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样的驸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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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边府的汽车刚到飞虎大宅门口,赵飞虎和郑大力就赶紧迎着跑了过来,车里井边府的下人搀扶着醉了酒的驸马下了车,赵飞虎和郑大力赶紧上前去搀扶住由于醉酒身体摇晃的艰难下了车的驸马,都担心问道:“帮主,您没事吧!”听了赵飞虎和郑大力的话,驸马并没有回应。井边府的下人,一看驸马已经被他的手下接走了,便上了车回井边府去了。赵飞虎和郑大力搀扶着驸马进了飞虎大宅的正堂,伺候驸马坐下,赵飞虎赶紧唤来下人去厨房端来一碗醒酒的汤,并伺候驸马喝下。驸马一口气喝了醒酒汤之后,问赵飞虎说:“赵兄,张学士呢?麻烦您请他来正堂吧!”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应了吩咐之后赶紧出正堂请人去了。郑大力担心的问驸马说:“帮主,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刚才您一下车,我和赵兄以为您是假醉,搀扶您进飞虎大宅之后,我俩发现您是真醉了。您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郑兄,不用担心,我没事,舞会本来就是交际应酬的地方,难免会多喝几杯的。”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也不好再多问,便坐下来喝茶。没过多久,赵飞虎和张学士两人一起走进了正堂,张学士看了看坐在主位上的驸马,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待张学士坐定,驸马对赵飞虎和郑大力说:“两位兄长,让我和张先生单独说几句话,请两位守在门口,不要让谁来打扰我们。”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和郑大力互看一眼,知道驸马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张学士说,便赶紧领了吩咐出了正堂,关好门守在门口。待赵飞虎和郑大力出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驸马都只是喝茶再无其他动作,张学士心里焦急想知道关于军需补给的情报,可是左等右等不见驸马说话,便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今天晚上看样子很高兴啊!”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从自己的思绪中醒过来,摇摇头对张学士说:“张先生,怎么看出来我高兴的?”张学士从刚进正堂的时候就看出来驸马情绪很低落可以说是心情很不好,可是他为了让驸马立刻开口说话,只能故意说反话,没想到效果很明显,听到驸马回话的张学士笑着对他说:“呵呵,我看驸马一直在回忆今天舞会上发生的事情,所以我就想驸马一定是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吧!一般人值得回忆的事情都是高兴的事情吧!”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对张学士说:“张先生真是一位智者,我确实是在回忆舞会上的事情,而且也是很值得回忆的事情,既然都让您猜到了,我就对您直言不讳了。”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仍然是淡淡的笑着点点头,并示意驸马说下去。驸马对张学士说:“我在舞会上,见到您的属下,名叫燕子的姑娘,她让我向您转达的情报是:东洋军需要的军需补给明日一早由四个人运往天津港,与两天后在天津港到港的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汇合一起,通过东洋军的军用船只运往东北地区的葫芦岛港登陆,然后运回到东洋军的大本营去。”听了驸马的话之后,张学士很高兴,刚要对驸马说感谢的话,可是就在他要张口的时候,驸马先他一步,对他说:“张先生,除了关于军需补给情报的话,我还有关于燕子姑娘的事情的话,想和您说。”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想说的关于燕子的事情,我想我是知道的,只不过,什么也没有您刚才和我说的情报重要,我要立刻走,把这个情报发回东北军的指挥部去,然后我们要等待命令立刻采取有利有效的行动,我们不能错失这批军需补给。”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想了想,便点点头,张学士看到驸马回应,便起了身与驸马行礼告辞,在出门之前,张学士回过头来对驸马说:“驸马帮主,之前您说的要见‘梼杌’杀手组织首领的事情我已经发回东北军了,现在我方应该正在与‘梼杌’的首领交涉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回应了。”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点头表示回应。张学士想了想又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我代表我自己和来京的同志们,多谢驸马帮主为我们的所想所做。”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会意,挣扎的起了身,走过来握住张学士的手,郑重的对他说:“不,张先生,您严重了,我经不起您和您的同志们的一句谢,看到你们的所作所为,反而是我,有些自愧不如啊,希望你们要办的事情一切顺利,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请随时来飞虎大宅找我。”