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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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林枭神色不明地站在那里沉思,而凤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与如意老人交过手了?

林枭点了点头,感觉自从失去内力之后自己似乎比之前更加容易疲惫,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痛的眉心。

是,对方实在太强,坠落山崖后都没死透,若不是因为他,祝前辈也不会......

凤承目光闪了闪,微微将头别了过去,许久都没有说话,一颗晶莹的水珠从半空跌落,像是夜里的露水,悄无声息地滚进了草丛之内,哪怕是林枭都没有察觉。

他后悔了吗?

听到了他的话,林枭神情有些复杂,叹了口气。

前辈,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恩怨过往,不过祝前辈在答应与我同行之后恐怕就没想活着回来,我想他是真的累了。

凤承再次沉默下来,藏在袍袖中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他本身天赋很好,若不是违背天道伦常,又何苦......

在下见这极乐岛清丽秀美,巧夺天工,不像是凡俗之地,还以为能住在此地的必然是个洒脱旷达之人,前辈这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林枭的话音有些微冷,幽幽地斜视着凤承。

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敢爱敢恨罢了,又不是那苦求功名的书呆子,何必讲究那么多呢?爱便爱了,哪还有什么对错,看来前辈倒是个规矩的人。

也许是替祝玉信感到悲哀,林枭说的话中最后的规矩那两个字说的重了些,凤承全身一震,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打击,默默地低下了头。

规矩,这小子说话果然刁毒,他凤承亦正亦邪这么多年,虽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却何时规矩过?

只是年轻时候的一夜荒唐像是藏在心底的旧伤,让他碰也不敢碰,连带着对弟子也变得苛刻起来,白白地苦了那两个孩子......

想起了两个小徒弟跟在自己身后出生入死的那些岁月,凤承心如绞痛,勉强定了定神,维持面色不变,突然一掌拍在了林枭的胸口之上。

林枭只觉得一股大力突然袭到胸前,根本来不及躲闪,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了出去,直接砸在了房间的门口,张口便吐出一大口血来。

他还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房门便砰地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齐陵衣衫不整地从里面冲了出来,脸色颇为难看,手腕一翻便要跟凤承动手,却被林枭拉住。

咳,我没事,不许冲动。

齐陵死死地咬着嘴唇看着他的脸色,握住刀柄的手青筋挑起,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

出口不逊,不知死活,明天就滚出我的极乐岛。

凤承背着双手淡漠地看了这二人一眼,转身便走,齐陵咬着牙想要追上去,又被林枭拽住,回过头却发现自家阁主的脸色竟然还算红润。

林枭吐出一口淤血之后,只觉得沉闷郁结了许久的胸口终于松了口气,他无奈地看着凤承离开的背影,握了握拳。

这个老古板想帮我就直说好了,怎么还这么别扭。

主上?

齐陵见他似乎并无大碍,稍稍松了口气,就见林枭活蹦乱跳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仅没什么事,在拍了拍身上的土,微微闭了闭眼后,又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他这是......帮我打通了经脉?

齐陵微微瞪大了双眼,打通经脉?这可是很费内力的事情,难不成那人刚刚一掌是为了帮主上?若真的是这样,那主上后面练功的速度便可以一日千里了......

想到这里,齐陵眸子立刻亮了起来,一把拽住了林枭的衣角,然后被摸了摸头。

回去睡吧,我就是怕惊醒你才没敢出声,你倒是警觉。

齐陵抿着唇,嘴角弯着几乎看不出来的弧度,拉着林枭的袖子就不撒手了,像是个十分欢喜的小狼狗,围着主人转圈圈,明明十分喜欢,又不太敢往人家身上扑。

主上,经脉打通了,那你后面练功是不是......

林枭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直接把人往怀里搂,齐陵索性接力直接跳到了他身上,死死地抱住了他。

林阁主托着他那弹软的某处,抬腿就往屋里走:是,后面内力恢复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应该也不会太久,你怎么又光脚跑出来?不知道地上凉么!

齐陵早就猜出这次去祝由族,林枭的内力出了很大的问题,只不过主上一直瞒着他,他也不好多问,此时才终于放下心来,软软地趴在林枭肩膀上,半张脸都埋在他的颈窝中。

唔,你不在睡不着。

就这一句话蹭地点燃了林枭心里的火,托着人进了屋,用脚把门踢上,把齐陵抱到床上后,在他茫然的眼神下将他身子转向了墙壁,自己却欺身挤到了他身后。

齐陵跪伏墙前,前扑亦非,方欲下坐,股根则遇了林枭之腹,后不知遇了何热烘烘者,直使其面若火烧,心跳如雷。

君不可寐?嗯?

林枭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这黑夜中像是某种诱惑,那暧|昧的气息让齐陵全身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突然就用不出半分力气用手撑在了墙上。

是不是想挨罚?

林枭咬住了他的耳朵,果然感觉身上的人颤得更加厉害了,不由得笑得有点坏。

齐陵咬着唇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咬牙道:主上要怎么罚我?

林枭含糊不清地笑了声,将他的手腕按在墙上,唇瓣在他脖颈上的皮肤上蹭了蹭,身子也不怀好意地压了上去。

罚你......今晚上不许出来。

齐陵眼中水雾越来越重,呼吸凌乱起来,苍白的脸颊上渐渐浮现出了浅浅的红,却还是记得小声地嘀咕着。

那你不许罚别人!

林枭顿了下,嘴角高高扬起,徐徐地俯下身去,缓缓图之,齐陵亦随其猛然震动,微微张开了口,却将呜咽堵在了喉咙中。

可。

过了许久之后,房间中的气息越来越炙热,凌乱的呼吸声夹杂着破碎的闷哼,像极了压抑到极致的哭腔。

主、主上,我知错矣......你、你放开我吧。

嗯.....君耐性颇佳,平日里蛰伏于暗夜杀人,最擅隐忍,可再等。

齐陵双目微红,如怒海惊涛沉浮之扁舟,似高山云海升腾之水雾.

平日之气力尽数溃散,重量尽托于林枭之gu矣,欲走不能,腕又锢而,梁间燕语,不肯出巢。

甚者已致窒而激也,令其仿佛要溺死于此海之中,这才方觉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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