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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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当然会打我,对我而言,您生气了不打倒是奇怪。

岑严也没有犹豫,推开龚兆男趁他趔趄的时候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把龚兆男打的跌到了沙发上。

苏年和江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苏年赶紧上去把岑严拉到一边儿,你疯了吧?然后给江洛使眼色让他去看看龚兆男怎么样。

江洛上去想扶龚兆男起来被龚兆男做了个手势挡住,不用,谢谢。

龚兆男没想到岑严会用这么大的力气,他左半边脸当场直接就肿了,留下了五个明显的手指印。

苏总您言重了,龚兆男站起来笑了笑,这个笑容在他现在的这张脸上显得有点扭曲,让人看了浑身难受,我被岑总买回来,命都是他的,挨个巴掌算什么。

你!苏年被龚兆男气的说不出话来,再看看面前沉着脸的岑严,我没事闲的!多余管你们的事情!

江洛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龚兆男不让他碰,岑严现在他也不敢叫,只能从苏年这个最好说话的人下手,苏总您别说了。

得,我不说,苏年拍了拍岑严的肩膀走过去拉着江洛坐到沙发上,那你们继续。

龚兆男是真的不想理他们,他走过去到岑严面前,岑总,您气消了么?

岑严看都没看他一眼,昨晚洛儿在哪睡得?

你也不废话么!苏年看着岑严一脸嫌弃,我把他带走了我能让他睡别处去?!

不用走了,以后还是住这里。岑严说完以后见江洛没说话,怎么,洛儿不愿意?

不敢,挺岑总的安排就是。

苏年给了岑严一个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眼神,心说岑严你他妈就作吧,嘴上说出来的确实,你他妈还真不怕精尽人亡啊!

我也不介意你一起留下,岑严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可以试试。

滚滚滚,苏年也是看到了报纸所以下了班就带江洛过来瞅一眼,没想到这老小子不进活蹦乱的打人,还特么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我回去了。

岑严摆了摆手留给苏年一个上楼的背影,慢点开车。

苏年走了以后客厅就只剩下江洛和龚兆男两个人,江洛看着龚兆男肿起来的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去拿药箱。

不用了,龚兆男看着面前的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心里竟然没有太多的抵触,我没事。

江洛本来就没有多好的交际能力,更何况他感觉得到龚兆男不是特别喜欢自己,不对,他感觉得到龚兆男不是特别喜欢任何人,对谁都是一副跟你没关系的样子让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对他好。

江洛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能跟龚兆男聊点什么,还在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楼上岑严喊自己。

洛儿!来我房间。

江洛看了眼龚兆男,也没敢再说什么就小跑上了楼,龚兆男看着江洛上楼的背影心里有点五味陈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甚至还有点儿自己不想承认的同类人之间的对其他人没有的抵触。

岑总,江洛推开岑严卧室的门走进去,怎么了?

怎么,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岑严坐在卧室沙发上,语气明显不太好。

当然没有,江洛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拿过烟盒点了一根儿送到岑严嘴里,我刚刚说给他上药他不让,您要不然,下去看看吧?

我如果打的是你你会怪我吗?岑严把烟夹在手里扭头问他。

不会。江洛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是岑总您的人,当然您做什么都没有怨您的资格,只会也必须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不就得了,他和你是一样的人,在这里,我这里,他和你的身份,位置,都是一样的,没有半点特殊的地方。

可是

没有可是!岑严把江洛抱坐到自己腿上,不过,你可比他懂事儿多了。

龚兆男闯进门的时候正撞见岑严搂着怀里的江洛亲嘴儿,两个人听见动静同时向门口看过去。

岑严明显被打扰的不悦,我让你进来了吗?

岑严,医院给我打电话说我妈出事儿了,我要去医院!你让威放我出去!龚兆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失去了他爸,不能再失去他妈了,虽然他妈不会看不会说,其实和死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是有这么一个人让自己牵挂着,会让龚兆男觉得踏实。

岑严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在江洛脸上亲了一口让他下去,站起来走到龚兆男身边,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往外挤,我要是,不同意呢?

岑严!龚兆男紧紧的盯着岑严,这是我的权利!

权利?岑严捏着龚兆男的下巴,不是你说的么?你的命现在都是我的,你跟我谈权利?

龚兆男眼神里的光一下子就暗淡了下去,他知道岑严想看到的是什么,无非是自己服软,自己向他低头。

岑总,龚兆男看着岑严,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您想让我怎么做您直说,我一定做。

很简单,岑严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你求我。

龚兆男怔怔的看着岑严,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变了很多,不,他在心里又否定自己的这个想法,不是岑严变了,是他就是这样,只不过之前,三年之前的岑严可以为了自己收敛甚至改变,但是现在岑严不会,龚兆男知道现在的自己,也不值得岑严再那么做。

龚兆男点头,再点头,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他就这么直直跪了下去,在岑严的面前跪了下去,龚兆男低着头,岑严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了一句,岑总,我求您

第一百六十四章 那以后叫我主人。

岑严也没想到龚兆男会做的这么决绝,他只是想听龚兆男说句软话,更何况医院那边他早就在三年前就已经知会过院长对龚兆男他妈特殊照顾一下,而且也有专门的医生,就算他们去的晚一点也没关系。

龚兆男在岑严面前越卑微,甚至越下贱,岑严就越想折磨他,越想看他伤心难过无助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甚至都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这么喜欢跪,岑严蹲下去踩了龚兆男的头发强迫他仰头看自己,以后叫我主人怎么样,嗯?

说完这句话甩开他的脑袋出门把威叫了过来,送龚兆男去医院,人怎么带出去怎么给我带回来,要是出一点儿差错,你知道我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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