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福利贱婢阿屏勾结家丁奸污主母,献媚(2 / 2)
“啊!”你在梦中痛呼出声,凄艳的喊叫响彻了云霄,仿佛有个吃人的怪兽把你压在地上,拿丑陋狰狞的粗硬肉棍侵犯了你。
这是梦,这是梦……
可是,这疼痛太清晰了,清晰到下体一下下被无情杵开的辣痛让你不由张开双腿,以求这个怪兽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但怪兽沉沉地发出一声闷笑:“怎么?小骚逼有感觉了?”
它尖锐的爪子刺在你的蒂珠上,把那粒皮薄肉嫩的果子碾到几欲破碎,激烈的快感传导至周身,你不受控制地弹抖着腿,哀叫着上了高潮,汁液不住地喷射出来,淋漓地洒了一地。
男人嗅着手上的甜水,陶醉地抹在自己的擦汗巾上,以后,都能拥有夫人淫水的味道了……
“时候不早了,夫人也来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他握着那截纤细的腰肢,舂米一样地猛力杵干,交合处液体腻得起泡,发出规律地啪啪声,娇弱的少妇被颠得直晃,两个奶子上下翻飞,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来了!来了!灌满你!”粗壮丑陋的家丁趴俯在美人半裸的身上,抵着她的耻骨抽动,腥臭浓稠的白浊悉数注入了主母温暖干净的子宫里,残余的乳白液体滴滴答答沾在她名贵的衣裙上,整个榻上遭乱一片。
而那厢,阿屏正端着半盏乳汁,神色自若地走入凉风亭。
“老爷……”
男人瘦弱的背影微微一动,从望着湖心亭的方向转过身来,看向眼前戴着翡翠掐金如意簪的侍女:“阿屏。”
“老爷,我知道您最近因为官场上的那些事烦心,我有个主意,就是……”她欲言又止,似是不忍心地垂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盏。
“这是什么?”男主人不耐地走近,掀开了盖子。
“是……夫人的乳汁……”阿屏低了头,把茶盏举过眉梢,故意颤着声说,“听闻当今圣上,喜爱……朝臣的妻子……”
“你!你是要我……”茶盏被举到男人眼前,微白的奶汁晃晃荡荡,清甜的乳香随着湖风飘进他的鼻腔,一想到那可能是在小滟昏睡的情形下,被人托着软嫩的奶子,强行挤出来的,他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老爷!”阿屏把茶盏送到男人嘴边,“趁夫人还有奶水,她也一定愿意为老爷付出的!”
抗拒不了心头的微动,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清洌非常,入口回甘。
前段日子他都听了大师的话,对怀孕的妻子避而远之,以免影响自己的官运,谁想孩子刚生没多久,他就遭到了贬谪,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因为有几晚宿在了明滟的房里的原因。
如果把她献出去,那自己的官运是不是就回来了……
见男人心动,阿屏放下茶盏,一把环抱住眼前人的腰,“老爷,奴家好想你……见你忧心,奴家也一夜夜地睡不好……”
这本该是,她的男人……姨母一开始就打算把她嫁给老爷的,谁想到盐务有失,急缺一笔银钱填窟窿,这才让那个高门庶女占了主母的位置!
阿屏把自己的衣襟扯开,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领口里摸:“老爷,你摸摸,奴家也想为你产奶水……啊!”
男人托着那团肥腻的大奶,毫不客气地暴捏一把,捻着红果来回搓弄,语气却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在这里不太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阿屏的裤头,让她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嗯……只要是能让老爷高兴,阿屏都愿意……”她羞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凉亭中。
早在夫人刚怀孕的时候,她就脱了裤子爬上了老爷的床,那一夜,她就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以处子之身被男人翻来覆去操干到了天亮。
处子血混合着精液糊了一腿心,身上和嘴里也都沾满了,唯独穴里空荡荡的,他不肯射给自己。
“那阿屏就自己来拿吧。”老爷坐了下来,腿间的料子高高的支起。
阿屏跪到地上,匍匐着爬到老爷面前,让自己肥硕的大奶垂到地上,饱满的宽臀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用牙帮男人褪下了裤子,任由那根瘦长的肉棍弹跳出来,贪婪地含了进去。
“呃……”男人忍不住按着婢女的头,把自己的欲根狠狠戳进女人的咽喉。
“阿屏这里真紧啊。”男人掐住婢女的琼鼻,口鼻被堵,没了呼吸的通道,她的咽喉拼命收缩,舌头也失了分寸地胡乱舔抵自己的欲根,他趁此狠狠撞了几下,把刚才憋的火撒了出来。
“咳咳——咳——”阿屏满嘴的白浊,扶着喉咙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没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将她拽起,推到粗砾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盖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点点血迹露了出来,但一点都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她被压着跪在石凳上,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棍顶了进来,家仆如果经过,也只会看到男主人在赏湖,他晃动的身影可能只是风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处,甚至来回顶刮到了肠壁,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老爷——我疼……”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
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小穴的反应,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把热热的精液洒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爷,老爷,我要……你说了要给我的。”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滑腻肉棍开始撸动。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乡下来的侍婢,不过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还想生他的孩子。就这个身段样貌,顶多当个尿壶。
“里面就这么渴?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阿屏赶紧扒开来,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准备好了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流到了乳头上。
“呃!”他竟然!尿进了自己那里!水液又急又多,足足地冲刷着自己的内壁,把她浇了个透,骚黄的尿液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来,渗进了石凳里、流到了地板上。
“呼——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呀阿屏。”男人起身把肉棒退出来,把它抵在婢女的脸上擦拭了两下,才收了进去。
“对了。”他端了茶盏往外走,临离开亭子前回头道:“这簪子,下次别戴了,免得叫人看见。”
凉亭里,只剩个周身沾满污秽的女人,她可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一等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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