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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羡雨:

当时手术结束后,纪羡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院给不出个准信,霍非寒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等着,在来看望他的时候,有空就帮忙按摩四肢,促进血液循环,防止肌肉萎缩。

纪羡雨看他手法熟稔,忍不住问:这是你特地学的吗?

霍非寒垂眼,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在雕刻艺术品般专注,说:不是,这几天一直在出差,没时间学按摩是小时候为了帮我哥学的。不过出了应激后,就没帮人弄过,只会偶尔找猫猫试试手。

纪羡雨却想到什么,重复了遍:你这几天都在出差?

对啊。霍非寒很久没好好休息,但一直吊着口气,用比较精神的面貌来和纪羡雨说话:那些项目是公司未来两年非常看重的工程,我没办法不跟进。

可我刚才听人说,你好像两天就会来看我一次。既然要在国外出差,那他是怎么没两天来疗养院一次的?

霍非寒瞥他一眼,笑了下:啊这个吗?他们开玩笑的。从某种意义上,我是那些医生护工的老板,所以他们肯定会在你面前说好话这几天太忙,我一直在国外的,哪会有时间回国?

纪羡雨若有所思:是吗

当然不是,但霍非寒肯定不能说自己为了能见纪羡雨,或者能在他苏醒的第一时间里见到自己,总是将工作事务放在睡眠时间解决,这样才能有八个小时的空白时间能回国,短暂见他一面。

看霍非寒回避的态度,纪羡雨没多问,任由他对自己揉捏搓长,随后谨慎问:不过白哲呢?他怎么样了?

对于当晚的记忆,纪羡雨记得也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自己花费好大的力气推开白哲,倒在地上后,白哲也不小心掉到窗外,而霍非寒抓住了他。

谈到白哲,霍非寒的面容俨然沉下几分:他还在医院。

那个时候他掉到窗外,我和其他人把他拉了上来后,他也因为低血糖昏倒进医院;然后我去做了笔录,白哲涉嫌故意伤害罪、妨害秘密罪可能要被判刑,后来白叔叔生前的私人医生却过来,说白哲患有精神类疾病,现在还在医院治疗肾衰竭,所以

我知道了。纪羡雨拉住霍非寒的手,说:那剩下的一切就交给律师吧。

对不起。

纪羡雨笑了:怎么突然换你说对不起了,这又不是你的错,这只是一场意外,就连霍大哥也没想到会这样,对吧?

霍非寒却意外固执的倔强:不,这就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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