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驸马的平静(1 / 1)
待驸马与赵飞虎和郑大力要交代的事情说完之后,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领了吩咐出去忙去了,正堂就剩下驸马一人在喝茶,这时候宋顺走了进来,对驸马说:“主子,去富国府的马已经给您备好了。”听了宋顺的话,驸马点点头,起了身正要往外面走去,赵飞虎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还好属下赶上了。”听了赵飞虎的话,看看他手里的木盒,驸马笑着对他说:“赵兄这是要给我,让我送给富国兴的礼物吗?”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对他说:“帮主,虽然您刚才已经说过了不带礼物去富国府,可是属下想咱们求人上门没有空手的道理,还是自作主张备了一盒金子,属下觉得这金子的分量,应该不高不低算是恰当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非常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赵飞虎手里的木盒,对他说:“多谢赵兄了,我刚才是真的有欠考虑了,还是您说的对,听您的,不能空手求人。”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宋顺都笑了起来。时辰不早了,驸马也没有太过耽搁,与赵飞虎说完话之后,便出了飞虎宅大直接上马,快速的往富国府去了。驸马到了富国府刚下了马,大刀帮副帮主许师爷迎着驸马走了过来,两人互相行礼后,许师爷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来了,我家富老爷在正堂等您喝茶了。请随在下进去吧。”听了许师爷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往富国府里面走去了。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曲转悠回的高贵典雅的长廊,进了正堂,驸马与富国兴富老爷互相行礼之后,坐下来喝茶。许师爷给富国兴和驸马上好了热茶之后,便退了出去,正堂里面仅剩下驸马和富国兴两人安静的喝茶了,待一口热茶进肚之后,富国兴放下茶杯,对驸马说:“上一次,驸马托老夫查的事情有了一些眉目了,如果驸马已经准备好了听这件事情的话,老夫就开始讲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准备好了,看到驸马点头回应,富国兴便对他说:“这件事情其实不难查,老夫查到三十年前一宗姓杨的一家满门抄斩的案子,就只有一家,那就是护国老将军杨连举这一家,并不是满门抄斩,而是只斩了护国老将军杨连举这一门男人全部斩杀,女人发配边疆做奴,不分年老年幼。这位护国老将军杨连举是家中独子,无亲族兄弟姐妹,旁系的亲戚由于怕被牵连祸事,据说早就连府都丢了逃走他乡。由于护国老将军杨连举为人正直不屈,刚直不阿且特别专情,所以一生只爱只娶一妻,所以子嗣也很稀薄,据说也只有一子,三女。女儿们早早嫁人做了人妇,遭遇祸事之后,三女都怕害了夫家人的性命,都休了夫家回到娘家与杨老妇人一起追着杨老将军去了,那三女好像都有孩子了,由于那些夫家人们都远走他乡了,时间久远,就不得而知了。那杨老将军的一子据说发生祸事的时候已有两个儿子一个据说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个是还需要人看护的幼儿,他的妻子遭遇祸事之后也追着自己的夫君去了,那两个年幼的孩子也不知去向,不过一定没有被斩杀,因为那件事情轰动全京城,我也是知情的,并没有任何年幼男童的尸骨。两个都还不懂事的孩子,朝廷也没有太追究。”听了富国兴的话,杨二此时的心情很微妙,说实话有点像听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揣着什么心情,他表情淡淡的问富国兴说:“富老爷,您应该也查到这护国老将军杨连举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犯了什么罪过,才遭遇如此的祸事的吧。”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点点头,其实富国兴从说完话就一直观察驸马的脸色,他有些失望,因为驸马从听自己说起这件旧事到说完这件旧事脸色没什么大的变化,可以说是一直很平静,可是根据有才他们的调查,驸马本姓应该也是姓杨吧,听到自己的家人受如此残忍的杀害,驸马的平静让富国兴有些惊讶,他惊讶于驸马并不大的年纪,就能如此稳重谨慎,可以说已经到了超出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老练和深沉。富国兴对驸马说:“这件事我略知一二,护国老将军杨连举为人太过正直,在朝廷上朝的时候为了正朝纲公然袒护当年的主上,激怒了不该激怒的上方,以扰乱朝纲之罪被看押起来,原本是要满门抄斩的,可是当年的主上以绝食来为杨老将军满门求情,可惜,也没能保住杨老将军这一门,当年的主上感恩杨老将军为了国家大业宁死不屈,忠主报国,更是亲临法场为杨老将军一家人送送行酒和替他们收了尸首,派自己的亲兵护送到杨家祖坟安葬了,据说是一个石山连绵的叫蓟的地方。我也派人去查了,并没有人知道具体地方,而蓟这个地方都是大石山很少见平原,且地广人稀实在不好查到,但是如果驸马一定要知道的话,我会再多派些人手去查。”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多谢富老爷您的帮忙,您告诉在下的这些已经很充分了,不用再查下去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疑惑的问他说:“驸马为什么不问问老夫那两个年幼的孩子都去了哪里?”