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 2)
舍友:所以你拿着个暖壶出去干什么?
完全不知道舍友在想什么的于飞得意地捧着水壶,微烫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碰了碰。
其实他就是想找个机会跟应青远搭话的。
跟老婆说上话了。
于飞心里的小人哼着小调,摇头晃脑的。面上的于飞不动声色,重新刷起了橙色软件。
儿子们,我妈要给我送东西,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
几人按着陶然的头,说说笑笑,毫不客气地说出自己想吃的东西。奋力挤出围攻的陶然冒出个头,看向于飞:飞哥呢?
橘子。于飞毫不犹豫道。
突然就馋橘子了。
作者有话说:
啊,我也想吃橘子了。
那种一咬,甜甜的汁水就会充斥口腔的那种。
飞哥:馋。
第5章 跟老婆贴贴失败
于飞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应青远搭话,第二次大课就开始了。这次分座位,包括以后都交给了两个班的学习委员。在听排座位的时候,于飞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硬着,恨不得在学委的嘴巴上安一个扩音器。
应青远。
到。
他眼巴巴地看着少年走到位置上去,恨不得能够把自己的眼珠子挂在对方的身上去。
下个名字喊到他下个名字喊到他下个名字喊到他。
正当于飞在心里默念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喊道:飞哥。
到。
中气十足的回答。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于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学委在叫他的名字,是舍友在叫自己。
于飞:
刚刚的叫于飞的陶然都愣住了,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飞哥,你在发什么呆,刚刚不是学委叫你,是我叫你。
于飞:
他知道了,别说了。
尤其是感觉到应青远看过来时那好奇的眼神,于飞就忍不住想要把地板扒出一个洞钻进去。
正好,于飞你既然喊道了,你就坐那边去。
学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周围的人也发出了笑声,但是于飞面不改色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恰好又是坐在了应青远的对面。
跟老婆又是对桌!
这是他凭本事占到的座位,任他们笑,他们都不懂自己的快乐。
面前的少年似乎没有注意到刚才的闹剧,他低着头,额前的刘海有些长,似乎遮挡住眼睛了。应青远手扶着额头,然后将刘海微微推高了些,另一只手在书上的空白处不知道在画什么东西。
于飞努力坐直自己的身子,眼睛一直想看看应青远在画什么。但由于是面对面的缘故,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楚,只能看到一些似乎比较凌乱的线条。
正准备多看看的时候,旁边有同学坐下来了。一片阴影而过,应青远抬头的那一瞬间,于飞敛起了眉目,看着自己的书皮。
看到了就看到了,他究竟在干什么?
于飞做好了心理建设之后,抬起头看过去的时候,应青远又低下头了。
完美地错过了一次对视机会的于飞感觉到有些可惜。
选题下来了,经过一致的讨论都确定了本课要讨论的题目。于飞还没有从跟老婆坐一块的喜悦中回过神来,也不知道翻到了哪里的内容,眼睛不敢看向应青远,只是定定地看着那面的内容,一个字也钻不进自己的脑子里。
你翻错了。是应青远的声音,于飞错愕地抬起头,面前的少年认真地看着自己,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见自己看向他,缩了缩脖子,不自觉小声道:选题的内容不在这一页,应该是上一页才对。
是吗?于飞的手指捏紧了书页的一角,内心明明掀起了巨浪,表面却要强装冷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努力地想露出一个微笑,但是感觉自己扯起来的弧度还达不到笑得好看的程度。
他有些失落,很快嘴角又垮了下来:谢谢。
啊啊啊啊啊啊,老婆跟他说话了!
这次是老婆主动跟他说了。
这回说了二十二个字!
但是他才说了四个字。
老婆会不会以为他太过冷淡,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意见啊?
于飞张嘴想要多说点,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冷酷的样子,但是面前的应青远在他说了谢谢之后,已经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了。
救大命,老婆低头时的样子好乖,看起来柔柔弱弱委委屈屈的样子,是不是自己刚刚太凶了,吓到老婆了?还是自己刚刚的态度太差了,让老婆以为自己不喜欢他?
急于补救的于飞始终没有找到补救的方法,应青远认真上课的模样让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收敛心思,努力学习。
老婆那么优秀,万一他不喜欢学渣怎么办?
虽然他不是很差,但是跟老婆比那是差远了。
选题之后需要各自找资料,整理。一节课的时间太短了,选题不可能一下子就能解决,于是他们下一次大课的时候,还会在一起。
于飞心里小小地开心了一下,准备鼓足勇气叫住应青远,以找资料为借口,跟对方来一次图书馆的约会。结果应青远身边的同学提前一步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阿远,我们到时候一起去图书馆找资料吧。
好呀。
于飞的心都碎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顶好的机会,能够跟老婆贴贴的,然后就一下子被别人抢占了先机,将他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嘴巴里。
过分了。
不就是跟老婆一个班吗?
隔壁班也算一个班。
于飞的心里酸不溜秋的。
飞哥,我们也去图书馆找资料吧。身旁的同学问道。
本来心里带气的于飞要赌气拒绝的,但是想到自己万一能跟应青远碰上呢?
要拒绝的话在嘴里千回百转,最后简洁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作者有话说:
飞哥:什么时候我才能跟老婆贴贴啊!
晚上会有加更。
第6章 应青远他是个很凶的人(加更)
应青远觉得自己大课的对桌是个很奇怪的人。
对方不知道为什么,一坐在对面的时候就凶巴巴地看着他。
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军训的时候都没有来,应该没有什么惹到对方的地方吧?
对方是个帅哥,寸头,如浓墨般的剑眉微皱时看着有些许的凶狠;嘴巴紧抿着成一条直线,棱角很是分明,冷峻和坚毅的气质交织着。
些许是感觉到他的视线了,对方抬起头来的时候应青远忍不住低下了头,心像是做贼受了惊吓一样,噗通噗通地跳着,耳鼓像是被棒槌敲着,震天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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