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回握住驸马的手,点点头,对他说:“驸马帮主,多谢,多谢,不过,我有个出于我私人的事情,想请您帮我的忙。”听了张学士的话,驸马点点头对他说:“张先生,您请讲。”听了驸马的话,张学士眼眶有些泛红的对驸马说:“驸马帮主,这件事,不勉强您,只要您顺便帮忙就行。就是,燕子是我视如己出养大的孩子,也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如果您能再看到燕子的话,请您想办法杀了她。”张学士说着话,浑身都颤抖了。听了张学士的话,感受到张学士的浑身颤抖,驸马很是震惊,不过很快驸马就明白了张学士的意思,张学士是不想看到燕子在军需补给的情报泄露的事情败露之后,遭受折磨,受人残害,与其燕子被人折磨致死,还不如在她还没有受到什么痛苦之前,让她这么走了。可是,这么残忍的事情,驸马又怎么能轻易的答应,又怎么能下得去手呢?就在驸马犹豫的时候,张学士松开驸马的手,笑着对驸马说:“驸马帮主的沉默,我就厚着脸皮当做您是答应我了,那么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安心的去完成任务去了。多谢驸马帮主,咱们后会无期。”张学士说完话,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走出了正堂,而驸马还没有从震惊中醒过来,愣在原处。

张学士出了正堂之后,郑大力护送他隐蔽的从飞虎大宅的后门走了,而赵飞虎则守在愣在原处的驸马,对让赵飞虎和郑大力都站在门外,可是他们好奇正堂里面都说了些什么,所以隐约听到了驸马与张学士的谈话,也知道大概,赵飞虎扶住身体有些摇晃的驸马,担心的对他说:“帮主,您醉了,不如让属下扶您回房休息去吧!”听了赵飞虎的话,驸马摇摇头,对他说:“赵兄,我还不想睡,我想坐回去。”听了驸马的话,赵飞虎点点头,扶着驸马坐回主位上,驸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嗓子好痒,他特别想喊出来,胸口憋了一口气。驸马被张学士为了完成东北军的抢劫军需补给的任务,强忍痛心泣血的心情求自己杀死他视如亲生孩儿的燕子姑娘的大义凛然的精神所震惊,他也被燕子姑娘为了赶紧传出情报并让张学士他们的行动不暴露而自愿留在井边府的视死如归的精神做震惊,看到张学士和燕子的所作所为让驸马身体里生了一团烈火,灼烧着驸马的心,让驸马浑身难受如坐针毡,驸马想张开嘴吐出这团伙,可是驸马又不想吐出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痛快反而让自己的心好受一些。驸马一直这么想着,越想牙咬得越紧,脸憋的越红,拳头攥的越紧,让坐在一旁一直担心他的赵飞虎看到了情况的严重,赶紧起身走进驸马查看究竟。郑大力送走张学士之后,赶紧来到正堂,就看到赵飞虎正焦急摇晃着有些神志不清的驸马,郑大力赶紧上前去,问赵飞虎说:“赵兄,帮主这是怎么了?”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慌了神的说:“我也不清楚,刚才张学士一走,帮主的神情就有些不对劲,我说扶他去休息,可是他说要再坐一会儿,结果刚坐下,帮主就如临大敌一样的,全身紧绷颤抖,结果就晕过去了。”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推开赵飞虎对他说:“赵兄,你别摇晃了,没用,这个我知道怎么办,咱们帮主是被他自己心里的事情压的,一口气堵住了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赵兄你赶紧去给我接盆凉水来。”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看了看晕过去的驸马,实在没什么办法只好听了郑大力的话,赶紧跑出正堂去端冷水去了,郑大力抱住驸马,用手狠狠的掐向驸马的人中,正在这个时候,赵飞虎端着一盆冷水跑了进来,郑大力对赵飞虎说:“赵兄,别愣着,把那盆冷水全都泼咱们帮主脸上和身上,冷击他试试看。”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狠下心来,非常用力的把一盆冷水全都泼在了驸马的脸上和身上,结果,还真管用,驸马一口气上来,被冷水呛的咳嗽起来,看到驸马终于喘出气来,赵飞虎和郑大力都送了口气,赵飞虎和郑大力合力拉起驸马,郑大力蹲下背起驸马往内堂的卧室走去,赵飞虎把驸马的被褥拉开,与郑大力一起小心翼翼的扶着驸马躺下。郑大力看了看昏睡的驸马叹口气,对赵飞虎说:“赵兄,你说,咱们帮主犯得着为了张学士他们这些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吗?”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也叹口气对他说:“大力啊,咱们帮主就因为是这样有情有义的人,所以咱们才会心甘情愿的追随他啊!不是吗?”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很同意的点点头。两人不再说话,赶紧把驸马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帮他盖好被子,唤来下人帮驸马擦拭身子之后,便退出了屋子。赵飞虎和郑大力出了内堂来到正堂坐下喝茶,郑大力问赵飞虎说:“赵兄,你说,张学士为什么让咱们帮主帮他杀了叫燕子的人?而且好像还是张学士的亲人和学生那!”听了郑大力的话,赵飞虎想了想,摇摇头对他说:“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想,明日等帮主好些了,咱们还是要向帮主问个究竟的!不然,咱们帮主总把事情憋在心里,早晚要憋出病来的。”听了赵飞虎的话,郑大力点点头表示很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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