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微h(2 / 2)
卫尧的反应很快,他迅速掌着她的后腰,强硬地将陶桃捞了回来。
力度够大,足够将陶桃带到了比之前更贴近他的位置。
陶桃欲哭无泪。
她一直知道,在绝对的力量之前,所有的花招都无用。
——但陶桃一直以为,自己是“绝对的力量”。
炙热的大掌熨着她的后腰,源源不断地向她传输着她并不需要的热量,就像面前的这个人。
更让她难堪的是,在卫尧扯过她的同时,他的睡裤狠狠磨到了她的阴.蒂,下身一阵酥麻,胡乱的快感像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乱窜到陶桃的周身,让她想放声尖叫。
声音也许可以抑制,身体的反应却无处隐藏。
具体表现在,她湿透了。
流下的淫水随着陶桃的位置移动,在布料上一路逶迤。
在深色的睡裤前,这道水痕根本无从遁形。
“就这么骚?”他嗤笑,放低的嗓子却磁得像从砂纸里磨过。
这种直接的语句对她来说显然杀伤力更大,卫尧也发现了,大腿处,软软的穴口又再颤巍巍地吐了口蜜液。
这倒让他生了兴趣,关于这水的源头又究竟从何而起。
卫尧指节微动,在他想要伸手,去拨弄下面的肉核之前,却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陶桃将手软绵绵地抵在他的胸口,以弱势的,不会让人生气的姿态。
她抬起杏眼,水潋潋的眼里满是委屈,“阿尧…哥哥,我觉得……你好像对我有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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