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3)(2 / 2)
温佳俊把视频切到文化家门口,ok,我已经提前跟缉毒警那边联系过了,梁火回吧,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我们只是做个顺水人情。
梁火嗯了一声,我去梁冰那。
文艺看着手下从文化家里传过来的文件,整个身体因为攥紧的拳头用力过勐都在微微颤抖。
岑寂升,她慢慢的昵喃出这个名字,这个从他记事起一直压在心底的名字,这个支撑着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的名字,然后文艺开始一点一点近似癫狂的笑,越笑越大声,声音沙哑,我早就该想到了啊,我的爸爸。
文艺把手上显示着资料的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的笑容让身边的人心底发凉,把岑严给我带过来,我要跟我的好弟弟叙叙旧。
林子清怎么拦也没拦下要带走岑严的人,只能跟了过去。
都给我滚,文艺抬眼看了看屋里的人,声音放的很轻,但是极具压迫。
屋里的人一个接一个退了出去,顺便拉走了跟在岑严后面的林子清。
感觉如何?文艺看着因无法站立不得不坐在椅子上的岑严。
岑严没说话,这个文艺阴晴无常,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摸透了,索性直接闭口不答。
刚刚,我收到了从文化家里传来的一份资料,我想你也应该比较感兴趣,所以特地让你过来看看。文艺把手机递给岑严,温声嘱咐,却字字诛心,看完不要激动,我的好弟弟。
岑严拿过手机把资料来来回回看了两遍,轻声笑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文艺眯眼,你早就知道?
不,岑严咳嗽了两声,缓了缓之后才继续说道,我要是早就知道就不会来了。
你就不恨吗?
恨谁?岑严终于舍得抬眼看她,恨岑寂升?我从来没有不恨过他,恨那个女人?我从来对她没有丝毫印象,还是恨你?
文艺摇了摇头,一脸可惜,你的那些兄弟朋友,费这么大功夫让我看到真相无非就是想让我把怨恨重新转移到岑寂升的身上从而让你获得一线生机,可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在这里杀了你。
我想要的,就是让你,你们所有人,文艺挑起岑严的下巴,一字一句,痛,不,欲,生。
就算你是我的亲弟弟又如何?文艺松开手绕到岑严背后,这么多年,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是报仇,我费尽心机布了这么大一个局一步一步引着你们往里走,等的就是这一天。
屈凌,记得这个人吗?文艺坐到岑严对面,像是陷入了很久远的回忆之中,那个时候我们才几岁啊,李翔欲就已经算计到了,把屈凌送去了你们身边,他曾经想控制我,可他未免太天真了,等我慢慢自立门户之后,你们一个一个,都得跟着我的计划走。
岑严极力忍着脑袋隐隐的发疼,听着文艺慢慢讲她的故事。
于擎,苏年,你,李扬,龚兆男,凌阳,凌月,文艺慢慢的念出这些名字,你们所有人,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本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但是忽略了岑寂升的狠心。
他当初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屈凌,今天就能照样利用你!文艺提起岑寂升显然激动,你以为屈凌死是因为他知道你爱屈凌?还是怕屈凌威胁到你?你太天真了!他只是认为屈凌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你背后的人,是岑寂升?岑严努力保持清醒,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本来不确定,现在想来,应该是的。文艺笑着摇头,我一步步到现在,都是他岑寂升引着我走的。
一直跟在文艺身边的男人推门进来,凑到文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去,我等的就是这一天,为什么不去。文艺没有避着岑严,况且我们再不走,就该有人来找我们了。
他岑寂升能毫不费力的安排一个林子清进来,自然也能安排别人。
把岑严给我送走,文艺转身看着身边的男人,你亲自去办。
男人看着文艺,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点了点头,知道了。
其他人都让他们散了吧,每个人给点钱,走的越远越好,趁早逃命去,文艺如释负重的叹了口气,我要去见见我的家人了。
注意,有可疑车辆进入c市,温佳俊重复着耳机里的话,手上动作不停,把镜头切换到一辆黑色轿车上,确认了一下路线后重新开口,梁冰,准备接客。
收到。梁冰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但是比我想的上钩快了一点。
我也觉得有点问题,龚兆男看了看叶钰喑,虽然这是最好的结果,但似乎来的太简单了一些。
梁冰的车一路开到岑寂升别墅门口。
锁定目标,只有她一个人。梁冰啧了一声,这么豁的出去?
别动!
温佳俊阻止梁冰,他分明看见梁冰对着摄像头轻笑,用口语说了一句:我来了。
梁冰砸了咂嘴,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有问题。
你的直觉没错,让她进去,该去捉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温佳俊盯着电脑屏幕,速度回来。
文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岑寂升面前,整个客厅只有岑寂升一个人,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专门在等着人来见他。
别来无恙啊。文艺依旧一袭红衣,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岑寂升对面。
我这三个孩子中,你是最像我的一个。岑寂升看着文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是吗?文艺说的是问句,可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像你一样心狠手辣?还是像你一样赶尽杀绝?
岑寂升有电话进来,他看都没看直接关了机,所有。
我有个问题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可始终没有想通。文艺盯着岑寂升,岑严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岑寂升一旦暴露警察那边捉他轻而易举,他目标太明显根本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c市,一旦坐牢凭他犯下的事够他一万次死刑了,临死前推岑严一把,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我只是用岑严逼你来找我,要置他于死地的是他一母同胞的姐姐你,而非是我。岑寂升并没有想瞒着什么,我只是留他不留他都无所谓,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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