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2)
主人我可以进来吗?龚兆男站在门外安静的等着岑严的回应,他知道岑严在里面,没有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进。龚兆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以为岑严是不想见他,才听到从书房传出来的,很简短的回应。
龚兆男打开门走进去,到岑严脚边直接就跪了下去,主人,我回来了。
岑严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龚兆男,他确实白了很多,也瘦了很多。
怎么,不打算跟我谈谈感想吗?岑严挑起龚兆男的下巴,我可是惦记了你整整两个月。
龚兆男没办法低头,只能垂下眼皮,以沉默回应。
凌月就是这么教你的?
对不起主人。
一个奴也有跟主人说对不起的资格吗?去学了两个月回来,凌月就是这么教你的?
是我领悟能力差,不关凌月的事,还请主人大人大量不要找凌月的麻烦,您有气尽管撒在我身上就是了,我绝对没有怨言。
龚兆男,你有说怨言的资格么?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不够清楚是吗?话又说回来,我也没说要拿凌月怎么样,你至于这么着急的去维护他吗?
岑严只要和龚兆男碰上,他的不理智就能一下子发挥到极致,他心里明明比谁都清楚龚兆男只是实话实说,但岑严就是生气,莫名其妙的生气,恨不得把所有从龚兆男嘴里说出名字的男人都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龚兆男从此以后心里眼里只有自己他才能解气。
龚兆男对于岑严一连串的问话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个男人,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凌月要可怕的多,凌月永远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虽然他做的事情会让你痛苦千倍万倍,但是语气上总是很温柔,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甚至有种想死在他手里的冲动。但是岑严不一样,他永远是冷着一张脸,你不可能猜得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可能突然高兴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也可能突然不高兴了直接把你打进十八层地狱,所以和岑严相处,龚兆男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心永远是在嗓子眼提着的。
岑严似乎早就猜到了龚兆男不可能给他回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站起来走到窗边,于擎已经找到了。
龚兆男知道岑严是对自己说的,但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该站在什么立场去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又不能不说话,最后只能强行回应了一句,是吗?那真的要恭喜主人了。
龚兆男,岑严转身看着他,我这么费力找了于擎三年完全是因为你,你可以跟我说你想把他怎么样?带过来?还是杀了他!只要你说,我不会拒绝的。
龚兆男抬头看着岑严,慢慢的摇头,岑严我现在跪在你面前,我是跪着的,你还不明白吗?我现在只是一个奴隶,一个属于你的奴隶,我已经没有权利干涉你的事情了,怎么处置于擎,拿他怎么样那是你的事情,你没有跟我商量的必要。更何况,于擎是谁,做过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从你把我送到凌月手里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我从此以后只是一个你岑严的附属品,一个可有可无的不配拥有自己独立思想的你岑严的奴隶,这也是你最想看到的结果,不是吗?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我逼你?岑严,你不觉得可笑吗?我逼你用一千万把我买回来了吗?我逼你把我送到凌月手里了吗?我逼你现在必须命令我跪在地上和你讲话了吗?
第一百七十三章 凌驾于痛苦之上。
我记得我没教过你跟主人顶嘴啊宝贝儿。凌月推开半掩的门进来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龚兆男看见凌月之后气势立马沉了下去,老老实实的低下头。
凌月也没管岑严,走到龚兆男面前蹲下,你这不是坏我名声么,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做这些大老板的生意?
你来干什么?岑严在后面冷冷的开口,他对龚兆男维护凌月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自然对他的语气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凌月站起来看着岑严,方便介意不说话吗?岑总。
龚兆男抬头看着凌月,他不知道凌月为什么会和他前后脚来这里,看样子明显不是岑严叫他过来的,宝贝儿你就留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什么事。岑严带上卧室门,如果只是为了看龚兆男一眼,你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
啧,凌月好笑的在沙发上坐下,怪不得钰喑说你在龚兆男的事情上不可理喻,咱能别把谁都当成情敌吗岑总?
凌月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朝着岑严的方向伸出手,你们家龚兆男拼了命保护的东西,为了这破玩意差点让我折腾死也不肯扔掉,但是他上飞机回来之前不知道为什么扔了,我一猜就是跟你有关。
岑严接过来拿在手里,确实是龚兆男的东西,他的那枚还一直在书房的抽屉里。
你大老远的跑来,不会是单纯的为了一枚戒指吧?
凌月也不拐弯抹角,不愧是岑总,我这次来,是想跟你借一个人。
谁?
温嘉俊。
不行,岑严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他一直把温嘉俊当兄弟看待,怎么可能放心把他交给凌月。
你放心,我不是对谁都有调教的欲望,凌月看出岑严的心思,只是想让他去岛上帮个忙而已,都是明白人,岑总让温嘉俊盗进岛上资料库的事情我也就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之所以想借人,是想让温嘉俊过去重新做一下防护工作,你知道,我和凌阳对这些束手无策不是?
岑严是明白人,凌月和凌阳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更何况还有叶钰喑的关系在中间梗着,凡事他也不好做的多绝,他不是我的手下,我把他叫过来,你们自己商量。
得嘞,那就多谢岑总。
岑严扬了扬手上的戒指,我希望这件事情龚兆男不会从你的嘴里听到。
岑严,有句话我觉得作为龚兆男的调教师还是提醒你一下为好,凌月站起来脸上表情严肃,你要么就一辈子以这种方式坚持下去,要么现在趁着龚兆男的主奴概念还没有太深刻立马放手,否则以后就算你想变回之前的模式,我的意思是你想把龚兆男变成正常人的状态,成功几率几乎为零。
岑严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没说话,凌月的意思他明白,而且早在把龚兆男送去岛上之前他就想过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坚持把龚兆男送了过去,应该就足以证明他的打算了。
谢了。岑严把戒指收起来开门率先走了出去,末了还给凌月补上了一句,我不想让龚兆男再看见你。
一句话把凌月弄得是哭笑不得,当初是谁把龚兆男亲手送到自己那儿的,现在有危机感了早干嘛去了?当然,这话凌月是不可能当着岑严的面说出来的,毕竟现在还有求于人家。
温嘉俊来的时候,晟君也跟着跑了过来,岑严看他俩混在一块才想起来现在李扬应该跟苏年碰上面了。
凌月把事情又重新跟温嘉俊说了一遍,从温嘉俊一身的角度来说,他当时希望能做自己擅长的东西,每一个脑力劳动的人都希望能够突破自己,但是他现在毕竟是给岑严做事,争取岑严的意见是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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