子,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了句:“好乖……但说了的话就要做到,不然会有惩罚。”

手拉住链条,将她背对着压在地板。邪佞的亲吻从脊骨蔓延到颈后,留下薄红的风流后的痕迹。硬挺的肉棒再一次插进臀间,一下到底的撞击令辛桐脑袋发懵,她咬住下唇没叫出声,却又被紧接而来的猛击逼得小声啜泣。

江鹤轩拽住她散落的长发,一层浮腻黏在指尖,

“小桐要忍住。”他低低哄着,像依靠她生活的翠绿色藤蔓。性器粗暴地插入软穴,摸索着记忆力的敏感带,对准一处抽动,耻骨相抵,交合处泥泞不堪。

辛桐目光骤然涣散,身体被活生生熬了两日,纵使精神亢奋也顶不住这样肏弄。她彻底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动,在被顶到一个临界点的刹那,小穴涌出温热的潮水。暧昧的呻吟从双唇泄出,只抬着臀,承受他还未停歇的欲望。

硕大的龟头霸占住宫口,突然一个用力,占据到子宫里,浓稠的白精抵着软肉射满仍显青涩的莲房。

他细细地亲吻她的面颊,享受着重新涂抹印记的心安。

“不要动,等下抱你去洗澡。”江鹤轩扯过被褥将她包起,又用不大的眼镜布拧成团塞到被白浊糊住的小穴,不肯让精液流出。

他清楚辛桐的性子。

怀上孩子,逼她生下来,那个小小的婴孩会让她这辈子都跑不掉。

对于江鹤轩而言,辛桐是他的什么?

母畜吗?当然不是。

男人抚摸着拿捏在掌心的女孩,悄悄告诉她,你是我的知己,我的宝贝,我的小姑娘,我的伴侣……以及这辈子最爱的人。

辛桐脑海里却是——这忍辱负重的代价也太大了,我到底要怎么才能把这个死病娇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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