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郎的坏心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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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虎帮的地盘上的一家小官馆里,郑大力笑着对驸马说:“帮主,您怎么突然来这个地方了?”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井边一郎派人来告诉我,他和他的贵客来这里玩乐,从井边一郎对他的贵客的重视上看,他的贵客的安危,是不能有什么闪失,他的意思就是让我亲自过来了,等我安排一切之后,坐堂的手下来告诉我,说郑帮主也在了。本来我想吩咐他不要惊动你的,没想到你就过来了。”听了驸马的话,郑大力立刻笑着对驸马说:“帮主,这里不是您这样的身份应该来的地方,有属下在就好了,您放心,属下一定把事情办好,绝对保护井边大人的贵客的安全的。您不如回飞虎大宅去休息吧!”听了郑大力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井边一郎既然派人来通知我,就是想我一直在这里守着,所以我走了好像不妥当吧!不如郑兄回房去继续你刚才做的事情吧!”听了驸马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郑大力有些心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井边一郎陪着鬼冢君礼喝酒,鬼冢君礼是左拥右抱了两个美少年,鬼冢君礼笑着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君,这支那人的皮肤真好,又嫩又滑的。哎……,井边君,你又是这样,既然都出来玩了,为什么不叫人来伺候你,让你轻松一下。你看我这样多好?”听了鬼冢君礼的话,井边一郎笑了笑,端起酒杯来敬他喝酒,这个时候得了下人通报情况的田上君走了过来,把所有自己听到的情况耳语禀告井边一郎说:“主上,驸马已经把小官馆的里外都监视起来了,他人一直都在,离咱们的房间不远,有什么吩咐的话可以随时传唤过来。还有手下看到了叶青也在,与咱们在同一层,就是楼梯口那间房间里。”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然后对鬼冢君礼说:“鬼冢君,我要失陪了,我已经叫好了伺候我的美人,美人为了让我轻松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先过去一趟,请你尽情享用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鬼冢君礼大笑着请井边一郎慢走,井边一郎喝干了自己的酒之后,放下酒杯,走出房间,带着田上君来到叶青所在的房间,轻叩房门,井边一郎走了进去,田上君关好房门在外面站岗。在屋里,叶青正在抱着一名自己觉得还不错的小官喝着酒,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他以为是郑大力回来了,也没有在意,反而做戏似地故意挑逗着小官,用嘴喂他喝酒,井边一郎坐在了叶青的对面,看着叶青与一名小官肆无忌惮的亲吻,叶青给小官喂完了酒之后,余光看了坐着的人一眼,立刻就起了身,因为他知道自己看了谁,叶青正眼一看,真的是井边一郎坐在了自己面前,叶青赶紧让小官们都出去,然后给井边一郎倒了一杯热茶,叶青小心翼翼的问他说:“井边大人?您怎么来了?”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笑着拉起叶青的手,在自己的手里把玩,笑着对他说:“叶少爷觉得,我来做什么?”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不敢乱说,井边一郎用力一拉,叶青就坐在了井边一郎的怀里,井边一郎闻了叶青的颈窝处,笑着对他说:“还是叶少爷比较香,那些小官怎么能和叶少爷比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叶青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叶青想了想,对井边一郎说:“井边大人,我有个消息想告诉您。”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放开叶青,叶青站直了身子,对他说:“驸马的夫人为驸马生了一位千金,就在前不久,不过驸马的夫人和孩子好像都不在京城,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见面。”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没有多大兴趣,叶青想了想又一次郑大力睡着说梦话,说:帮主,您为什么要找‘梼杌’啊,他们都是杀手很危险的。可是自己从来没有和郑大力确认过,叶青想了想自己必须说点让井边一郎感兴趣的情报,所以就壮着胆子对他说:“井边大人,驸马正在找‘梼杌’,‘梼杌’好像是杀手们的总称呼。”听了叶青的话,井边一郎有了反应,放下手里的茶杯,笑着对他说:“恩,不错,叶少爷继续享乐吧,我就不打扰了。”井边一郎说完话也不等叶青反应直接出了房间。待房门被关上,叶青紧张的做到了地上。井边一郎出了房间之后,问田上君说:“驸马在哪个房间里?”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给井边一郎带路,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井边一郎对田上君说:“好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你去保护鬼冢君礼,确保他一定安全。”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立刻点头应下吩咐走了。

