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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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再次进了园子,某天时奕臣睡觉时他趁着他不备又把那帕子给拿了过来,他觉得这怕子是他们之间的见证,得保留着。

时奕臣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还以为无意间丢了反正他不缺,没想到是被宁琮给捡了过去。

这会帕子上带着幽香,他将它们一点点的顺着宁琮微张的嘴角塞了进去,宁琮反应过来之际整条帕子已经全部进了他的嘴。

双夹微微鼓起,看着竟有些可爱憨掬,时奕臣忍不住又把他拉近些... ...宁琮感觉像被雷击中忍不住就想发出救命般的喊叫,可嘴里全是兰花帕子,只能发出些闷响。

月色缭绕,树影稀疏。

折腾到了半夜,他们进了房间,宁琮睡意全无,看着心口某处的某处委屈道:公公,你是不是想我死好找别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时奕臣躺着,闭上眼睛假寐:你死了我去哪在找你这样的?

宁琮侧着身子,得理不饶人:你看,这里都成这样了.

时奕臣睁眼瞥了一下,又扭过去道:嗯,下次不这样了。

昨天你也这么说的。

时奕臣一噎,昨晚似乎自己是说过,不过刚才自己感觉来的莫名其妙,现在想想宁琮细/皮/嫩/肉的,自己习武惯了,手上力道一时大了,他自己没什么感觉但是对于宁琮来说就不一样了,现在有些后悔,便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柔声道:我给你揉揉。

宁琮其实本来也没那么疼,不过是红了两下,但是痛感倒是不大,那里M感易红,他就是故意装的引时奕臣看看他什么反应,如今见他一脸心疼,心中顿觉开朗。

便凑过去贴着他道:公公,我没那么疼,就是你把我心里的火燃起来了,却又打算睡觉,你让我这后面怎么过啊。

时奕臣见他眉眼委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方才连他自己都跟着颤抖了一把,何况是正常的宁琮?

跟着他做对食,也确实委屈了宁琮。

时奕臣心中不免失落几分,可宁琮接下来的话:公公,你那里准备什么时候用?

时奕臣顺着他的视线,透过纱帐看去,见他眼光瞥着一个盒子,心中一动,那是戴雨泽孝敬的他东西。

宁琮每每看见那个撒尿小人就想着他跟时奕臣之间的种种让人心惊的画面,可那盒子摆在那里那么久,都快蒙上灰了,也没用过一次。

宁琮觉得今晚就是个机会。

时奕臣看着有些出神,那盒子里的东西他自然知道。

没想到宁琮到时惦记这个,他面色不自然道:我怕你受不住。

宁琮霸着他:公公,我现在才是受不住,浑身都难受。

时奕臣听了,迟疑两下,最后起身往那盒子走去。

宁琮见了心中简直像吃了蜜,今晚真多亏他在外面找灵感。

盒子摊在眼前:你选个。

时奕臣瞧着他,他想给宁琮一个选择的机会,里面东西长短胖瘦不一他若是挑怕宁琮最后会晕过去。

宁琮顺手抓了一把。

时奕臣一惊,宁琮胆子肥了,敢拿这么多。

时奕臣额头带汗;小宁,这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开始的时候我可不会收手。

上次两根葱白指宁琮小脸都疼的歪了,这些比上次不晓得霸/道多少,他居然敢一下弄那么多,真是初生的崽子天不怕地不怕。

时奕臣还想让他在考虑一番,但是宁琮现在哪里听他的扬着小脸把他往外推,意思很明了他怀里抱着的那个放回原处去,他挑好了。

时奕臣起身准备拿走,宁城喊住他脸蛋红扑扑,声音也跟着软和:公公,放这里吧,没准。他没接着说了,没准途中还要再用。

时奕臣看他一会,挑高眉头,真长本事了,于是顺着宁琮的意思把盒子顺手放在原木桌子上。

走到纱帐旁将那垂落的纱布上解开一条长丝带,宁琮道;公公,屋内无旁人你还关帘子?看不出来时奕臣这么内敛。

我是给你拿的。时奕臣已经坐上来,扬起手里的鹅黄丝带,在他面前扬一扬:待会声音太大,怕你吵到别人休息。

宁琮老脸一红,难道他想... ...

时奕臣又扯两条,将他双手系紧锁在床头,另一个从他嘴边蒙住,居高临下的已身在上,宁琮姿/势像产/房里拼尽全力生产的妇人般,眼中带水,时奕臣一手甩出,一个石子样的暗器飞出,红烛扑灭,屋内一片漆黑... ...

公公,能不能把这带子拿下去,在我嘴上不舒服?宁琮在黑暗中哀/求。

待会儿再说。

公公。

... ...

夜幕低垂,月凉如水,星光皎洁一片安宁静谧。

一只野鸟停在花圃的枝头终于受不住屋内那似有若无的咛咛声,划开树枝刺啦一声飞离枝头,向着远方的夜色中游/离殆尽。

小风他们已经睡下,宁琮泪眼朦胧的一派楚楚可怜,其实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累那么爬不起来,但是现在太晚了,他不想穿着鞋子下床再去澡房里,便可怜巴巴的央求时奕臣给他放水,偏生他这样,时奕臣还就被吃定了,他难得好脾气的下床给宁琮弄热水,一番操作下来,他又是测试水温又是拿毛巾浸泡的,最后把要睡过去的宁琮给抱了起来,像澡房走去。

宁琮被他抱着,索性依偎着他,最后入水时奕臣用瓢给他一勺一勺的淋洗着,他悠悠闭上眼,经此一泡确实困了。

不想了,睡吧,就让公公做回小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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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过几日我就要动身去边关监军, 你到时在家好好看着,我这家里万贯的家财可不要弄丢了。

时奕臣说着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踏纸来,递到了宁琮手中。

宁琮放下茶盏接过一看, 我的天!

都是地契房契之类的, 他捏一捏厚厚的一踏, 妈呀, 时奕臣到底贪了多少,居然有这么丰厚的私人小金库。

公公, 你这都从哪里来的?宁琮震惊了,书上时奕臣是个大反派什么不坏不做什么, 就像那一晚,他用丝带蒙住自己的嘴死活不让他叫出来,坏的头顶。

这摞地契那得暗中搞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啊, 不然以他一个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身份就算是身兼西厂长公的位置也不可能拿那么多的俸禄。

时奕臣见他问的直接也不躲躲藏藏, 眉宇间满是得色;这是我这么多年经营得来的。话音落, 又看着宁琮:小宁,你虽然是王府的世子,但现在你跟你爹已经不似从前, 这些,是我的, 亦是你的。

时奕臣堆在自己的内人是不会亏手的。

宁琮见他答的坦荡, 又听他说的这么动人, 一个人把自己的家底拿出来摆到你的面前任你花, 给谁谁不感动?

宁琮捏着那厚厚一踏,道:公公,你不怕我把这些东西都拿去卖了换钱然后卷铺盖走人?

时奕臣听了眉宇间都是傲然: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尽管去卖,我要看看在这里谁敢接手?他说的声音很轻, 落子事宁琮从那不轻不重的话语中听到了一种难言的狂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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