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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聪向周恒求助。

怎么啦?

周恒抬头。

胡天聪用颤抖的手指将立在密林暗处的人影指给周恒:那边!那边有东西!黑乎乎,看着我们!好可怕!

是吗?

周恒抬头,顺着胡天聪手指的方向看去。

刹那间,密林暗处的神秘人影消散,林子内阳光明媚,干净得仿佛从来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啊。

胡天聪用力揉眼睛,发现林子里确实什么都没有。刚才那东西难道是幻觉?

胡天聪找上第一个看到林中暗影的小王:小王,你现在还能看到刚才看到的怪东西吗?

我瞧瞧。

小王眯眼看树林: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很安静!很干净!难道说刚才刚才是

幻觉。

周恒突然开口,打断无意义的争论。

胡天聪本能地附和点头:我也觉得刚才是幻觉。

可是

小王不自信地抓了抓头皮,最终接受幻觉的结论。

大巴车继续朝赖家村的方向前进。

周恒接到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是之前古堡探险时认识的新人主播兼三脚猫天师张锋。

周哥!周哥!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什么事?

是这么回事,半个月前非自然协会的人请我去南太平洋开国际会议,九天十夜,食宿全包。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国旅游,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结果结果

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也不能说是就是就是

张锋有些吞吞吐吐。

周恒:有话赶紧说,我在山里,这里信号不好,电话随时可能断线。

那我直说了!昨天晚上我在海边捡到一只混血小狗,它的脖子上挂了个铭牌,铭牌上的俄语翻译成汉语是莱卡!

那又

莱卡!人类送进宇宙的第一个地球生物!太空狗莱卡!尸体至今在太空漂浮的莱卡!

张锋的情绪很崩溃:周哥,如果我捡到的小狗真是太空狗莱卡该怎么办?

已经确定是莱卡?

反正这只狗肯定不是正常的活着的狗。

周恒看了眼车窗前兴奋的三头犬,说:会议结束后,把你认为是莱卡的小狗带回国让我看看。

嗯嗯!

张锋连连点头称是,电话那边传来小狗清脆的叫声。

周恒于是又叮嘱了一些照顾小狗的细节,这才挂断电话。

此时,大巴车内的工作人员已经能看到高山深处的赖家村了。

胡天聪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说:这地方真的没问题吗?

聪哥,别乱说!

某怕鬼的工作人员堵住胡天聪的嘴,生怕说啥来啥。

嗯嗯!

胡天聪跟着点头。

惴惴不安中,大巴车经过三个惊险转弯,最终停在一条窄得只允许板车通过的陡峭山道前。

山道的尽头正是此行的目的地

赖家村。

周哥,我留在这里,你们早点回来~

司机胆小,表示自己要留在下面看车,不能上山进赖家村实地探访。

其他几个怕鬼的工作人员也都举手想留车里等消息。

周恒点头,取出牵引绳系好三头犬:今天是直播前的预排,不用每个人都进村子,身体不舒服就留在车内好好休息。我一个人进村也没问题。

那怎么能行!

闻言,胡天聪热血上头,背起旅行包要和周恒一起进赖家村。

负责摄影打光的几人也都站了出来。

最终,周恒带着三头犬、胡天聪还有两个摄影沿陡峭山道走进明明是正午大太阳却莫名飘荡着荒凉寒冷气息的赖家村。

才进赖家村,因为被冥河气息感染对非自然力量异常敏感的胡天聪就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周哥,这地方真的没问题吗?怎么这么冷!冷得我浑身发抖!

山顶海拔高,温度本就比山下低,何况赖家村荒废多年,没有人烟和人气。

那也也

胡天聪抱着胳膊发抖,难受得好像身体被整个浸泡在冰冷粘稠的液体里一样。

同行的另外两人也都有不同层次的黏糊不适感受。

注意到这点,周恒停下脚步,说:你们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

胡天聪哭丧着脸看周恒。

周恒弯腰,拍了拍三头犬的脑袋。

三头犬不情不愿地伸爪子刨了几下地,喉口连续发出抱怨的低吼:呜噜噜呜噜噜

说来也是奇怪,一番低吼过后,环绕胡天聪等人的冰冷粘稠感竟然消失了!

胡天聪难以置信地看着还在持续低吼的三头犬,激动不已:黑狗辟邪的传说是真的!大黑果然没白吃周哥的狗粮!

两个摄影也都围着三头犬嘘寒问暖,承诺下山后给它买最好吃的狗粮罐头犒劳它。

【哼!现在知道本大爷靠谱啦!】

三头犬得意洋洋。

周恒扯了下牵引绳,将三头犬从陶醉中拉回现实。

【主人】

没嘚瑟够本的三头犬顿时委屈巴巴。

周恒不理三头犬,抬手对胡天聪等人打了个响指。

嘭!

只有周恒和三头犬能看到的白色火焰贴着三人点燃,将被三头犬喝退后依旧贼心不死蠢蠢欲动的阴煞生物化为阳光中的尘埃。

胡天聪等人不知周恒为何突然打响指,正要询问缘由,突然感觉身心畅快清爽身旁弥漫着阳光的味道,顿时忘记原本要说的话,左右张望,期待地打量阳光下死气沉沉又破败不堪的赖家村。

还好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进村子,指不定吓成什么样!越看越觉得村子气氛诡异的胡天聪感慨道。

同行的两个摄影纷纷点头赞同。

周恒扫了眼赖家村,指着前方一间废屋说:去那边看看。

被周恒选中的废屋虽然也已废弃多年,但相对于周围破败到外墙脱落、砖缝隙长出杂草的土坯房子,却是难得的挺拔干净完整。

尤为难得的是,至少十年没人住,贴在房屋墙上的瓷砖却没有一块脱落,抹在墙上的石灰也依旧完整,红漆大门紧闭,漆面没有一丝裂痕更比不说剥落。

这屋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起码十年没人住。

站在紧闭的红漆大门前,胡天聪非常感慨。

同行的摄影小蔡试着推了下门,红漆大门纹丝不动,于是他抬手敲门。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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