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 第2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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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易深觉这个妻子善体人意,温良贤淑。想着近段时日多有冷待,于是很是感念怜惜,两人又滚在了一起,感情盛于往昔。

此次刘翠事件,冯十一可谓大获全胜,且还全身而退。由此,胆量倍增,信心大涨。自家内已安,还余外未攘。且叫过卫氏细细叮嘱起来,卫氏领命自去布置不提。

玉然明定这日例行到安守院看一下,雨燕、原鸽将孩子抱过来给他们看,玉然一见很是奇怪,之前雨燕那大哥儿身体弱,那是因为胎带来的;原鸽的大姐儿一向身体康健,怎这次看起来也不大康健。

画眉养得二姐儿也抱过来了,这画眉今儿个作态甚是讨厌,一忽儿说人克扣了二姐儿衣物,一忽儿说吃食也不精细。哭诉道,这二姐儿本不是自己亲生的,现下这样,不知道的还道是她养的不精心呢。

芙蓉被她这腔势恶心到了,忍不住刺了她两句,谁知画眉一点儿不相让,两人竟然当着玉然的面儿吵了起来。玉然连忙喝止住,芙蓉吵过后有点讪讪的。

见二姐儿正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真是好生喜欢。伸出手去,从乳母的怀里抱过二姐儿,对玉然说抱着二姐儿走走,玉然点头让她去了。

过不得一会儿,二姐儿的乳母惊慌失措的跑过来:“不好了,芙蓉要将二姐儿掐死了!”

第五十七章

众人闻言大惊,匆匆跑过去,果见着芙蓉正将孩子放在那躺着,正趴在那儿对孩子做着什么事儿呢。

画眉跌跌撞撞的跑将过去,一把抱起二姐儿,扯开脖子上的衣物,果见到二姐儿脖子上有很明显的红痕。

画眉还抱着二姐儿儿啊肉啊的哭,玉然大喝道:“在这儿哭什么,还不快去找府医来。”

玉然见这孩子闭着眼,也着实吓了一跳,伸出手去摸了摸孩子的脉门,还好,想来只是昏过去了。

这画眉对着芙蓉哭道:“姐姐对我有不满,就冲着我来就好,何故对孩儿下此重手。”芙蓉这时也是手足无措起来了,看来自己今儿个被算计了,只希望不要连累到小姐。

芙蓉对着明定急急辩解道:“我没有掐二姐儿。我刚跟乳母抱着二姐儿在这儿玩来着,那乳母说今儿天儿有点凉,让我帮忙去拿下包单好给二姐儿挡风。我去拿这包单了,回来就看到一个穿靛蓝衣裳的丫头正对着二姐儿做什么呢,听到二姐儿在哭,我就急忙跑过来喝止,那丫头见了放下二姐儿就跑了,我正看在看二姐儿有事没有,你们就来了。真不是我掐的二姐儿。”

玉然当然相信不是芙蓉干的,但要别人相信,那得找出证据来才好啊。今天这事儿,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

府医来了,把过脉,又看了看二姐儿的眼睛,方道:“姐儿无大碍,但受了惊,醒来后,要好生照看,万不可离了人。”

又让府医看过大哥儿、大姐儿,看过二人后,又让人将平日里他们的吃食拿过来看看,丫头将早上二人吃剩下膳食拿过来,府医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良久方道:“小孩子本就体弱,万不可再放泄气之物给他们吃。”

明定听见府医如此说,忙问道:“先生何故如此说,可是这饭食中有不妥之物。”

府医答道:“我观二位哥儿姐儿这粥中有白萝卜还有肉桂的味儿,大哥儿体虚,时有药膳补养,萝卜有泄气之功效,这会越吃越虚的。还有肉桂虽好,但于阴虚之人却是大忌,尤其是小孩儿吃多了,身体会受不了的。”

说着江大奶奶也来了,江大奶奶听了个正着,忙问道:“那这两个孩儿可有大碍?”

府医道:“我观两位哥儿姐儿气色很差,想是吃了不少时日了。姐儿还好,停掉一段时日,再吃点补气之物,想来也能调养好。哥儿本就体弱,此次又吃了这许久的泄气之物,还是要多加调养的好。”

雨燕一听,大哭起来:“孩儿的吃食都是奶奶吩咐人做的,怎会如此,还请奶奶一定查明是何人下此黑手啊。”

那原鸽也在一旁悲戚不已:“奶奶,我就一个姐儿,长大了也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也碍不了人的眼,是何人何故如此啊。奶奶,您一定要给个公道啊。”

二人这番哭诉,听在有心人耳里,是啊,这几个孩子的存在,最碍了谁的眼,不言而喻啊。王玉然这个主母难辞其咎。

江大奶奶听了,挑眉看着玉然道:“是啊,七弟妹,这是何故呢,你可真得好好说道下了。”

玉然见大嫂发问,忙弯腰敛礼道:“劳大嫂费心了,明知大嫂事情繁多,那起子人竟还惊扰到大嫂子处,实乃玉然罪过。”

