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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老子把命都给你了结果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的感觉!
岑严似笑非笑的看着龚兆男,这小子心里想什么他猜都不用猜,肯定又在纠结不公平待遇,怎么着,刚答应的不闹了,要反悔?
鬼才反悔!老子要去吃饭!吃饭!吃!饭!
其实龚兆男不傻,他当然知道岑严为自己真的改变了很多很多,最起码,能让岑严气头上还愿意低头挽留的,他龚兆男绝对是第一个,他更知道岑严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为了能让自己开心。
他龚兆男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不就是他的家事不让自己插手吗?他自己能解决好就行了啊!不就是冒出来个算不上前任的前任吗?他心在自己这里就好了啊!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的机智来拯救自己啊!
回家以后岑严趁着龚兆男洗澡的空档给苏年打电话。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别让于擎来找我,或者如果他执意要来的话,告诉他我对他不客气。
苏年想反驳什么,但回头一想也没什么是他们岑大公子不敢做的,何况人正在热恋中,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儿简直理所当然啊,成,我尽力。
说起来c市的商业市场,被岑家,苏家和于家完全垄断,底下那种小公司不是被收购就是勉勉强强可以支撑,三家也完全不会放在眼里任由其自生自灭,而且苏年和岑严是哥们儿,苏家和于家又是世交,这么一来三足鼎立的场面就一直没有人主动打破,毕竟要是单单两家公司硬碰硬的话谁输谁赢说不准,何况其中两家真的把斗争摆到明面上来的话另一家也肯定不会插手,只会居中调解,所以虽然岑氏一直有心对于擎家的公司下手,但苦于实力相当苏家又不好帮忙的局面,只能作罢。
不过岑严话都说出来了,苏年也知道肯定不是说说而已,到时候真的闹到公司的层面上岑严必定会受到家里的威胁,不说龚兆男那里,就算岑严今天不打这个电话,单凭这一点,于擎这里他也必须得拦着点儿。
至于怎么拦嘛,一杰现在也进了公司,他现在也在逐步掌控公司大全,两个人连手给于擎制造点儿生意上的小麻烦让他无暇**,还是可以的
苏年简直忍不住想给自己鼓掌,哎,也是没办法,谁让都是为了自己哥们儿的性福生活呢。
第八十六章
于擎回国的第二天,本来是打算窝在家里睡上一觉好把颠倒的时差给倒回来,谁知道床还没躺热乎就被他爸连哄带骗弄进了公司帮忙。
他本来也没当回事儿,无非就是代表公司谈合作的差事,可是这一来二去的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儿,不是今天约好的客户无故缺席,就是明天预约的客户打电话过来推掉合同,虽说不至于公司损失巨大,但怎么说眼看着自己进公司以来业绩直线下降换做谁心里都不好受。
于擎这边儿把各部门经理拎到自己办公室发飙的时候,苏年和岑一杰两个罪魁祸首正在游轮上欣赏祖国的大好风光。
我们是不是做的过分了?岑一杰手里拿这个红酒杯把玩儿摇晃,再说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没错,只要于擎他派人一查就能知道是我们做的手脚,苏年同意岑一杰的说法,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于擎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白了就是犟,在他手上丢的业绩,尽管他心里清楚是我们故意的,他也得从别的地方补回来,但是目前各个行业几乎被咱们三家垄断了,他想从我们手上补的话只能挖我们的客户,这不让他吐点血可不行哟,不过这一吐血,然后再把把业绩拉上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苏年跟岑一杰碰了个杯,我估计今天晚上之前他电话就能打到你哥那里去,到时候就看你哥怎么说了。
岑一杰点头,对于苏年这个奸商表示相当佩服,可以,你太可以了哥们儿!
谁跟你是哥们儿?
你跟我哥是哥们儿啊!我又是我哥的哥们儿!等量代换!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哥把你当哥们儿了苏年上上下下打量着岑一杰,嗯,确实没有。
操!
苏年猜的果然没错,下午岑严接龚兆男下课回家的路上,于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龚兆男瞥了眼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种不爽。
岑严倒是不在乎,直接就接了电话。
阿严想我没有?于擎开口就是调侃,毫不避讳。
什么事儿。
啧,还是这么凶,真该改改你这脾气了,也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大学生怎么受得了你的。
岑严看了眼龚兆男,我记得我让去年提醒过你了别来烦我。
对啊,你说这个苏年也是,他干什么不好,偏偏和你那个宝贝儿弟弟连手抢我的客户,害得我又得重新联系客户又得想办法挖你们两家的人,可忙了,这一忙起来就没空看你去了,这不是抽空给你打个电话好让你别忘了我这个人。于擎指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嘴上却没有半点怠慢,不过你放心吧,等我忙完了这一阵自然就会去找
岑严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倒是副驾驶上的龚兆男主动开口,你放心,我说不闹了就肯定不会再闹。
岑严嗯了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不过这个于擎,看来真得采取点儿手段了。
第八十七章 不耍流氓会死吗
回到家刚进屋岑严直接把龚兆男按到了门上,龚兆男先是一愣,后来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之后主动抬头在岑严嘴上亲了一口,岑严我今天没心情,别闹了。
但是岑严怎么可能由得他,从龚兆男去山里写生到现在已经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前几天是担心他身体刚恢复没舍得,这两天事情还一件接一件,今天可逮到龚兆男了他怎么可能由着他,更何况,他嘴上说没关系没关系,无非就是因为答应了自己不再闹脾气而强迫着履行诺言而已,说心里没有不舒服那绝对是骗人的。
龚兆男拗不过岑严,而且在岑严的手下他从来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索性直接放弃了抵抗。
这一折腾就是后半夜,洗完澡以后龚兆男闭着眼靠在岑严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龚兆男就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自己在轮船上告别处男之身的那一晚,他勐的睁开眼攥住岑严的手腕,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嗯?
你会介意我跟别人上过床吗?
龚兆男的脑回路转的太快,岑严一时间也没想到他指的是男人,至于女人,龚兆男遇到自己之前是个百分百直男他是肯定的,跟女人上过床他自然也知道,所以就随意说了句,不介意。
我的意思是,你介意我被其他男人上过吗?龚兆男一直没跟岑严提过这码事儿,因为他心里还是有点抵触的,或者说他害怕岑严知道以后会介意,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想知道岑严的想法。
岑严听龚兆男说完,没被龚兆男压着的另一只手勐的一顿,他早就查过龚兆男,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碰过他,但是转念一想,那次在船上,因为苏年后来有意封闭了所有可能走漏消息的渠道,龚兆男至今都不知道那晚上的人是岑严,所以现在这么突然被提起来,岑严一时间没有想到也是正常的。
你想说什么?既然岑严心里比谁都清楚,自然也就没有了芥蒂,只是当初那件阴差阳错的事件,还不是能告诉龚兆男的时候,不然以他的性子,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介意。
你怎么不问我,我介不介意你上过别的男人呢?别的不说,这件事情上龚兆男是真的没关系,认识岑严之前自己照样跟别的女人上床,他岑严跟别的男人亲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他就是想在这件事情上找到一个平衡感,好让自己心里不至于,像梗着东西似的,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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