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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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林葳被岳睿尧的人强行塞进车里之后,抬脚就踹往对那人肚子踹。那人实实的挨了一脚后,直接朝林葳脸来了两拳,奈何对方人多,加车内空间逼仄无法施展拳脚,慌乱之中,林葳的口鼻被人从后捂实,一股刺鼻的气味顺着他的呼吸进入肺部

林葳是老江湖了,哪能不知道那是迷药。

药效来的很快,不出几分钟林葳便觉得浑身无力,四肢像是被扎破了气球瘫软下去,意识逐渐混沌,林葳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很快脸又挨了一拳。此时林葳依旧能感受到疼痛,只不过他毫无还手之力。

林葳很不甘心的闭眼,失去意识之前,他脑子里浮现了森予的脸......随即他又提醒自己,一定要记住揍他几拳的那个混蛋的脸。

等林葳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灰蒙蒙一片。脸部肌肤一阵刺骨的凉意,林葳一皱眉,部肌肉瞬间被牵扯,一阵刺痛。他试着起身,却发现双手被反绑至身后,脚踝被一圈圈麻绳缠绕。此时林葳只能勉强挪动身体,他瞬间觉得自己像是一直被捆绑住的蚯蚓。

显然这帮家伙在他昏迷的时候,没少用拳脚招待过他,以至于此时林葳只觉得浑身下被人拆卸重组了一般。

他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一帮狗杂种!

林葳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车间里。车间内没有开灯,墙有一排铁窗,月光凄惨的射进来,给这一片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空间,施舍了点亮光。林葳就是借着这点微弱的光,才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身边不远处立着几排铁架,铁架都是一些钢铁制成的零部件,四周摆满了一些不知名的配件,一股铁腥味。

林葳扭着身子往铁架那边挪,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工具替自己松绑。在他扭动身体的时候,脚不小心踢倒了什么东西,林葳扭头查看,发现角落里摆放着几瓶不知名的液体。

这时,他似乎嗅到一股机油味。

林葳脸色变了变,调转方向朝角落挪去。被他踢翻的那瓶机油盖子没扭紧,机油洒了一地,林葳也顾不太多,用被捆绑的双手去蹭地的机油。一番折腾后,他开始尝试挣脱麻绳的束缚,机油渗透麻绳沾了一手,却起到润滑作用。没一会工夫,林葳的双手终于解放出来,虽然擦破了点皮。当他解下腿的绳子后,一阵脚步声从车间外传来,林葳将绳子扔进一旁的木箱里,重新躺回角落里。由于角落的光线不足,即使走到他身边,也看不清他的手脚。

车间的门被人从外打开,有人走进来,随手还关了门。林葳屏息凝神,一阵嗫嚅声夹杂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凭声音可以判断出,进来的有俩人,分别是一男一女,很明显是在做什么。

声音越来越近,二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跌跌撞撞得走到一排铁架边。拉扯的声音、粗蛮与野兽一般的呼吸声充斥着车间。男人显得很是心急紧接着,他将女人抱起来,女人后背撞到铁架,吃痛的怒嗔道:

哎呦,浩哥你你撞疼我了。

从女人的语气中能听出,她对男人是有些畏惧的。

男人的手不规矩起来,他晒笑道:哥哥都还没开始呢,你就喊了?

女人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娇嗔道:你讨厌。

林葳:

林葳一动不动的微蜷在角落里,此时心里却像是有一万头非洲角马飞奔过。

男人愈发野蛮,如同恶急了眼的狼。一些零部件被碰掉在地,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其中还有一个碎小的零件蹦到林葳腿边。

林葳:

车间的门猛地被人暴力打开,有人突然探身进来,嘴里嚷叫道:什么声音?

男人继续着自己的事情,裤子皱成团,像蛇蜕皮一般挂在腿,嘴里在咒骂,什么声音?你说什么声音?没看老子正忙着呢麻利的滚!

