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1 / 2)
Chapter26
张以蝶设想过、甚至预演过再次与他相见时自己应该要有什么反应。
──但她的身体却给出一个最诚实的答案。
那不过只是一句随意至极的招呼,却直接将她钉在原地,甚至连香菸掉在地上也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对方却像是从未将她的反应当一回事,泰若自然地将香菸捡起、将滤嘴塞回她的嘴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脸庞──
如同当年一样随意。
他摸着她的脸,瞇起了眼睛看向那条精緻的项圈,随后视线继续往下,从她的颈部、手臂、腰间、腿,再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贪婪地从她裸露出的部位一路吞吃向上,直到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头。
或许换个场合,张以蝶不是穿着这套情趣服、不是刚刚才发情完的话,他的视线或许并不会具备那么高的侵略性──但现在不同。
她从不了解全部的他,却对部分的他知之甚详。
他在比对。
比对自己的身体和当年有什么变化,并且从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来判断张以蝶现在的状态,而接下来──
他的手已经摸了上来。
就如同再熟练的老师傅,也需要过个手检测肉质和触感一样。
她想要大声喊叫,她想要拒绝对方这不礼貌也不尊重人的侵略,但可悲的是,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所有的预演都只是预演,她并没有如同脑袋里面构思的一样给对方一个乾净俐落的巴掌;相反地,她体内深处那个才十六岁的自己几乎是不可抑制地被唤醒了。
那隻不顾场合,不在乎对象,只需要发情讨好人的母狗。
和身体机能逐年下滑的男人不同,女孩变成女人之后身体的成熟度只会越加诱人──当你的身体知道自己喜欢被某种方式触摸之后,这样的记忆便会深深储存在脑海里,直到被同样的手法挑弄,才知道肉体已经完全熟成。
尤其是傅先生那双冰冷的手。
在微微的寒风之下,他那双几乎没有温度的双手犹如手术刀一样切进张以蝶的身子,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胸部。他没有用阴茎进入过她的身体,但除此之外的开发却一项也没有少过,该用怎样的力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揉搓……张以蝶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耻地在迎合这一切玩弄,但她却无法反抗。
在大脑空白的瞬间之后,灌进脑海里的只剩下肉体的快感。
他绝对不是这世界上最熟悉她的人,但却是最熟悉她肉体的人。
他知道张以蝶喜欢粗暴的搓揉,他知道张以蝶喜欢被恰到好处的力道拉扯乳头,他知道张以蝶被玩弄乳房的时候喜欢被指甲稍微刮弄乳肉的下缘,他知道如同嬉戏一样褻玩着弹弄着她的乳头会让她全身软掉。
──就像现在一样,如此简单。
张以蝶高潮了,但傅先生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扶住瘫软的她,不让她倒下。不过只做完胸部的肉质检测而已,怎么足够弥补他多年的「相思」之情呢?而张以蝶现在那彻底成熟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更有诱惑力,那不仅仅是更加丰腴更加有手感,还包含着经过时间沉淀之后散发出的魅力。
他的手更加放肆,玩弄胸部对他来说不过只是在打招呼而已,他想要更加深入了解张以蝶的变化。
──只是那条项圈怎么看都有些碍眼。
他试着从后颈解开,却看到张以蝶将头抬起,像是在制止他这么做,又像是在恳求他停下动作;当他没有反应的时候,她甚至不顾自己难堪的状态,用那微弱到可笑的力道咬了他一口。
傅先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他乾净俐落地打了张以蝶一个巴掌。
不是羞辱,也不是惩处,而是深入骨髓的制约反应──衝击并不来自于肉体,而是灵魂深处的那个自己,那个年龄十六岁的肉便器少女。无论她有多么的不情愿,无论她有多么的不乐意,在巴掌过后,她便需要无条件地露出諂媚的笑,并且主动将自己的所有权力交到他的手上。
服从。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雨势未曾减弱,但这完全没有减少傅先生的兴致。
这几年有个被用烂的字眼,称作情怀。无论是哪间公司,都在反覆挖掘着自己当年的辉煌,将曾经的作品不断重製再重製,反正总是会有笨蛋为此买单──人类总是喜欢乐于为自己的过去买单,无关有趣与否。
他和张以蝶的再次相遇或许也是某种情怀。
他经手过许多商品,但张以蝶绝对是最特殊的那个。当时的她犹如扑火的蝶,即使遍体鳞伤依旧想要留在他的身边。他认为自己是高度具备职业道德的,不对商品踏出最后一步就是他的处世原则──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再需要在乎那层枷锁了。
这是让他觉得最为特殊,最完美,也最烫手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张以蝶对着那天的客人喊出了「叔叔」,或许傅先生某一天也会因为少女的痴态而违背那条可笑的原则,将冷淡的、第叁人称的注视化作两人的互相沉沦。
但现在的他可以为所欲为。
谁在乎她脖子上的项圈,谁在乎那些整天喊着知情同意的鬼话?
看小蝴蝶现在发骚的模样,有谁会认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呢?
「小蝴蝶是没人要的狗,对吧?」
他再次打了张以蝶一个巴掌,理由是她的身体发育得太过色情。
但这个巴掌却换不到一声回答。
他感觉到张以蝶的肉体正在积极地以当年的回忆来回应他,但他也深刻地认知到有一股力量正在她的大脑间互相拉扯──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他知道那些痛楚对少女而言都会化成欢快的呻吟,他知道那些痛楚能够动摇她的理智。
──他知道只要继续朝着这方向努力,她就会变回当年的狗。
「回答呢……」
单薄的外套和情趣衣无法隔绝傅先生的施力,他的每一次触碰都是成熟而沉稳的,他知道对方的所有弱点,他知道对方现在已经任凭他施为,他知道对方已经高潮了无数次──甚至到现在为止,他的手指还不曾侵入张以蝶的前穴后穴,仅仅是按压和挑弄,就已经能够让她不停高潮。
她的身体兴奋至极,却坚决地不愿开口回答。
「回答呢?」
这让傅先生心中的不耐烦逐渐扩散开来,这让他忍不住将手指放入张以蝶的小穴之中。他知道对她来说这是不同阶段的「堕落」,他知道在对方还没开口的时候就施予更加暴虐的快感就像自己输了一样,但他急切地想要从张以蝶那边听到些什么,像是当年跪伏在面前舔弄自己的脚趾,说自己愿意奉上所有忠诚一样。
「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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