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2)
太难吃了。
晚间。
时奕臣披着中衣,胸/口/露/出大片雪白,头发湿漉漉,刚才宁琮给他洗了澡, 浑身都擦拭了一下,现在整个人都觉神清气爽,轻快不少,。
公公,换药吧。宁琮已经搬了药箱子过来,时奕臣走到床上坐着。
宁琮打开药箱,给他换药已经是非常熟练,可现在,时奕臣浑身都散发着洗澡过后的香气,宁琮换药有些心不在焉了,他心口那伤,他擦拭时,忍不住想用手轻抚按/揉,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时奕臣被他那柔软的指腹按摩的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宁琮上了草药前在他的剑伤处轻轻抚着,那红色刀疤最近颜色越发深,还带着些痒,这是刀疤后期会有的反应,宁琮那双手很轻的触碰,他似乎很了解他一般,知晓哪里痒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指落下的每一瞬间,时奕臣都觉得无比舒适松缓,与此同时还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慢慢浸扰他的神经。
他双手撑在两侧,高昂着头身子向后仰去些,声音透着不自然:好了,上药吧。他觉得自己身体快要受不住这种奇异的感觉,又不想让宁琮看出来。
公公,这剑伤后期会很难受,你要忍着点,我在给你揉揉,这样淤血散的快,你也会少受许多罪。宁琮瞥见时奕臣那微微泛红的脸颊,他卸了□□妆容,现在就是彻彻底底的素颜,所以他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寸/皮肤包括毛孔大小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时奕臣的肩膀忍不住颤/抖合着深衣都跟着晃动,宁琮心里忽然想到了别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的手依旧按摩着,没有因为时奕臣的话而退开。
玉色皮肤上透着红色的长长伤痕,在烛光的映衬下,诡异又妖冶,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况且时奕臣的姿/势也很...宁琮觉得嘴里泛着渴意,手上劲道跟着大了些,但那些伤痕划的并不浅,这几天连着上药早就成愈合状态,皮肉相互衔接长新肉期间,这个过程最让人难捱,那种麻痒又不能随心挠,此刻宁琮的手在他身上动作反而很好的解决了时奕臣身体上的极端不适,力气似乎越大,他心口那伤痕处就觉得越舒服。
可这感觉,太陌生了,以往受伤没人这样对他,都是大夫匆匆换了药,换完就走,而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承受,如今,宁琮时而轻缓时而用力的给他额外疏松,时奕臣有股心跳蹦出胸腔的感觉。
明明才洗过澡,房间内窗户敞开,夜风吹进,并不是很燥/热,但他额头就是生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随着宁琮手上的轻重缓急,他哑着嗓子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放平;可以了。他觉得自己像在一间蒸汽蓬勃的澡房内,一股道不明的气压将他整个人都充斥的窒息不已,可他却不讨厌这感觉。
宁琮终于停手,把旁边的药箱里的纱布拿出来 ,又把李大夫开的那特殊草药膏打开,开始细细上药,最终将他上身换好。
时奕臣暗自调整气息,拉开被子,躺了进去,看着宁琮放置药箱的背影,发现他的腰际那么纤细,似乎他一只手就可以轻轻环住,宁琮身材很好,上下比例匀称,尤其下半身在腰带的束缚下,走路时,他的腿显得格外修长,以往看着没什么,但现在时奕臣瞥着,总觉得那优美的身姿令他有片刻晕眩。
公公,往后每次换药我都给你揉揉好不好?这样你就好的快些了。宁琮走过来就开始宽衣,他们自从在一起同居后,早就不在意当着对方穿衣换衣这件事。
时奕臣瞧他一连串利落的动作,转过眼睛看着床前面的帘子,想着方才他的手指划过皮肤带来的一样触感,令他心惊,也让他回味。
宁琮半天听不到他的反应,凑过来不满道:公公,你不喜欢我给你揉?
时奕臣惊醒,瞅着他身子向后挪了下,笑了下:没。
那就这么说定了,后面我给你一天捏一次。宁琮露出欢喜的笑脸。
时奕臣点点头,而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揉一次就让他老命失了半条,要是天天按摩那他.......