江大嫂子气很是不顺,这王玉然竟如此得侯夫人的青眼,亲自开口让谢大嫂带她,这也就罢了,那张帖子自己这个二房嫡长媳也是进门几年后才得的,这王玉然不过短短三两年就得了。

这帖子不光是人脉,也是江大奶奶一向为傲的底气,这是身份地位的认可。也是江大奶奶优于这些弟妹的心理依托之一。

现在谢大嫂都对自己这个七弟妹礼遇有加,自己这个二房长嫂日后哪还能被王玉然看在眼里。

因此,今儿个一听有人来报说,七房出事儿了,二姐儿差点被人掐死了,就立即带人赶了过来。想着今儿个借此机会,好好挫挫这个弟妹的锐气,以免日后压不住这个七弟妹。

江大奶奶听得玉然这样说后,毫不客气的回道:“你罪过确实不小,你一个七房主母,竟让三个孩儿遭此大难。现如今,整个二房内就你们房里整日价事儿不断,你整日价忙忙乎乎的,却连自家的后院都理不好,实失了为妇之德。”

见江大奶奶此等大帽盖下来,玉然变色,还未及辩驳,明定先她开口了,明定赔笑道:“大嫂言重了,玉然整日督促弟弟上进,在管治后院上也从未懈怠,奈何老是有人作耗,实非玉然之过啊。”

江大奶奶闻言,瞪了明定一眼:“你还有闲情给别人求情儿,你看看你自己,房里整日价乱糟糟,孩儿都被小人所害,你这个夫主干什么吃的。你的罪过更大。”

大嫂教训,明定也不敢辩驳,只得躬身领训:“是是是,都是明定之过。劳动大嫂,实是不该,请大嫂息怒。”

江大奶奶见玉然明定态度还算恭谨,气顺了不少。因道:“行了,你也别在这儿说这些儿客套话儿,我既已来,少不得主持一二了。今儿个的事儿,实是罪大恶极,必得要查个水落石出,重重惩治才好。”

叫过人来细细问了起来,先从二姐儿被掐问起,那乳母及画眉的说辞直指芙蓉,且当时多双眼睛也都看到芙蓉正趴在二姐儿身上做着什么,看起来芙蓉的嫌疑极大。

不过,也正因为看起来嫌疑极大,那情理上更说不通啊,芙蓉掐了人之后为何还不避走,毕竟那乳母去找人来时,中间的时间差足够芙蓉逃了开去。

但芙蓉说的穿靛蓝衣裳的丫头又不知是谁,也没找到人。那芙蓉的嫌疑还是最大。玉然暂时无法,只得看着大奶奶下令将芙蓉先关起来。不过,她也给芙蓉使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这事儿还待查,也就先放下。再说大哥儿大姐儿的事儿,叫过相关人等过来细细问来,都道是他们的吃食是玉然安排的,真是恨不能直说是玉然指使人干的。

玉然听了这些说辞,对江大奶奶道:“哥儿姐儿的吃食是我安排人做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们也不算撒谎。但有一点,玉然必须要说,我没有害他们的心。我真要害他们,有的是机会下手,何故等到孩儿都这儿大了,快要站住了才下手呢。”

江大奶奶一听,也是,都是当家主母,这点儿内幕心理还是知道的。要下手,也不会等现在再下手,且还三个一同出事儿,这目标也太明显了些。

见江大奶奶有所松动,这时,画眉跳出来说话了:“奶奶,奴本不该说这话儿的,但还是不吐不快。不错,奶奶之前没下手,谁知是不是那时奶奶才进门,不好下手呢。现下这样动手,神不知鬼不觉的,要是成了,不就一下除了眼中钉了吗?”

玉然闻言,不错,逻辑上完全说的通,玉然好奇的问画眉道:“那二姐儿被掐这事儿又怎么说呢?”

画眉马上答道:“想是奶奶时常厌恶孩儿,多有在芙蓉那丫头面前说起过,所以今儿个,芙蓉趁着跟我起冲突的怒气,想替奶奶一并除掉二姐儿也是有的。只是,天可怜见,到底让人发现了,留了二姐儿一命。”

这画眉说完,还一不休二不顾的扑到明定面前:“爷,您可醒醒吧,奶奶平日里在您面前那是贤良的不得了,其实一直是面甜心苦的不得了,背地里不知下了多少黑手,爷,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您可真不能被她摆布了啊。”

江大奶奶闻言挑眉道:“七弟妹,这丫头直指你不贤,今儿个的事儿,你的丫头也牵扯在内,你可真得好好查查才行啊。”

玉然答道:“今日之事,大嫂不说,我也得彻查的,既然这丫头如此说,我如不能给出原由,想来是服不了众的。大嫂放心,我必给大家一个交待。”

江大奶奶道:“今日之事,现下看来桩桩与你脱不了干系,你来查,恐怕不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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