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不可思议的一家(1 / 2)
她这么一说他儿子却语出惊人:说他这伤还真想是做梦得来的,因为睡前好好的,梦里觉着浑身被打般的疼,醒来果然一身的伤。
我吃惊不已,就问:“那然后呢?”
刘芳苦笑一声说:“我当然不信她的鬼话,心里琢磨着肯定是他又跟谁打架了,不敢让我知道,编瞎话糊弄我罢了。不过既然他不说,我也不逼问他了,就去村里的诊所给他买了点跌打损伤药。可是谁知道——”她眼圈一下子红了。
嗫嚅着说:“他这一身伤还没好利索,一天早上起来又是满身满脸的伤,脸都肿了起来。”
不过她又说了更诡异的一件事,她男人身体好好的,忽然一天两腿就不会正常走路了,而是两腿僵硬,无力的拖拉着往前一点一点的挪,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而且去医院检查都没有任何毛病。
我不由发愁:“这可不得了了。”
“是啊是啊,大师说说,这不是我家里有邪气吗?”她痛苦的咧着嘴说。
坦白说,我可不懂什么是邪气,我也不清楚我师父能不能看看出,我师父只是教我看易经和一些别的风水之类的书,再就是给我讲述生活的道理,我一点不怀疑我师父的能力。他的本事当然不是那些以此敛财的神棍神婆所沾边的。
我师父冷静的问:“你想想最近做过什么对鬼神不敬的事吗?比如家里的用具不小心砸了,或者在死者坟头不小心做坏事了?”
刘芳摇着手坚决说:“没有没有,不瞒大师说,我这个人不信神,家里根本没神像,至于死者坟头更别说了,我们村是山村,村里的规矩是死人都葬在后山一处洼地,我们的蔬菜大棚在山南,谁也不会跑后山坟地去。”
我师父听了低声说:“那到家里看看再说吧。”
刘芳家确实过的很富裕,两层别墅楼,楼上楼下都装修的像模像样的,足有十来间,但是只有他们三口人住,显得有些空旷。
再加上父子都各自再房间里痛苦的哼哼,这个家莫名的给人一种晦气阴森之感。
我们由刘芳领着先去她卧室看了她老公,他面容憔悴,满面痛苦的躺在床上。
刘芳跟他说了我们的身份,他忙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身子不听使唤,不停颤抖的手却打翻了床头柜上的茶水,身子又力不从心的倒在了床上。
褐色的茶水溅到洁白的墙壁上,好像干涸了的血迹。
刘芳哇的一声哭了,拉着男人吃惊的问:“你这是咋了,我出门去请大师之前你还在床上坐着捡菜籽呢,这一会手咋不当家了呢?”
“哦,你走之前他还不是这个样子?”我师父蹙眉问。
刘芳忙坚定的说不是,说她今天出门之前他只是两腿不听使唤。
她男人张口欲说,两串眼泪自眼中流出,嘴唇剧烈颤抖起来。
我看了都难过。
刘芳边收拾碎茶杯边说:“两位大师看见了吧,之前身体壮的像头牛,说不行不行了,这才几个钟头的功夫又恶化了,真是一会不如一会……”
我忍不住问:“他有多大年纪了?”
刘芳抽泣着说:“比我大一岁,才五十五。”
我看着他的举动像九十岁的老人。
我师父看着床上的人问:“你能走路吗?”
他颤颤巍巍的说:“昨天还能下床勉强走两步,这不,刚才试了试,床都下不了了……”
我担忧的小声跟我师父说:“得赶快找出原因,不然他很快就要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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