这么想着,宁琮已经滚进了他的被/子,一把抱住他,一脸满足,时奕臣比别的男人少了那么点儿东西,这会宁琮侧着身子一把抱住他的腰,一条腿搭在他的身上,那比他多出来的一块直直磕在他的身上,没有想像中的软和,反而带着些叫/嚣,他低头看宁琮,宁琮一头乌黑秀发垂散在他身边,像溪水畔的浣纱布,轻盈美妙,属于宁琮特有的香气又在他鼻腔内飘摇,他的身子跟着紧绷起来,他觉得现在比让他处理最艰难的案子还让他头疼。
他公事处理不好可以找下人撒火出气,可现在,自己一腔内火无处发()泄,他又不能把宁琮怎么了,只好自己承受这从未有过的异样。
公公,你身体怎么那么烫?宁琮忽然抬头满是关切。
那星眸太纯粹,没有一点杂质,时奕臣暗沉了眸子,一把将他两换了个他士宰他的姿势,自上而下的窥视他,宁琮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一声。
公公。
叫什么叫?他有些愠怒,二十多年还未曾有过如此让他难看的时候,他瞪着他,语气不善:你是不是故意的?觉得本公比你少了点东西,你就肆无忌惮的对着我毫不检点?
宁琮: ... ...这人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哎一声惊叫,时奕臣突然出手,他觉得这力道比他上次在澡房内时奕臣握的还要重,他又怎么得罪他了?
公公。宁琮立即示弱,眼泪巴拉的看着头顶之人,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时奕臣面色冷沉,一言不发,要不是那里传出的感觉,现在整个屋内就是无人的状态,万籁俱寂,一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见的状态。
本公同你见过的那些男人不同,但是要想对你做什么,你觉得我会不能?时奕臣贴他进了许多,一双眼眸熠熠,观察着宁琮的每一个举动,他把他的心给搅乱了,现在他并不想要手下留情,所以自然的,宁琮眉头就蹙了起来,额头也被他逼出汗来:难受。
宁琮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心头那股不知名火烧的更加茂盛:你不是说喜欢本公吗?你说那么多做那么多,是不是想要现在这样?
宁琮呜咽,时奕臣忽然这样对他,难道刚才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上药时,他就敏锐的发现时奕臣的不对劲,故意在他心口受伤处流连,没想到被他猜对了,其实被时奕臣对待身体并无多大的排斥,他也不想矫情推搡,茶里茶气的说着什么不要,别,之类的虚语。
素颜的时奕臣真是绝了,特别是现在带着伤,一身飘逸中衣翩跹,红艳的唇畔透着丝苍白就像吐了果色唇膏,配合他本就清冷淡漠的气质,与内在那股喧/嚣着要破壁而出的隐忍y念结为一体,让他此刻散发出任何人见了都不忍移开目光的别致诱//惑,宁琮哪里经受的住,他直直勾着他的脖子,把自己送进他的颈子,也不装了,覆在他耳畔低语:是。
... ...
西厂地牢内。
洛凌一人置身偌大的牢房,里面只关着他一人,隔着墙壁,他似乎可以隐约听见隔壁鞭笞的声音,一声声落下又一条条扬起在抽下,合着关押犯人的凄厉叫喊,洛凌皱着眉头,鼻腔内似乎都充满血腥味。
他此番前来的目的达到了,自己没本事动摇大兴皇室的根基,但是大兴的皇帝可以,没想到自己一张脸也还是有点用处的。
这会同他来的使臣也不知被关押在哪,估计是回不去了,八成会被腰斩再此,一想到这里,洛凌那张妖娆的脸上就忍不住绽放笑容,所有跟西陈皇室有关的人与事,他都痛恨,死吧,死吧,把那些使臣连着西陈都给灭了,虽然他不喜欢这个狗皇帝,但是要他选,他宁可让西陈都落与方才那个男人之手。
洛凌瞧着墙上的铁窗,那么大的地牢窗子就那么小一点,光亮几乎都折射不进来,这里又冷又潮湿,呆久了身体居然感觉不大舒服,他的身上还有伤,那个太监武功高强,虽然他自诩不差,可在大兴皇宫里作乱,以少敌多,拜下阵来几乎是可以遇见的事实。
他并未想过要赢,只是借着自己是西陈使臣的身份行刺,让大兴皇室把怒火牵扯道西陈皇室罢了。
当啷他的脚上带着镣铐,镣铐的另一端牵扯着墙壁,他只可以在固定的小范围内活动,要想离开这里,恐怕是难如登天。
他看过了,这铁链都是用精铁炼制,就算他不受伤面对这种级别的捆绑,多半也是难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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