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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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助理,他发现你可以遇到了什么问题,便找了我来帮忙。

他倒是挺机灵。傅时深哼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在静默的夜里听上去居然有些性感,小羽毛一般挠得沈忱的耳朵有些痒痒的。

你既然醒了,就不需要我再照顾了吧。深沉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对方。喏,你先擦擦脸吧,厨房里我煮了蜂蜜水,差不多应该好了,我去给你盛一碗。

傅时深不知为何盯着他有些走神,直到沈忱有些奇怪的拿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好。傅时深十分配合的接过毛巾。

沈忱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古怪,转念一想这人刚刚醒酒,行动迟缓也是正常。

这样想着他便安下心来,转身进了厨房盛来一碗蜂蜜水。

傅时深接过那碗水后没什么迟疑便一饮而尽。

沈忱自他醒来便开始暗中观察,眼看着对方一切如常,确实没出什么问题,这才放下了一直悬着的一颗心。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这一趟可真累的够呛。沈忱伸了懒腰,一截纤细而柔韧的腰肢自衬衣下摆露了出来,在暖黄灯光的映衬下简直白皙得过分。

也诱人得过分。

傅时深盯着这抹雪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连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沈忱却并未察觉出他的异常,继续自顾自的叮嘱道。

厨房的锅里还有些蜂蜜水,渴了的话记得喝,你的床头桌上我放了两粒止痛药,实在头疼得厉害就喝一粒吧。你这种情况明天最好还是不要上班了,在家里多休息下养养身体。

他可没忘记对方还有胃病呢,这才隔了多久又跑出去喝酒,还醉成这个样子。

他一通嘱托说完,却发现傅时深正发着愣,目光也不知聚焦到了哪里,看上去呆里呆气的,与平时高不可攀的形象大相径庭。

沈忱不由觉得这样的傅时深有些好玩,他笑着摇了摇头,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自床边起身准备离开。

有事可以打我电话,原本准备明天搬回傅凌南那边,这下看来.......

话还没说完他却猝不及防被一股巨力扯住,他没什么防备,一时控制不住平衡朝后倒去,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沈忱被摔得有些发懵,七荤八素间隐约感觉一具有力的躯体覆上了他的,将自己压的动弹不得,随即不容拒绝的强势态度挑起了自己的下巴。

沈忱头昏脑涨地抬起眼,正对上傅时深那双幽暗而深沉的眸子。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人的情况似乎很不对劲。

你.......你还醉着吗?还认识我是谁吗?

隔着薄薄的衬衣和衬衫他也能感到对方身上的灼热温度,这温度烫的他浑身不适,下意识想要自对方身下挣脱。

而傅时深瞧着身下这人一张一合嘴唇,也没听清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只觉得这颜色浅淡的薄唇看上去颇为诱人,在灯光的映衬下越发水光淋漓,像某种质地柔软的果冻,想必尝起来味道也一定不错。

他便顺着心意那样做了,低下头去试探性碰了碰这两片薄唇,是他想象中微凉而柔软的触感,这教他十分满意,也没管被压制的青年身体骤然僵硬,便强迫性的捏着对方的下巴,强势而不容拒绝的加深了这个吻。

沈忱现在简直快要疯了,对方第一次吻上他的唇时他便像被一根大木棍当头一棒般愣在了原地,脑海里嗡嗡作响,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人看上去正正常常,居然会突然发难,疯狗一样扑上去就亲自己,等他总算反应过来时,却只能被迫接受这个深/吻,与对方唇齿交缠。

他算来算去活了两辈子,哪怕从来没喜欢过什么人,可也从没觉得自己哪天会喜欢上一个同性,更遑论这样的亲吻了。

他下意识地反抗起来,没被压制住的那只手四处摸索,也不知在床头柜上摸到了什么,只晓得依照本能朝按着他人身上砸去。

这一下终于教对方有了反应,傅时深被打扰了一般皱着眉头直起了身体,两人的唇分开时带起了一线晶亮的银丝,沈忱胡乱的抹了一把被咬的肿痛的嘴唇,整个人瑟瑟发抖得往后缩。

不知是不是他的不配合惹怒了傅时深,对方盯着他微微肿起的嘴唇看了两眼,随即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将沈忱的两只手反绑在了身后。

沈忱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被绑住的后果,他拼命挣扎,可对方的力气却大的吓人,任他如何反抗也无法逃离。

手机被丢在了床头柜,这层楼只住了他们两人,而且房子的隔音效果极好。

沈忱感觉自己像只被揪住了耳朵的兔子,除了蹬蹬腿,连叫也叫不出来。

他彻底绝望了。

而傅时深看着骤然间安静下来的青年,眸子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好乖。他伸出一只手,像揉一只宠物猫一般揉了揉沈忱细软的头发,随即缓缓下移,自沈忱眼角艳红的那颗小痣一直抚摸到对方红肿水润的唇。

沈忱被摸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没有办法,只得抬脚揣他。

傅时深却早有准备一般伸手握住了他细瘦伶仃的脚踝。

你知道我是谁吗?!沈忱朝他吼,眼角因为愤怒泛起一抹微微的红,像抹了层胭脂,妖娆而又艳丽。

你这个样子在jj是会被锁章节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那又如何?傅时深低头吻了吻沈忱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说到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小云生。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小虫一般自沈忱的耳廓钻入脑海,一股酥麻的痒意登时从头顶弥漫至全身,沈忱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耳畔是这人沉稳的呼吸声,鼻尖也溢满独属于傅时深身上清冽的雪松香,而蕴含其中着的一丝一缕的淡淡酒香,却熏染得沈忱也有些醉了,熏熏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傅时深则趁机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

【作者骑着一辆破三轮路过】

第二天傅时深醒来时床上只剩了他一个人,宿醉的感觉十分难受,他颇为痛苦的揉了揉额角,清晰的回忆起了昨晚的狂乱和放纵。

他记得青年水雾迷蒙的那双眼,记得对方盈盈一握的细腰,更记得对方微哑的嗓音,仿佛在蜜里浸过一般,尾调软得发颤。

他破天荒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胡乱穿上衣服,寻找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都没有发现青年的身影。

甚至没顾得上打理自己,他走出屋子,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不知是青年有意躲着他,亦或是真的不在家,总之他敲了半天门,却一无所获。

傅时深难得有些挫败感,他怅然若失的走回房间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终于,上面未接来电有好几十通,几乎都是助理和孙和睿打来的。

他兴致缺缺的将手机丢在一旁,没过两分钟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孙和睿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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