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苦笑着对他说:“在下想,如果富老爷查到那两个孩子的下落,一定会如实告与在下了,可是您并没有说,只能说明,您查过了,但是没有找到。”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很满意的笑了笑,对他说:“不愧是京城第一帮的帮主驸马啊,果然聪慧过人,你说的没错,那两个孩子的下落老夫派了很多人去查,都没有结果,只是查到,那杨老将军的长孙,也就是那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是个武术奇才,九岁时候就已经能与宫中大内侍卫比武了,而且绝不会输。至于那小孙子,就是传言了,传言说杨家养过一条老狗,那条狗很是喜爱那小孙子,从那小孙子出身就寸步不离的守在上边,在朝廷抄杨家的时候,那条狗叼着那幼儿从狗洞逃走了,去向不明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仍然面不改色的听故事一样的听着。富国兴说完了话,端起茶杯喝起茶来,驸马起身把那装着金子的木盒放在富国兴旁边的小桌子上,笑着对他说:“多谢富老爷帮在下这个大忙,在下是一个粗人,不知道登贵府应该为富老爷您买些什么礼物,所以只能准备这一盒金子,希望您别怪罪在下笨拙,收下在下这一份心意。”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恩,驸马做事怎么会笨拙,而是非常周道,老夫很喜欢驸马的这份礼物。”听了富国兴颇有深意的话,驸马笑了笑,继续喝茶。
既然富国兴与驸马聊完了驸马的所求之事,也就是聊完了私事,那就要说公事了,富国兴唤许师爷来到正堂,然后对驸马说:“这新政府已经铲除了谭帮,虽然谭帮的帮主谭石头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但是谭帮已经从京城就此消失了。老夫最近得到一个消息,接下来新政府就要开始对帮派收重税了,看样子,新政府的人会马上会去拜访驸马,到你的飞虎大宅去了。”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在下已经料到会是这样,所以已经给飞虎帮的门主们下了宴会帖子,一起过小年夜,在下想,那日新政府的人一定会去。而且在下也备下他们的酒水和税金。”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笑了笑,心想:驸马果然不一般,我想到的他一定能想到,他不但想到了,还做出了准备,这样的人有才他们怎么能赢的过啊。哎……真是人才辈出啊,看样子我这把老骨头是折腾不起了,希望有才他们把路走远啊!想到这里富国兴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站在他一旁的许师爷立刻察觉到了,小心的观察富国兴的脸色,大概知道富国兴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也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叹口气了。富国兴笑着对驸马说:“既然所有的事情,驸马都已经想到,那么老夫也就放心了,可是老夫想多问驸马一句话,这阵强风以弱风收场,大家损伤都不大,可是这弱风不间断的常常吹的话,我想任何一个帮派也承受不了多久的,驸马可有好的对策?毕竟这京城三大帮派上下几千张口要吃饭要活着。”听了富国兴的话,驸马陷入沉思,之所以他沉思是因为他眼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他的飞虎帮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富得流油’他完全不用去考虑飞虎帮上上下下张口吃饭的事情,可是富国兴既然问他了,他不想个对策是不行了,而且他想,不光富国兴问他,如果在这里没有个结论的话,不用太久斧头帮周斧头也会找上门来问这件事请,所以,驸马不得不好好想想,这个难关应该怎么过去啊。驸马想到富国兴刚才说得到消息,新政府要开始征税了,便笑了笑对富国兴说:“回富老爷话,您既然得了消息,新政府要开始征税了,那么在下想咱们京城帮派恢复生意买卖的日子也就来了。”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没有接话,而是站在富国兴身旁的许师爷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的意思是新政府开始征税咱们就可以开始像以前一样做生意买卖了吗?可是,这新政府只有扫清帮派的公告却没有让帮派继续做生意的公告,如果到时候他们一翻脸,像谭帮一样,来个大清除,那咱们岂不是要吃大亏。”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很赞同他的意思点点头,驸马却笑了,对许师爷说:“许副帮主您说的是,这新政府的是没有这个让各大帮派继续做生意买卖的公告,而且是一定不会有的,但是,小年那日,就在飞虎大宅里,并在新政府的大官们的见证下,在下会对飞虎帮的所有门主们发话,让他们把飞虎帮所以的生意和买卖在小年过后的第二日点炮开张纳客。这样,不知道是否可以让富老爷和许副帮主安心一些呢?”听了驸马的话,富国兴大笑,竖起大拇指对驸马说:“驸马真当得起当代枭雄了,有气魄。师爷,你和有才都要和驸马帮主多学学啊!”听了富国兴的话,许师爷恭敬的笑着对他说:“老爷您说的是,驸马有百龙之智,学生和有才兄是要多学学,日后,学生和有才兄会多去飞虎大宅拜访驸马帮主的。”听了许师爷的话,富国兴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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