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我们去前面看看,买点饼子,上次那家的甜饼很好吃。宁琮目光很快收回,不在关心西陈国的使臣的事情,他这次出来就是吃吃玩玩的,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
皇宫内
时奕臣一身大红蟒袍直立在汉白玉雕砌的台阶上,今天西城国使臣到访,皇上派他过来迎接。
晚宴准备好了吗?他看着身边的小太监低声道。
回公公,一切准备就绪。
这时又有小太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公公,使臣已进门。
时奕臣眸色一凛,挥手让他们下去。
自己站在那儿,他已经听了前来禀报的心腹说了,西陈国此番来的人力物力。
美人吗?
他心里冷笑,这个西城国也知道要投其所好了,知道皇上喜好佳人,还单独的调//教一位绝色过来
不过这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俊男美人,更有萧美人这等天天死死盯着,怎么会允许有外人来抢夺皇上?
也不知送来的这位是个什么等级,希望能在这诡诈的后宫里多活几天日子吧。
前几天萧美人还命他把那才册封不久的才人给横着抬了出去,那个才人叫什么他都忘记了,总之就是仗着皇帝三分喜欢,听说走路上遇见了萧美人连个招呼不打还不说,还出言暗讽了几句,大意就是明日黄花碟也愁,日落西山,要变天了,便连轿子也没下就让人将他抬走了。
想到这里,时奕臣嘴角就高高扬起,那个什么才人来着,两天后就横死河中,而皇上接到的消息不过是那位才人在赏花时不慎落水而亡,最后,皇上也就命人将他给厚葬了,还是差遣的萧美人经手。
什么落水,萧美人的手段他可是见识的紧,这后宫里要想有哪个人敢跟他争夺盛宠,多半不是不慎落水而亡就是失足跌下来摔死了。
西陈国这位,也不知能在他手底下坚持多久,这个西陈国王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有好的美人自己留着用也比送来这里的高强。
这么想着,西陈国的使臣已经向他这面走过来,时奕臣不知怎么的就多瞟了两眼,人群中一袭白纱飘舞,长发垂落,迈着玲珑小步,肤如凝脂,手如柔荑,领如蝤蛴,螓首蛾眉,一举一动间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果真是个顶级货色。
不过再好看的人时奕臣终归是感叹两句并无其他任何心思,任何一个人在他眼中都是只可令他远观,近乎亵玩他是没有半点想法的。
脑子里一闪而过那个天天挽着他娇娇笑着喊着:公公 公公的声影,宁琮没有这个美人精致绰约,但是时奕臣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比不过宁琮。
有劳公公.使臣走进,对着时奕臣双手交叉弯腰行了一个礼,满脸尊敬。
时奕臣扬着标准笑,回了他一个大兴礼,客气道:应当,使节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先稍作休息,晚间,陛下特为你们设了宴。
感谢陛下圣恩。西陈国使臣再次行礼,无比虔诚。
时奕臣有意无意的看了身后那个白纱影子,对方蒙着素面,看不清楚脸蛋,但是透过隐约的纱布跟一袭纤尘不染,谁都明白那张薄纱下的脸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惊为天人!
时奕臣也不愿跟他们继续唇舌,便寒暄几句带着他们下去,命人给他们准备住宿。
他发现那个白衣美人的步伐极为轻盈,似蜻蜓点水有股子脚步沾尘的味道,这种感觉要么就是苦练舞蹈,练如掌上飞燕般的境界,要么就是此人精通武功,轻功一绝。
精通武功吗?
时奕臣扫了一眼淡淡收回视线,不露半点痕迹。
洛凌在面纱下的嘴角轻微扬起,看着前方悄无声色打探他的人,心底不屑的嗤笑,任何人见了他脸都会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他早就不以为奇了,只不过这个太监居然也会多瞧他几下,这个大兴国也不过如此了。
宁琮在街上吃的差不多了,浑身倦意袭来,时奕臣今晚注定是回不来了,估计连着几天都跟着回不来,那他一个人在园子里岂不是要憋死呀。
一边想一边像风雅园的方向走去。
干爹。身后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
宁琮回头,是戴雨泽,有嗲意外又有点不意外,这个戴雨泽他已经了解了,就是个爱抬街的主,有事没事就喜欢在大街上乱晃,偏生也是因为这个才入了时奕臣的眼,收他当了义子。
你又在这游手好闲?宁琮瞅着他。
戴雨泽道:干爹,我这是出来寻找情报,我做正事儿呢。
说完,看着宁琮脸色似乎有些蔫不拉几的,他立刻上去小心讨好:干爹,您不舒服?还是.....想找乐子找不到?
宁琮听他这么说,精神来了不少: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戴雨泽这个跑街的肯定知道哪里有好玩的不好玩的,上次去寺庙里祈福不就是他带的路。
那是自然 ,干爹您要玩什么,儿子这就带您去。戴雨泽得到时奕臣的示意,要好好的孝敬宁琮,他自然乐的给宁琮办事。
宁琮看着他,虚着眼睛,似乎在认真思考
半个时辰后。
哈糊。
宁琮趴在一张四方桌子上玩的不亦乐乎,先前的疲惫早就甩到了九霄云外,一屋子闹哄哄的,戴雨泽跟在他的身后也是满脸堆笑。
没想到这里也有麻将,不过这里人称它们为打马吊。四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快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来了,可惜他的手气不是太好,已经连着输了几盘了,好在戴雨泽精通,他跟在宁琮身后给他助阵,后面输掉的钱又回了他的口袋。
宁琮玩的开心极了。
等到回到园子里,天已经黑了大半了。
时奕臣果然没有回来!
宁琮想着这几天如果他不回,自己就去找戴雨泽让他带自己好好玩完,反正窝在家中也不是个事儿。
早上刚醒来没多久,宁琮正考虑要穿什么,就间雕花木门吱吖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宁琮一惊,回头。
时奕臣脸色阴郁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
宁琮惊了:公公,你回来了?
再看,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时奕臣满身是血,平日里无比讲究穿着的他此刻衣服上都是零零星星的血迹,那身大红色的蟒袍被鲜血染得更加刺目了。
宁琮只觉得浑身一颤,连忙走过去,急道:公公,你怎么了?出口的声音都不在来由的带了些尖利刺耳。
时奕臣走进来一脚把门给踢的带上,做到圆木桌前,捂着心口,喘息着,看他一眼;没什么。
还没什么?你都流血了。宁琮也不管了立刻就做过来,看他那身不像样的衣服,拿上面沾染的都是时奕臣的血,这个认知让他心中有千万大石堵着,时奕臣不是很厉害吗?他记得之前有刺客来刺杀他,他还会武功来着,而且他位高权重,一般人应该轻易伤不了他。
昨日是那西陈国使臣来访的日子,怎么一夜之间过去,就成了这样?难道昨天宫里出了变故?
时奕臣眸色阴沉,身上似乎真的不舒服,说话也没有平日里清明,他半晌;昨夜,遇到了些小事,现在已经解决了。或许是看到了宁琮眼中的担忧,原本不想跟他说的,现在看着他一脸着急的样子,时奕臣还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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