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花氏被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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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姨娘含羞带臊的娇嗔道,“爷就会取笑人家!”

段元焕呵呵笑道,“你“恰好”遇到爷,把爷引到你的院儿里,又用羊肉的味儿掩住了迷情香的味道,还穿了这么一身衣裳勾引爷,又频频劝酒,还脱了衣裳,不就是为了让爷日你一下吗?既如此,何不脱了衣裳让爷好好看看你,说不定你今儿就能得偿所愿呢!”

韩姨娘被段元焕窥破了诡计,一时间有点儿害怕了,她看着夫主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是生气了还是在跟她调情嬉戏。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段元焕一脚将炕桌踢翻在地,随手扯过她,将她压在了身底下,大手伸进她的亵裤里,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韩姨娘心中一阵狂喜,刚才的忐忑不安也随之而去,她本就是个喜欢床第之事的女子,自从花媚儿来了之后,爷就一次都没再进她院子,她干渴了几个月,差点儿渴死

有好几次,她想借着请安的机会把爷勾到她的院子来,只是那个花媚儿着实可恶,只管自己吃独食,连点渣都不留给她们吃,察觉出她的意图后,不仅把爷管得死死的,不让进她的院子,还派人狠狠的收拾了她一顿,害得她差点儿被发卖出去。

现在好了,那个贱人被毁容了,得知这个消息后,差点儿把她乐死,立马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了,还好,爷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爱那个骚蹄子,这不,她前脚刚被毁容,爷后脚不就被她拉到她的炕上了吗?

哼,那个吃独食儿的贱货,往后有她哭的日子。

韩姨娘如是想着,感受到夫主已经动了情致,如箭在弦了,便故意道,“爷来我的院子,花夫人不知道吗?别为了我让花夫人跟您闹,不如离了我这里,去陪花夫人吧……”

段元焕就在花丛中,焉能不知他这点欲拒还迎的把戏,一边揉捏着她油滑滑的牝儿,一边发狠,“你若真心这样想,爷便回去陪她,只是你可别后悔。”

韩姨娘见他说得认真,自然是不愿意的,便撒娇撒痴道,“爷真是偏心,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从花夫人来这几个月,便专房独宠她,人家的院子脚步都不送一下,既如此,当初还娶人家做什么?没的叫人苦苦的熬着伤心……”

说到伤心二字,想起了这几个月来的孤寂难耐,便红了眼睛,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段元焕见他如此,也有几分心疼了,虽说她不是十分喜欢韩姨娘,但毕竟是他的女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女人也曾经给过他欢乐,也曾经是他的心头好,如今他并没犯什么错误,却被她冷落了好几个月,想想自己也是内疚的很。

“不必伤心,爷今儿就补偿你,如何?”嘴上说着,褪去了她的亵衣亵裤,起身跪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似乎要大干一场的样子。

韩姨娘见他这般,心中好生欢喜,她最喜男女之事,这几个月他不来,害得她把“角先生”都磨小了一圈儿,虽可草草解渴,但终究不是那么回事儿,也不如真的有趣味儿,要不差段家门户严谨,她十有八九都要出去找野男人解渴去了。”

段元焕亮出自己的宝物,将她的双腿抬起,正欲行事。外头忽然来报,“公子,花夫人醒了,正在哭着要寻思呢,您是否过去瞧瞧去!”

段元焕听了,犹豫了一下,一头是他爱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深爱到骨子里的那种,一头是他亏欠了的妾室,如今人家都剥皮落精光,摆好姿势了,他要是走了,多对不起人家啊!

