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伟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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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到齐,酒水齐备,一顿大餐在融洽的气氛里就此开始。

董库没有介绍左伯阳,也没有介绍五号六号,自己报上名了就可以了,反正此时也并非真面目,而左伯阳等就不同了,这些军统合作可以,但也不能不防。

酒至半酣,之前跟左伯阳对视的那个汉子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道:“长官,你是我等行伍之人的楷模,是我等敬仰的英雄,郭某佩服你的壮举,我敬你一杯!”

“哈哈!郭兄客气了,军人,保家卫国死而后已,谈不上什么壮举,只是尽一个军人的职责罢了。”

董库端起酒杯也站了起来,看着跟自己也差不多高,足有一米八的郭姓汉子说道。

还没等俩人碰杯,左伯阳笑着说道:“都是军旅出身,这牛眼睛的小酒盅怎么能够尽显豪气?何不换大碗?”

那个郭姓汉子顿了下,手里的酒杯伸在半空,却不知该不该接受这个建议。

董库也很诧异。这里虽然是自己的地盘,里面除了柳如寄自己的护院外,还有他安插的战士,一旦有大的变故,相信不至于失控。再说,外面留意周围动静的还有暗堂和虎牙战士,怎么也不至于有什么麻烦。可毕竟现在是跟日军交战的紧张时候,左伯阳怎么会有意的劝酒呢?

左伯阳却仿佛没感觉出来异样一般,大叫道:“上大碗!!”

马如龙也觉诧异。他们都是有事的人,都谨记不敢纵酒,怕耽误事。可董库身边的这位好像并不在意,不喝痛快貌似不行,而且居然能做了最高长官的主。

董库顿了下,随即豪气的跟着喊道:“没错,这牛眼睛的小酒盅是给那些老太爷用的,换大腕!”

那郭姓汉子面容一展。随即放下酒盅,转身来到门口,拉开门喊道:“拿一摞大腕来!”

站在门口几米外墙边的两个服务员听到喊声,其中一个转身下楼,不一刻,捧来了一摞的大碗,送进了房间。

左伯阳伸手抄起那个两斤装的大瓷瓶,在郭姓汉子摆上碗的一刻,咚咚的倒起酒来。待瓶口朝下,两只大碗已经平口,却一滴未洒。

不等俩人拿起酒碗,左伯阳再次喊道:“再来十瓶!”

喊着,捏开了另一瓶白酒,咚咚的将空碗倒上。

五号看了眼酒碗,在左伯阳倒酒的一刻,起身离开了酒桌。一会,抱着一大抱酒瓶就回到了房间里。随即,将酒瓶堆在了左伯阳身前,叮当声中,摆了一片。

董库此时也没机会想了,他知道,五号已经出去安排了一切。在所有酒碗倒上的一刻,端了起来。

那郭姓汉子伸手端起眼前的酒碗,酒水在碗边轻轻的晃动,却并未溢出。他豪气的说道:“能跟长官干上一碗是郭某的福气,谢谢长官赏脸。郭某先干为敬!”

说着,头低下含住碗沿,如鲸吞一般,眼见着酒水下降,随着慢慢抬起碗,仰脖灌下,滴酒未洒,脸色略有红润,却并未见到不支的样子。

“好!”

董库喝了声,同样低头含住酒碗,仰脖灌下,呼出一口辛辣的酒气,豪气的喊道:“好酒!!”

看到俩人干了,左伯阳端起酒碗说道:“相见即是缘分,来,我敬大家一碗!”

马如龙胆怯的看了眼酒碗,紧接着毫不犹豫的伸手端起,其他人也是同样,纷纷端起了酒碗,酒水淋漓间,咕咚咕咚的喝凉水一般的将酒水灌进了肚子里。

刚刚灌完,马如龙旁边随从推开座椅,狂奔而出,随之,外面就传来了呕吐的声音。

“哈哈!!”

一碗酒下肚,董库多日紧绷的心神瞬间放松,大笑着喊道:“满上!!”

左伯阳干掉碗中酒,面不改色的抄起酒瓶,咚咚声中挨个满上。

五号六号是鄂伦春族人,他们性喜烈酒,一斤酒下肚,平时紧绷的那种感觉也随之放松,豪气的抄起酒碗,五号大吼一声:“痛快!再来一碗!!”

郭姓男子和董库还有左伯阳随之抄起酒碗,没有人废话,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

马如龙看着眼前晃荡的酒碗,酒劲一阵阵的上涌,但还是端了起来,举起大声说道:“能跟长官喝酒,是马某……的荣幸,我……舍命陪君子!”说着,打着酒嗝,仰头倒下。

一碗下去,随即脸红的跟紫茄子一般,摇晃着坐下,划拉了两下才摸着筷子,头不抬的吃起了菜,要把上涌的酒气压下。

左伯阳喷出一口酒气,大笑道:“痛快!!”

董库此时也放开了,笑着说道:“这可是独家酿造,哪天将踏足中国土地的小日本杀净,老子开他个酒厂,天天泡酒缸里!”

“哈哈!我也有独家秘方的,到时候看看我们俩的酒谁的卖的好!”

左伯阳抄起筷子夹了块滑嫩的鱼肉,边嚼边说道。

马如龙此时已经有点摇晃,舌头也开始发木,他抬头瞪着眼睛说道:“老子可不可……以……去当……酒窖看……大门的……”

董库夹了块牛肉笑道:“马站长,到时候可不给你薪水,酒管够!”

“好!”

马如龙大着舌头喊完,一头扑倒在桌子上,撞翻了吃碟,醉死过去。

五号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笑道:“好汉子!”说着,伸手就将马如龙半抱而起,离开了房间。

郭姓汉子看到马如龙被扶走,顿了下,还是起身跟了出去,随即。在楼下叫了俩人,上到楼上的房间照顾马如龙和之前就醉了的同伴,自己则翻身回到了饭桌。

在人都离开的时候,董库这才看向左伯阳。

还没等他开口,左伯阳笑道:“酒治百病,最适合通气疏神。队长,你最近不觉的气闷吗?”

“气闷?”

董库愣了下,伸手解开衣扣透气,吃了口菜,没琢磨明白。

“气机瘀滞,你和近卫都存在这个隐患,如不及时梳理,将会酿成大病,轻者减寿。重者偏瘫。”

左伯阳好整以暇的说道。

“有这说?”

董库不相信的问道。他除了昏睡过,其他没啥不适的感觉,怎么就气机瘀滞了?

左伯阳没有回答,似乎不屑解释,转而说道:“那个姓郭的是把好手,走的刚猛路子,如果没看错,他是八极拳的传人。是正宗传人,心地也不错。队长,一定要留下他,是个助力。”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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