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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跟我点头了,有什么问题吗?
于飞有些得意,却没有说话。他担心陶然本来没怀疑什么的,自己一说,就开始产生怀疑。
这个时候的男女生要是靠的太近了,必然都会掀起一波八卦,所有人都在吃瓜。刚开学,大家的学习意识大多都没有那么紧张,偶尔聊聊一些小八卦,权当是放松。
而宿舍里的陶然也被称为淘老八,永远都在吃瓜的最前线,今天说哪个女孩子喜欢哪个男孩子,哪两个男孩子追求同一个女孩子,哪对情侣刚在一起没几天就分手了,陶然都如数家珍般。
你一个男人,这么八卦做什么。有人嗤笑道。
陶然不觉得可耻,反而沾沾自喜地摇头晃脑起来:你们不懂,在别的地方,我可有用处了。比如打比赛的时候,我就可以发挥我的才能,收集对手的信息。
陶然长着一副娃娃脸,虽然八卦了点也不算大嘴巴,平时接个梗也接的十分顺畅,跟男生打打闹闹的,也能跟女生玩到一块,偶尔会帮人牵红线,弄个联谊,倒是在哪处都混得个风生水起的。
用他的话来讲,这叫交际能力强。
就是撮合了几对小情侣,反而渴望爱情的他到现在都没脱单,每天都在宿舍里囔囔。
这才开学多少天,别急。
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宿舍内两个男生打打闹闹的,场面有些混乱;直到闹太过了,宿管来敲门了,宿舍内才有片刻的安静。
飞哥喜欢什么样的?陶然凑过来问:这几天有好几个问我联谊的事,我打算周末的时候安排联谊。飞哥你跟我说说呗,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好给你物色物色一下。
哎哟,淘老八,你也给人家物色物色呗~
去你的,我还不知道你?前几天跟游戏里一个妹妹来妹妹去的,就咱们飞哥身边没有点桃色了。
此时的于飞正在看书,突然被提到,转过头发现宿舍的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
看什么看,他有老婆的好不好。
当然,老婆喜不喜欢他还另说。
我喜欢成绩好的。于飞手握着书,他有些紧张,又有点隐秘的高兴,像是那种把自己喜欢的人挂在嘴边,公之于众的感觉:就长得很好看,画画也不错,人缘好,还乐于助人,勤奋向上,三观正,笑起来像个小太阳一样。
最重要的是,喜欢咬笔头,眼睛下还有颗痣。
宿舍里立刻响起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家都用揶揄的眼神看着他:飞哥,你的要求好高哦,我们上哪里找这样的女生。
于飞面不改色道:要是有这样的男生也可以。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过正义了,看得舍友目瞪口呆了,身为宿舍口才担当的陶然说话也哆嗦着,莫名的有些抖:
飞哥,你是gay?
他是吗?
于飞思索了片刻。
他觉得自己不是,至少看着宿舍和球队里的大老爷们,自己一点都没有心动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们臭,只有老婆才是香香的。
不是。于飞回道。
宿舍的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看得于飞有些难受,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你们歧视同性恋?
宿舍里立刻此起彼伏的摇头,陶然摇得最猛,看着就晕,连他自己都是好半天才缓过来:不是歧视,只是觉得宿舍里有个gay怪怪的,我们都是直男,害怕被看上。
于飞没忍住笑出声,皮笑肉不笑,嘴角要扬不扬的感觉,看着有几分嘲讽的意味:就算是gay,也不一定会看上你们。
宿舍的人默了。
说的好有道理,他们竟无力反驳。
说起这个,陶然突然就想到了一个,神秘兮兮地凑到中间:你们知道隔壁班那个年级第一吧,听说不止有女生喜欢他,还有男生喜欢他。
于飞的心一突,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他长得好看不说,人家学习好,自制力强,都没看他带手机玩游戏,每天凌晨四点半的时候就起床在宿舍楼外的小阳台背英语,而且又热心肠,无论谁找他帮忙他都会尽力帮上一帮。
我是个男的都要心动了。
还没等于飞开口,陶然一拍自己的大腿,由于太过激动了,痛得自己呲牙咧嘴的:我去,我才发现,刚刚飞哥说的不就是人家大学霸吗?
于飞刚想说的话全都堵在自己的嘴巴里,听到陶然的话心咯噔了一下,有种自己心思被窥探到的难为情。
他沉默了。
正是这份沉默,让宿舍的人都在看着他。
飞哥。陶然颤巍巍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平时于飞就是那种高冷挂的,看着像是独来独往的类型,跟什么情情爱爱的一点都挂不上边,所以刚刚陶然就下意识问对方喜欢什么样的类型,而不是问对方有没有喜欢的人。
回想着最近于飞无故总喜欢去走廊,然后之前放学约打球也不打,回家说学习,今天下篮球场的时候,陶然还无意间发现了于飞跟应青远一起离开的。
再想想刚才于飞说的男的也可以,陶然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宿舍内静悄悄的,宿舍里的其他两个也没说话,显然也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飞没有想要告知别人的意思,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大家都是同一个宿舍里的,就算自己不说,其他人早晚也都会知道。
想通了的于飞淡淡地嗯道。
沉默了好久,陶然声线都在颤抖:是隔壁班那个应青远吗?
是。
作者有话说:
飞哥是那种不主动过跟你讲,也不会憋着的。
第23章 老婆的夸夸群
看着面前三个人都震惊的样子,于飞补充一句:你们不要说出去,他还不知道。
陶然点点头,手在嘴巴前做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吃瓜吃到自己宿舍来,谁能想得到看起来像棵铁树的于飞竟然还有开花的一天。
他觉得全宿舍大概下次惊讶的时候会是在铁树结果的时候吧。
见于飞转过头准备预习的时候,宿舍的人都凑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七嘴八舌,恨不得把嘴长在于飞的身上:
飞哥,飞哥,你什么时候喜欢人家大学霸的?
飞哥,以后我们是不是该喊嫂子啊?
飞哥,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啊?
于飞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离谱了,然而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离谱,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久远。虽然他听的很开心,但是没影的事情,那么远的问题他自己心里都没底,更别说回答了。
等舍友都问累了,于飞才起身拿着个水瓶:我去打水。
刚开了门,于飞就看到了应青远。
飞哥,你也打水啊?
嗯。
话音刚落,于飞就感觉到宿舍里有动静了,跟应青远并肩走没两步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他转过头看去,发现舍友的手上拿着水瓶,见他转头看着他们,其中一个干笑道:呀,飞哥,你也打水啊?
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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