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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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之前还好得跟什么似地,恨不得来个当街拥吻宣誓主权,这才两天,就吵架了?

小情侣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陈勇扛着枪,走过去怼了怼江逐的胳膊,挑眉看他,咋啦?吵架啦?

虽说有看好戏的嫌疑,但他也是真心希望这两小祖宗能早点和好的。

不然一个冷着一张脸放冷气,一个干脆利落动手打人,一吵架就虐别人,这谁受得了?

江逐没有理他,想越过他往前走一点。

陈勇连忙追上去,低声道,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不管啥事,咱既然是Alpha,那总得先低头不是?再说你看你前天把人看得那么严,就是半步都不准离开你身边,更不准别人看,说明你自己也知道人家是个非常有魅力的Omega,那你这么凶是肯定不行的,没有哪个Omega会愿意被这么对待

明明还是单身汉的家伙倒是自誉为前辈地吧啦吧啦说了一大推,然后他看到江逐停下了脚步,以为他是被自己说动了,正准备再接再厉,就听到他说。

前天,他身边的,是我?江逐的表情无比震惊,还有几分难以置信的茫然。

是啊,不然呢?陈勇本来还以为他耍自己玩,结果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又不似作伪,惊异道,你别告诉我你忘了!你根本也不准别人接近他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似乎突然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吵架了。

这这这,这搁谁受得了?

而且你们不光在一起,你还拉着队长回了他的寝室。陈勇连忙补充道,如果有什么误会,可千万要早点解开啊兄弟,Omega的心思真的很敏.感的,别犯傻

后面又絮絮叨叨了一大串,江逐都没再听了,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所以那天和时易在一起的是自己。

也对,自己有印象的时候,就已经在时易的房间里了,所以那个吻.痕也是他

可为什么自己没有半点印象呢?

江逐微微蹙眉,无论怎么努力都回想不起半点细节,之前似乎也有过类似情况。

那天他在自己寝室的床上醒来,甚至连鞋子都没脱,而口袋里装了一枚纽扣。

虽然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但直觉那是属于时易的东西,于是被他小心地穿了根绳子贴身收着,却原来错过了那么多吗?

可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心情很好,一扫之前的阴霾,甚至有些

愉悦得过头了。

于是江逐扛着枪,慢慢走到了时易身后,沉默地站在那个熟悉的位置。

时易察觉到身后靠近的气息,轻哼一身,转了一个方向,完全用后脑勺对着他。

江逐微微一笑,也不生气,目光温柔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两天不断冲刷他的暴戾气息被瞬间压下,只余一片柔和。

时易就算不转身,也能感受到那如有实质的视线,暗骂一声,又往前蹭了两步。

这次要是再那么轻易原谅他,他名字就倒过来念!

不过这点微末的别扭也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目的地到了。

所有人鱼贯而出,江逐在前面带路,无比熟练地穿过一条条蜘蛛网一样纵横相通的窄巷,半点没有迷失方向。

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你以前怎么会住在这儿?陈勇快步跟着,被绕得有些眼晕,随口问道。

到了!时易打断他,看向前面隐隐露出一半的大门。

为了防止某些人生出某些心思来,所以并没有透露江仁跟江逐的关系,有些事还是要小心些好。

他更不希望因为那个人渣而让江逐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所有人端着枪,悄无声息地接近,确认三队已经把周围所有的通道全部堵死,就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之后,顿时展开了猛攻。

这扇门是目前最坚韧的特殊合金,子弹打在上面只能让它凹下去一个深坑,但是却并不能真正爆裂开来,众人连着开了数抢,都只留下了一个个圆溜溜的抢孔,并没有真正将它弄开。

江逐单手举枪,将势能凝聚在枪口,然后包裹着激光束一起激射出去,在没入进去的一颗瞬间裂开,顿时将它轰出了一个大洞,然后又是一脚,轻轻松松将门踹开。

于是江逐戴上面罩,率先走了进去。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担心实验室可能会存在的毒气,但只有时易知道,他是不希望自己这张脸被认出来。

时易跟着带上了面罩,脑子转得飞快。

所以果然江逐知道这里是属于江仁的实验室?

更有甚者他可能就被那变态在这里折磨过

那么他对于那些实验

知情么?

又究竟了解几分?

时易的思绪不断发散,手下动作却不停,不断破坏着周围突然弹出来的机关武器,又或者是角落里冒出来的几名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统统成了他们的抢下鬼,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武装占领这片区域。

实验室就算再厉害,那群科研人员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见到枪就差不多被吓了个半死,哆嗦着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时易快步上前,拎起其中一个扔在地上,踩中他的胸口,冷声问道,被抓来的人呢?

人什什么人?那人努力蜷缩起身子,想要将自己藏起来,抖着嗓子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是么?时易眯了眯眼,随便一甩手,就在他膝盖上开了一枪。

他手中的是特质的激光枪,杀伤力极大,这下差点彻底将那条腿崩断,整个创面被炸得血肉模糊,而且由于激光束温度极高,所以甚至有隐隐的焦糊味传来。

对于这种拿人类来做那种恶心实验的所谓科学家,他可没有任何好感。

就是直接杀了他们,他都不会有任何手软!

那人顿时惨嚎出声,过于剧烈的疼痛甚至顿了几秒才传达到脑中,用力把自己的头往地上撞,拼命想要减轻这种灼烧的痛感,却没有任何作用。

麻醉剂,想要吗?时易微微俯身,又从怀里掏出一只药剂,在他脸上拍了拍,说了,我就让你解脱。

那人已经疼到眼睛都失去了焦距,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昏死过去一般,整张脸是一种近乎骇人的惨白。

想想清楚再回答,时易的眼角余光扫过剩下那群明显被他的凶残作风吓惨了的剩余几人,提高音量道,毕竟人的忍痛能力是有极限的,超过了那个度,可能会活活痛死。

实验成果是别人的,但命,是自己的

那人哆嗦了半响,终于抬手指了指一个房间,张了张嘴,却没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满脸乞求地盯着时易。

时易面无表情地给他扎了一针,让人把他带下去治疗,免得真的死了,然后又去抓了一个人,拎着他的领子把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壮的男人提到门前。

开门。他冷声道。

我我不知道密码那人连牙齿都在发颤,显然是被时易刚才堪称血腥的手段给彻底镇住了,但又不知道碍于什么,依旧不敢配合。

真的吗?时易把刚刚开过一枪,还有些微烫的枪管贴在了他的后颈处。

那处的皮肤瞬间就激起了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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