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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经常夜不归宿的。也有同居住在一起的。

也有的怀孕流产的。

其实,为了一个男人怀孕流产真的不值得。最起码我是那么认为的。伤害的是女人的身体,将来如果男人在变心,那这个女人付出这么多,要多久才会释怀?

我生气的从他的病房里跑出来。

当时就只想着千万不要让他发到朋友圈,却没有想到他的朋友圈又没有我认识的人,随便他发,反正他们又不认识我。

但刚刚我就那样笨。完全想不到这一层。

而且还让他亲了我。想想他的唾液还残留在我的嘴巴里。我的心脏快要受不了,还有我的胃…

他一心想要取笑我,愚弄我,结果被我说的下不了台,就想着报复我。没想到竟然这么阴险。居然用这种方法。亏我还说他比刘秦升光明磊落,原来骨子里都是一样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好烫。我不会也发烧了吧。都怪林木节,他肯定把高烧传给了我。而我的心跳到现在都没有平复下来。

都怪他,都怪他,我边走边埋怨。枯黄的落叶一层一层,倒十分壮观。

脚踩在上面,吱吱作响。

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从得知他伤口发炎到现在,我连一口饭都没有吃。又饿又渴,还特别累。做他的秘书真不是份好差事。

从公交车上下来,我应该回家好好休息的,不知怎么,又晃荡到工厂里了。

刚走进厂部大门。发现宣传栏的照片新换了一批。借着门口微弱的光亮,我看了好久。

那次大火让许多人记忆犹新。有的工友拍下了珍贵的现场照片。这些照片便被洗刷出来,贴在了宣传栏里。

很多张里都有林木节的身影。

他拿着灭火器的身影。

他拿着水枪奔跑着灭火。

他拉着一个又一个人从大火里跑出来。

、、、、

最后一张是我和林木节被赶来的医护人员用担架抬出来。他的头上全是血,鲜红的血将他的蓝色工作服印的像水彩画一样。我的衣服上也有血迹。那应该是他的血。

可是在病房里我还那样说他,面对我的说教,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感觉内心难过极了。

我在街上溜达了很久,手机打开合上。我想去吃点东西。

虽然在南方城市生活了很久,仍偏爱面食类食物。

我便去最近的面馆吃一碗面。吃面条的时候,想着林木节也没有吃饭。

表面上还在生气,其实早已原谅了他。我就会嘴上说说,内心里并没有芥蒂和顾忌。可能是因为我和他越来越熟了。

就像我和张宇一样。

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便自作主张买了饭菜带给他。

反正把饭菜带给他,就找他报销。我可没钱请他吃饭。

他可能没想到我还会回来。正坐在床上不知道写着什么?

我悄悄走过去,竟发现他在画画。

又在画紫藤花。

他要多喜欢紫藤花,才会一遍遍的画它。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我,连忙去藏。但已经来不及了。

被我一把夺过去。

“还给我。”他说。

“我为什么要还给你。你还欠我一幅画呢。刚好这副画算还我了。没想到你还会画画,虽然比我画的还好,但我就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画紫藤花?”

他气的脸色都变了。

那副他快要完成的画,被我肆意的观看着。

“不准动我的画。”他发起火来。

“我就动,怎么了。”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颜料笔,既然他还没有上色,那我就帮他上色。将应该是紫色的紫藤花全部涂成了蓝色,他看到我的行为,只能吹胡子瞪眼干着急,因为他还打着点滴呢。他一动,输液瓶就不停的晃荡。

“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反正我也没有工资,你给我的是年薪,我们签了六年合同。过完六年,我才不会呆在这里呢。”

“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我涂完颜色,将那幅画折叠好放在口袋里。

“这副画已经是我的了。”我说道。

“你…还真是蛮横无理。”

“谁说我蛮横无理了,我在斯文不过了。哪像某些人看着张的人模狗样的,竟做些龌蹉的事情。”

他肯定知道我在说他亲我的事情。果然一提到这事,他就吃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得意洋洋的将饭菜拿到他面前。

“林总,我从饭店打包回来的。知道你也没有吃饭。趁热吃点吧。一共消费50…”

被气成这样,竟然还能大口大口的吃饭。看来确实饿的不轻。吃的一滴不剩,简直是狼吞虎咽,

我在旁边看着他的吃相,直咽口水。

我是胡乱买了几样菜,不会这么凑巧全是他爱吃的菜吧。像他这样的有钱人,什么菜没吃过,竟然对沙县小吃也这么好胃口。

我都有点不相信在我面前吃饭的是不是林木节了。

直到他吃饱喝足,将空空的饭盒,筷子递给正吃惊的我时,我才回过神来。而他悠闲的拿几张放在床头柜上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就重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了。

“喂,林木节,我的50块呢。”任我怎么喊,他都不肯回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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