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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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愿点头,跟着那人往里走,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例如这是哪儿,现在什么时辰云云,等到那人对答如流后,他冷不丁问道:我叫什么?

他总觉得还有哪些地方奇怪。

那人呆愣了下,下意识回答道:顾愿。

意识到自己回答的答案后,他蓦地半跪在顾愿就脚边,周围的人呼啦也都跪了下来。

那人道:斗胆叫了魔尊大名,还请魔尊赎罪。

顾愿哦了声,道:无妨。

那人偷瞄了顾愿眼,才继续说道:魔尊的名字在您出来之前,就会出现在您的出生之地,所以魔尊您对以往片空白,也是正常的事。

他笑了下,谄媚道:每任魔尊都是这样的。您是命定之人,岂非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跟着此人来到寝室,寝室里有婢女早已备好准备服侍,顾愿将这些人全都打发走后,寝室里有回归安静。

或许那水圈真的是造魔尊的地方,只可惜将顾愿灵魂拉入进去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使得他记忆有所保留。

顾愿沉吟了会儿,坐在床榻上,望向窗外。

外面也是黑漆漆的片,乌云遮蔽,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点点灯笼的红色火焰,让整座宫殿像是被烧着了遍。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他正出神,忽然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又是道轰隆的雷声,终于将这安静的天空有点响声了。

顾愿皱了皱眉头,对这雨声有点烦躁。

他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动,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喊了声:魔尊?

不对,不应该喊他魔尊。

他是顾愿,不是魔尊。

见屋内迟迟没有动静,门外的人又试探的喊了声:魔尊?您休息了吗?

门外的人的手已经放在门上,只要顾愿不回答,恐怕就要推门而入,顾愿回答道:无事。

门外的人道了声是后,缩回手。

外面的雨声吵得他心烦意乱。也不知道是不是后遗症的原因,在这雨声之下,他竟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门外的人似是感受到顾愿的心烦,问道:要不要将雨声停止?

顾愿顿了顿,问道:还可以停止?

哈哈哈哈。门外的人笑着答道:这里又不是修真界,哪儿有那么多自然变化,只是因为许多魔修都是从修士转来的,不习惯,所以才用魔气模拟出来的。

他顿了顿,问道:需要停止吗?

顾愿沉默片刻,答道:不必,就这样吧。

那人心里有些奇怪,自雨开始降落,魔尊明显有些烦躁,既然如此关掉便是,为何还拒绝了,嘴上还是应道:是。

顾愿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只是忽然想起,师尊醉醺醺地冲到他房间,拉长了语音托着声音和他说话时,也是在个雨夜。

可他同样也觉得烦躁,好似自己在这雨夜里失去了什么样。

他明明死亡时,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他走到窗台边,听着雨落下的声音,胸膛里的心脏是提又落下,如此反复几次后,他有些乏了。

又过了几日,顾愿在魔修的闲谈之中,听到了月羽宗惹上大祸的事。

似乎是月羽宗与各门派之间结下仇恨,这些门派过来讨伐了,月羽宗不得已,只能将还在休养之中的清汉仙尊叫了出来。

在这场战争之中,月羽宗原来的大阵也被破坏,也不知怎么的,清汉仙尊失神之下受了招。

本来就受了伤,后来得知徒弟死去更是血流不止的清汉仙尊,被这剑刺伤,竟变成了只兔子。

赫赫有名的清汉仙尊,竟是妖族藏下来的卧底。

月羽宗当机立断,和清汉仙尊撇清了关系。

清汉仙尊因负伤的原因,几只小妖前来探望,见此匆忙将小兔子叼走,保下性命。

不过几日,等顾愿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后,领头的那个魔修找上门来,问道:魔尊,是时候动身出发了。

顾愿自然知道,这些人说的是讨伐修真界的事。

那魔修继续问道:先从哪里下手?

顾愿沉默片刻后,答道:月羽宗。

这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旦先惹怒月羽宗,修真界上上下下必然会有所防备,不如从那些小宗门开始,无声渗透才是上上举。

那魔修将想法如实告知给顾愿。

顾愿摇摇头:不必,就从月羽宗下手。

也是,每任魔尊都是厉害的角色,不可能想不明白这件事,只是他实在好奇地很,没忍住,问道:为何?

顾愿斜眼看了他眼,又收回目光,缓缓道:乐意。

同时,他伸出手,汹涌的黑雾下将顾愿整个人盖住,即使距离那魔修还有段距离,仍然让魔修生出恐惧害怕,双腿打颤想要跪下的心里。

那魔修害怕地将口水吞咽进去,又试探着问道:可月羽宗有青玄峰,青玄峰又是清汉仙尊亲自布下的大阵,恐

无妨。顾愿道,我有的是办法。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连带着青玄峰起毁掉了。

看来魔尊真的不记得这些事了,魔修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等到魔修走后,顾愿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他再次抬起眼时,眸子里的红色更甚。

他想,大不了到时候他在做个和青玄峰样的桃花源,还给清汉仙尊便是。

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甚至还有些湿润,顾愿从梦魇之中挣脱,低头看,师尊竟变成了兔子的模样,躺在在他胸口处。

顾愿:

师尊这几天着实吃的有些多了,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看来减体重的事得提上日程了。

也不知师尊是在做什么梦,变成了兔子还两眼湿湿地,眼泪都沾在了他衣服上。

顾愿这么动,便连带着怀中的颜星君醒来。

颜星君喊道:小徒弟

我在呢,师尊。顾愿柔声回答道,同时伸出手将小兔子从胸口处抱了起来。

顾愿问道:师尊做噩梦了?

颜星君怔怔地看着顾愿,摇摇头。

直到顾愿起床,闷闷不乐得颜星君才说道:为师,梦到你因为被大道所不容,死了。

顾愿系腰带的手停住,他道:这都是梦,徒弟不还是好好在这儿吗。

颜星君抓着小徒弟的衣服,顺着爬了上去,脑袋窝在顾愿的脖颈处,用毛茸茸的毛发蹭了蹭,道:也是。

又过了会儿,他才从顾愿的肩膀上跃而下,化成人形,得意洋洋道:哼,不就是大道嘛,就算真的出了事,为师也有办法将你拉回来。

说到这儿,他有些来劲了,就连耳朵和尾巴没有被收起来都没发现,大大咧咧地展露在顾愿面前,同时两只耳朵竖起,颜星君用炫耀似地目光看着顾愿,道:就算是梦,为师最后不也将你拉回来了吗。

怎么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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