待田上君走了之后,井边一郎就要敲门,可是井边一郎的手还没有碰到门的时候,房门被打开,郑大力笑着向井边一郎行礼,请他进入,然后关好了门走了。驸马请井边一郎坐下喝茶,笑着对他说:“一郎,小官馆我已经都检查过了,除了一些常客之外,没有生面孔,而且外面和里面都安排了手下,你可以放心的玩乐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点点头,对他说:“有驸马在,我很放心。”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与井边一郎一起喝起茶来,可是小官馆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供人玩乐的烟花之地,驸马与井边一郎所在的房间两边的房间里都正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颠鸾倒凤的香艳的情事,不论是欢愉的呢喃还是激情的呻吟,让听到的人或多或少有些身体和生理的反应,驸马与井边一郎也是人,而且都正在壮年,正好,他俩要说的话都说完了,静静的喝茶,反而让那些声音更加清晰的钻进他们的耳朵里。驸马本来与婉秀就已经一年多都没有做过那事,再加上自己身体害了重病,好久没有练功排解自己过剩的精力,这会儿听到那些撩人的声音就好像一根狗尾巴草一下一下的撩了自己的心。井边一郎就显得好很多,他府里有艺妓,随时可以让他宠幸,可是自从鬼冢君礼来了井边府享用了所有艺妓之后,井边一郎对那些女人有了一些厌恶,所以这些日子也没有找过人。井边一郎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那些撩人的声音,他身体无感,可是他却感觉驸马有些异样,因为驸马一直端着茶杯喝茶没有放下过,要知道,他端的是茶杯不是茶壶,用不着喝这么久吧!井边一郎想到这里,笑出了声,驸马嚼着一根苦苦的茶叶梗,放下茶杯,问井边一郎说:“一郎?你笑什么?”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驸马,你的茶好喝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脸有些热,笑着对他说:“呵呵,和一郎的茶水是一样,一郎觉得好喝就好喝!我最近有些火气,刚才是在吃茶杯里面的茶叶,败败火。”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又是一笑,驸马看着井边一郎这么开心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的聊天,反而让驸马的 好受了一些。驸马问井边一郎说:“一郎,什么时候出发去天津?”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两日之后,我会直接到飞虎大宅接你,你不用带任何东西,是我和我的客人麻烦了你,所以一起费用都会是我出的。”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点点头表示回应。两人的话又断了,驸马为了避免尴尬,唤来下人,询问了一下小官馆的生意,下人完美的回答了驸马的问话之后,驸马还想着其他问题去问手下,井边一郎在一旁笑着喝茶,驸马好像被井边一郎看穿了心思似地,赶紧让手下去忙了。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一边听着隔壁的欢愉声,一边坐着喝茶,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怎么了?很热吗?怎么额头都出汗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是啊,天气越来越暖,不如咱们到外面走走吧!”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对他说:“鬼冢君礼还在馆里,咱们去外面散步不大妥当,如果驸马热的话,不如把门打开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一想,着小官馆进进出出这么多人,看到自己与井边一郎共处一室还没有叫人陪着,就是没事也能说出事情来,驸马立刻笑着对他说:“一郎,说的是,我现在也没有觉得那么热了。”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又是一阵愉快的笑。驸马看着井边一郎总是在笑话自己,便端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水,井边一郎笑着对驸马说:“驸马,你既然已经安排一切,也可以玩乐了,还是我在妨碍了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给自己倒茶水,无奈的摇摇头对他说:“一郎,你是不是你有了心思,我可以立刻给你安排。”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笑着对他说:“多谢驸马的好意,我对馆里的小官提不起性趣来!”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了笑没有接话,井边一郎对他说:“驸马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笑着对他说:“家有贤妻,我没有这个需要。”听了驸马的话,井边一郎心里一紧,笑着对他说:“哦,驸马真是好男人,真是让人羡慕领夫人啊。”听了井边一郎的话,驸马幸福的笑了笑,井边一郎突然来了坏心思,起了身走到驸马身边,在驸马的耳边轻声对他说:“驸马是为了夫人守身如玉还是对男人硬不起来?不如让手下去接来一些女人来服侍咱们如何?”驸马被井边一郎突来的举动惊到,本来他要躲开的,可是井边一郎先握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呼出来的暖气在自己的耳边散开,驸马的身边原本散去的欲望,有再次醒了过来,驸马惊的起了身,井边一郎没想预计都驸马会这么大的反应,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驸马手疾眼快,拉着井边一郎的手,把他揽到自己的怀里。驸马大病初愈,有前力没有后力,拉井边一郎用力过猛,两人抱着回退几步,眼看井边一郎就要压着驸马到了下来,井边一郎还尚存一点理智,他知道驸马的身上有伤,立刻发力,拖着两人的重量,翻个身,井边一郎后背着地,驸马压在了井边一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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