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 2)
要不是还得保持镇定,她真想绕着广场嚎一圈!
这个游戏其实并不是真的强制,就是搞个花头罢了,对村民来说,说白了村里大家伙都互相认识,能来一起玩的基本都是夫妻或情侣,又或者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的暧昧。
所以私下里也叫情侣游戏,不可能真有谁仗着游戏欺负人,否则男女老少都不会容他。
对两位贵客来说就更不用在意规则了,只要他们说不想玩了随时可以抽身。
可他们没有!矜厌居然真的遵守了规则!凌止也真的让他亲了!
估计只有她知道,矜厌亲完凌止后笑的有多好看,像是动了凡心的神祇,跟现在冷冰冰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众人的喜怒并不相同,游戏在哀嚎中继续。
接下来,请刚刚被帅哥眷顾的人上台,抽取礼物和下一个游戏。
此言一出,广场上瞬间跟下饺子一样乱了。
卧槽!
这次玩的这么大!以前不都是偷着吗?
这下温秀可要脸红了。
啊啊啊便宜死她了!
众人瞬间齐刷刷看向温秀。
温秀没动弹,老老实实在原地站着,连目光都不敢瞎看。
见无人上台,凌止有些怔忪。
刚才真是矜厌
嘴唇上还残留着矜厌的体温,丝丝缕缕的融化在心头,将整个人缠绕包裹。
大家都在等着,他暂时抛开思绪,朝雕像走去。
突然的动作让周围人一愣,随即一个个目瞪口呆。
居然两位大美人内部消化了吗?
原本该是暴殄天物的事情,可她们愣愣的看着凌止,又看了看矜厌,突然觉得好像就应该这样才对。
的确是他们最般配,其他任何人掺和进去,都如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般。
全场都在看他。
凌止没表情时还是很有气场的,在所有人的注目中走到面具人身边,连面具人都凝滞了一下。
很快,他将一个木箱子放到凌止面前。
请这位幸运儿抽取下一轮游戏题目。
见他没多问什么,凌止放松不少,纤细的手腕伸进木箱抓了一个。
面具人将纸条展开。
第二轮游戏:月下捉鬼。
每两人一组在村内各处躲避,不准进入房屋院落,三位猎人会亲自下场抓人。
被抓到需要进行决裂小游戏,也就是组内两人互相扇耳光,留到最后的那组有神秘礼物哦!
凌止原本还漫不经心的听着,在听到互扇耳光时精神了。
面具人将另一个木箱捧到他面前:接下来是您的神秘礼物,您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不接受礼物,继续玩游戏,另一种是接受礼物,现在便脱离游戏。
凌止不想再玩了,下面那个游戏若是他和矜厌被抓到,对着那张脸他真的扇不下去。
这神秘礼物虽然也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能赶快脱离游戏就行,这些游戏都太古怪了。
我选择接受礼物。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透过面具人眼睛上的两个窟窿,他总觉得对方在笑。
他看了眼台下的矜厌,离得有点远看不清,但总觉得他也在笑。
自己好像有点魔怔了,哪哪都让他觉得怪怪的,就连广场周围红通通的颜色看着都不舒服。
不再多想,这次他在里面精心翻找,拿了一个手感最好的纸条。
将纸条递给面具人,那面具人低头看了一会,便意味深长的还给他:这次不用念出来,自己看完就可以跟那位帅哥离开了,会有猎人监督礼物的接收情况。
听着就不一般,凌止拧眉,把纸条接过来看。
恭喜村民抽到今晚最大奖品。
夜崖村精心准备了一间房,请您和接吻对象小住一晚。
凌止松了口气。
说实话,要是一男一女就麻烦了,但他们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房也还好。
走到广场边缘,一个全副武装猎户打扮的中年人过来,乐呵呵道:请二位贵客随我来。
他在前面带路,凌止跟矜厌并肩走在后面,在所有人好奇钦羡的目光中离开广场。
温秀已经快不行了。
她当时撺掇凌止来也只是希望他们亲一下罢了,结果连最终礼物都接受了吗?她可是知道礼物没那么简单的。
他们俩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温秀蹦着高看来看去,恨不得长着翅膀跟他们一起飞进去。
此刻气氛有些凝固,经历过那个吻两人谁也没开口,难得安静的走了一会。
是什么礼物?矜厌率先打破沉默。
见他还和之前一样,凌止把纸条拿给他:不是什么大事,你不介意跟我凑合挤一晚吧!
矜厌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嗯。
凌止松了口气,古怪的心情稍有缓解。
他真的没想过矜厌会亲他。
然而冷静下来发现矜厌选他很有道理,他不是那种孟浪的性格,肯定不会随便亲人家女子,败坏她们名誉,其他男人矜厌又不认识。
换成是他,怕是也会选矜厌。
至于后面加深的吻或许是第一个不符合规则吧。
凌止有些感慨,矜厌这长相这吻技连他一个男的都时不时感慨,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忽略心中若有似无的悸动,他很快轻松下来,环顾一圈。
终于离开那个广场了。
几人左转右转,来到外围一座偏僻的石屋前。
这间屋子外面没挂灯笼,乍一看黑漆漆的,与盛大到宛如过年的其他地方格格不入,连窗户被封死了,简直是个大鬼屋。
果然,他一猜就知道那游戏没那么简单,要考验胆量吗?他可不怕鬼,就是希望这鬼屋的床别太破烂了。
那猎人走到门口就停下了,将钥匙递给他们笑眯眯道:我就住在隔壁屋,二位如非必要尽量不要出来,有事可以隔着门喊我。
他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来监视他们,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凌止礼貌道谢,跟矜厌推门进去。
入目就是一片火红。
和外面的阴森截然相反,屋里简直称得上花里胡哨,红色绸缎挂的到处都是,地面还用粉色花瓣摆了一个大大的囍字。
整个屋子相当大,然而床非常小,上面只有一张被子,两个人并排躺下估计就没空隙了,倒是外面的帷幔层层叠叠,相当有韵味。
等他进屋才发现地面还铺了一层乱石,穿鞋走在上面都有点硌脚,要睡人更是不可能,逼的人只能睡床上。
这屋子简直就是个情侣大房。
凌止傻眼了,进屋看来看去,越看越震惊,甚至他想坐椅子上歇会都不行,屋里只有床。
他只好脱去外袍穿着亵衣坐到床上,火红的衣服跟这个房间格外搭配,面前是缥缈的红色帷幔,连床柱都贴着大大的囍字。
两个大男人住这?
凌止终于忍不住看向矜厌,矜厌也拧眉看这床:太小了,你睡吧。
那你呢?
我不睡也行。矜厌背靠在双人浴桶旁,微微合上眼帘,看样子真不打算睡了。
那怎么能行?
凌止急了,本来他也觉得床小睡不下,这下赶快道:没关系挤挤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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