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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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羡雨一愣,拧眉。

见他没反应,白哲冲上来揪起他的衣领子,威胁的嗓音从喉底飘出,说:我告诉你纪羡雨,霍非寒只会是我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暗恋我,要不是我出国,会有你这个小偷的机会?霍非寒对你只是玩玩而已,他

纪羡雨也不真的是吃草的兔子,他定神后,就轻而易地松开白哲的手指,纪羡雨面容冷静得可怕:白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从来不是小偷。

你!

白哲作势挥起巴掌,但纪羡雨比他高比他力气大,反应也快,迅速拦截住了他的手腕。

纪羡雨居高临下,此时此刻他黝黑的眸在逆光中,漂亮又像是躲在暗处伺机狩猎的野兽,充满威胁和强大,他压下嗓音:如果你先前就知道霍非寒喜欢你,你应该去主动找他,而不是来找我。

两者对视,白哲竟有一丝慌神闪躲,他撇开头不敢对视,说:纪羡雨,我们做个交易吧你不是喜欢他的钱吗?只要你愿意离开他,你要多少钱我都能给你。

纪羡雨松开他的手腕,说:我不愿意。

如果林吱他们方才说的是真的

他轻轻笑了下,随即脸上荡出一抹迤逦的笑意,像是狡猾的说:就算我离开了,他也见不得会喜欢上你。

纪羡雨找不到霍非寒,他心绪如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很多都没说清楚。

纪羡雨四处问了几个人都没找到,他想,霍非寒虽然平时很任性,但如果只是认为自己在和霍默山说他坏话,也不至于这么任性地躲起来吧。

好像还哭了

纪羡雨最后还是回到了霍非寒的房间。因为睡觉的时间快到了,除非他出差,霍非寒一定会踩着时间回房间睡觉。

然后他打开了房间的门,黑暗中似乎有东西在扭动。

纪羡雨挑眉,他将灯打开,一下就能注意到宽大豪华的双人床的正中央上,有一个鼓起来的被子。按照身型和大小,应该是霍非寒吧。

他把门关上,缓缓走上前,掀起被窝的一角,问:霍先生。

透过光线游弋的角度,纪羡雨看见里面有一颗蓬松的脑袋,他松了口长气,说:我找到你了。

过了会让,那颗脑袋才磨磨唧唧的抬起头,满眼噙着泪望向纪羡雨。

纪羡雨被他看着,心跳突然错了一拍,问: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霍非寒眼尾红通通的的,嗓音有些低哑:小鱼,你你勾搭我,是不是为了勾搭我哥?

纪羡雨一愣,鬼使神差说了实话:这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霍非寒:?

霍非寒哭得更猛了,抓回被子,就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滚到了床的另外一边:没想到是真的,你怎么能这样!我哪里不比我哥好了,你干嘛喜欢他,不喜欢我?

纪羡雨摸不着头脑,但看霍非寒放声大哭,无法自拔,只能去哄对方。

他的衣服没穿多久,还算干净,脱下鞋子,爬上床,跪坐在大粽子的旁边,纪羡雨推了推这庞然大物,说:好啦,跟你开玩笑的而且我哪里喜欢霍大哥了?

哭声停了下来。

霍非寒作为成年人,有很好的认知环境的能力,他慢慢地探出头,闷声闷气:那为什么,自从我哥回来后,你就很少和我在一起了?话都不愿意说几句。

纪羡雨帮对方擦擦眼泪,想了想:因为要开学了啊,我要准备赶作业还有你给我买的习题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你互动少了,就是不喜欢你,喜欢霍大哥了?

姜瑞克分析的。

纪羡雨有点想笑,仰头,眼泪都快要被笑出来了:他说的话你为什么会听得这么认真啊?这种东西不是靠分析,是靠感受的。

真的吗?

或许吧。

那句话只是他随便说的。他拍拍霍非寒的被褥,说:好了,快点起来吧,我看你脸都红的要死。

霍非寒脑袋晕晕乎乎,虽然还有点疑惑和委屈,但也只能嘀嘀咕咕地出来。

哐当

纪羡雨一低头,就发现两瓶酒从他的被窝里徐徐滚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多瓶子??合着你刚刚躲房间里,在借酒消愁?!

霍非寒一怔,这才两瓶,很多吗?

他明白了,犹如看开生死般,说:哦,你根本不爱我,所以才骂我对吧,因为这两个瓶子,你现在居然骂我!

纪羡雨:

纪羡雨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起来:傻狗。

霍非寒委屈的要死:你还骂!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掉。

没办法,霍非寒就是这样的人,他已经十几年没哭了,一哭就绷不住,尤其罪魁祸首还在笑。

觉得现在的场景不合适,纪羡雨没再笑了,他嘴角挑起抹笑来:别哭了。

霍非寒死鱼眼看着他,犹如在说,你说不哭就不哭,当我不要面子吗?

纪羡雨说:不哭就让你亲亲。

亲亲?

纪羡雨猝不及防,眼前一黑,一米九大高个的霍非寒直接把他扑到了枕头上。他很高,但霍非寒更高,个头也结实,他仿佛抓住猎物的猛兽,饥肠辘辘,三百年没吃饭,死死地盯着纪羡雨。

你愿意让我亲亲?霍非寒的眼尾和面颊都泛着醉醺醺的绯红,认真的声音轻得都快听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都做过几次的事,在霍非寒那种如处男般羞涩的目光下,纪羡雨就感觉自己像是伊甸园里盘绕在苹果树上的蟒蛇,诱骗少男。

他有些干坏事的样子,笑着点点头:嗯。为什么不愿意?

刚点完头,霍非寒倾身,视如宝物般,捧起他纤弱的脖颈和下颌的连接处,热吻就如暴风雨下的热浪般席卷而来。

不像前几次的轻柔和温缓,唇齿间缠绕薄薄的酒气,掺和着霍非寒个人的气息而显得浓重又香醇,纪羡雨之前喝过酒,白酒甜滋滋的辛辣,他不喜欢,但霍非寒口中的这款,给他的感觉却不一样,想沉溺。

两者本能的想从对方中,汲取到更多。

或许年轻人上头了,总能做出各种大胆的事情。第一次初尝禁果,纪羡雨愿意把全身心都交给霍非寒,搂着他的后颈,随风而行。

霍非寒今天穿的衣服款式不算复杂,而纪羡雨的这一套可谓是严丝合缝到极致,精美又繁杂。

西服脱到一半。他将对方压着供了供,在耳边忽然低声疑问:这个是什么?

气息喷洒在脸侧,纪羡雨红了脸,说:不知道。

霍非寒平时很少沾酒,但酒量也是很好,可或许是荷尔蒙和气温升温的缘故,让他思绪愚钝不少。

他松开嘴和手,目光往下撤,停在纪羡雨大腿中部的那个像是饰品的东西,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久。

纪羡雨被他盯得有些难言,他用手臂挡住眼睛,瓮声瓮气才说:那是衬衫夹。

霍非寒:是吗?

纪羡雨胡乱地嗯了下,他的腰部下面枕了绵软的枕头,四肢百骸就像是浸泡在酒水中,昏昏沉沉的,没办法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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