来人鄙夷的笑了笑,你他妈的整天跟条公狗似的,我看你干脆别叫耗子了,直接叫公狗得了。老子提醒你,你发.情归发.情。人可要给我看紧了,别等会人跑了裤子都来不及提。

那家伙没七八个小时醒不来,男人喘了口气,朝林葳躺着的位置看了一眼,这会儿还睡的跟条死狗一样,能跑到哪里去?行了,你他妈的快滚,要不然一起?

那人朝地啐了口唾沫,阖了门。

女人通过那俩人的对话才知道,原来这个车间里还有其他人。她讪讪地看了眼躺在地的黑影,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材和样貌,心里知道男人不好惹,也不敢多问什么。

为了更好的使力,男人将女人放在一旁的机器,随即又埋头一阵啃咬。尽管女人很不舒服,眼神满是厌恶,却又极力迎合着男人。

可就在她分神之际,有个影子从黑暗中缓缓向他们逼近,女人对着黑影,厌恶的神色渐渐转为吃惊。

月光下,黑影的脸渐渐浮现出来,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张的越来越大。

林葳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脸虽然有伤,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他抬起右手,将食指贴在唇边,朝女人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女人被他的笑容蛊惑了,她痴痴地望着林葳,忘了反应,没有发生任何声音。与之相反,男人依旧在卖力发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未察觉到身后那股正紧逼自己的危险气息。

林葳左手捏着一段麻绳,正是刚才绑在自己手腕处的那股绳结,趁男人不注意,将绳子绕到男人脖子,等男人发现时以为时过晚此时,林葳双手已经捏紧绳结两端,猛地使力,将男人拖到铁架边,再借助铁架为支撑点,脚蹬住铁架一角,手臂交叉收紧,手臂青筋凸起。随着男人不断地吸气,绳子又收紧一分。

昏暗中,隐隐能听到男人喉间发出地呜咽声,挣扎中,有些零件被碰掉,车间外的人听见了,由于刚才的一幕,也就见怪不怪。唏嘘着充耳不闻。

女人被这一幕吓到蜷缩在机器边,男人眼珠充血,嘴里不断流出涎液,手渐渐下沉,衣服还狼狈的挂在身。林葳没有手下留情,冷酷的俊脸在月光下犹如恶魔。在死亡窒息的边缘男人竟然泄了,随即脱力不再挣扎。林葳一脸嫌恶之色的松了手。

男人只是因缺氧暂时休克,林葳认出此人正是先前打他几拳的那个混蛋,本没打算放过他,但顾及还有个女人在场,怕吓到她。

林葳缓缓走到女人身边蹲下身,将自己身的外套脱下,披在女人身。

他低声温柔的说道:别着凉了。

女人惊魂未定,视线停在男人的脸...如此温柔绅士又英俊,让她有些失神,这明明与刚才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男人判若俩人。

林葳安抚好女人后,在车间里转了一圈。不得不说,他的运气很好,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另一扇门。那扇门被一些木箱挡住,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林葳将衬衫的袖口卷起,轻手轻脚地将箱子一个个挪走。等他做完这些,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一小片。林葳抓紧时间,拧开门把手,门顺利开了。外黑漆漆一片,不时还刮过一阵夜风。

林葳将外套留给女人,自己只剩一件衬衫,又因为出了汗,冷风顺着脖子往里灌,林葳整个人打了个颤。确定没人后,整个人没入那片漆黑,与夜晚融为一体。

***

岳乾离开公寓后,打了个电话,接着驱车来到郊外的一处湖边。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出现在后视镜中。那辆车停在岳乾车的旁边,随即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下来,打开岳乾那辆车的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岳乾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吐出烟雾后,他淡淡开口:不好意思了于叔,突然打电话把你叫来这里,也没跟你提前打声招呼。

于思贤就在附近办事,收到岳乾的电话时,心里多少有些惊讶。他看向岳乾,眼角的皱纹里有一丝担忧之色。

少爷,你突然找我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于叔,你跟了岳睿尧多少年了?

显然于思贤没料到岳乾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想了几秒,开口回应道:满打满算快三十六年了。

这么说你刚跟那老头的那会儿,还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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