犹豫了片刻后,他到底还是选择了去看花媚儿,到底是他深爱着的女子,甚至是想废掉原配娶来的女子,他也不忍心听到她寻死自己还在这边取乐,便撂下盘在腰间的两条玉腿,说,“爷先过去看看,待会儿再过来陪你”。

韩姨娘一听急了,呜呜噎噎的哭起来,嘴里埋怨说,“爷想走就尽管去吧,只是走了就再别来我这院儿了……”

说着,赌气转过身子,雪白的后背和屁股乎对着他。

段元焕晓得她在使性子,拍着她的白屁乎哄道,“鸾儿乖,爷再不骗你,说过来一定会过来的,你只管等着爷就是,待会儿爷回来指定好好疼你……”

说着,手指探进她的莲坂瓣里,来回搅了几周,只搅得韩姨娘浑身战栗,哼哼唧唧的方才罢休。

见她不闹了,段元焕抽回手,捡起衣裳穿戴了,快步往花媚儿院子去了。

此时,花媚儿正在屋里疯了似的砸镜子呢。

醒来时,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照镜子,她要看看自己的脸变成什么样子了。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了那打了补丁似的脸,花媚儿一下子就崩溃了。

她能够牢牢的抓住段元焕的心,靠的就是这张脸,如果没了这张脸,别说是段元焕,就是个普通的男人,也不会待见她了。

而她生平无所长,唯一能指望的只有男人,现在,她能迷惑男人的资本已经不复存在了,她还有什么指望呢?

“你们给我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们……”

她一边砸,一边声嘶力竭的对伺候着的下人发脾气。

段元换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疯狂的一面,在他面前,一直是娇娇软软的小女子,便是生气的时候,也喊不出多大声儿的,可是现在,她披头散发,声嘶力竭地狂吼,跟从前当真是派若两人。

若是换作从前,她还是顶着那张娇艳欲滴的脸撒泼打滚,说不定还能做出一种野性的美,可是现在顶着一张补丁罗补丁的丑脸,再加上一副狰狞恐怖的表情,再这么一做,顿时使她看起来丑陋至极,简直令人不想再看第二眼。

虽然辣眼睛,段元焕还是走了过去,沉声道,“别做啦,你的伤刚缝合,再做的话把伤口裂开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媚儿抬起泪迹斑斑的脸,望着段元焕哭道,“夫君,夫君,怎么办?我的脸毁了,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段元焕道,“别瞎说,我是那种只看色相的人吗?你快好好的上床去养病吧,这样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呢?”

可惜媚儿被这巨大的打击给打击崩溃了,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告,依旧状若癫狂。

“夫君,我变成这副样子,全都是夫人害的,要是她当日不把沈若兰招到家里,或者她昨天能尽心些帮我劝住沈若兰,那我现在肯定不会这样了,都是他害的,他是故意的,夫君你一定要给我做主,一定要替我报仇啊……”

段元焕撇过眼睛,说,“你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好好的放平心态,养好伤才是最要紧的。”

“我都这个样子了,让我怎么放平心态?不行夫君,这回你一定要帮我做主,一定要替我报仇!”

花妹儿拽着他的袖子,声嘶力竭的喊道。

刺耳的声音,跟平时软软糯糯的撒娇声完全不同,还有那张猪头似的脸,也不是往昔能引起他怜爱的精致小脸儿。

此刻,段元焕不仅想瞥开眼,还想捂住耳朵,只是,念在往昔的恩情上,他没有把事做绝,依旧保持淡定的说,“别混赖,夫人为着去帮你求情,从马车上摔下来到现在还没清醒呢,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还能说出那样的话?”

花媚儿听到段元焕竟然反驳她,偏帮着段夫人说话,一时间感到难以接受。

她揪着自己的衣襟,绝望的看着段元焕,哀哀的哭道,“夫君,你变了,你竟然帮着那个老妇说话了,你从前从来不帮他说话的,从来都是向着我说的,看来,你果然是嫌弃我了,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你说啊……”

段元焕被她烦得不行,又看到她那个猪头似的脑袋,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刚才在韩姨娘那里的温柔软款。

一边是咄咄逼人,歇斯底里的丑女人,一边是娇滴滴等着他翻云覆雨的美妾,段元焕便不再犹豫,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夫君,你要去哪儿?”

花媚儿见段元焕一声不响,转身就走,还不知死的追了出去。

段元焕看着她满脸纵横交错的疤痕,还有那副濒临崩溃的表情,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

“润哥儿为着你挨了打,我去看看他去”他撒了个谎,终于走出了媚儿的院子。

出去后,他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毫不犹豫的提步向韩姨娘的院子走去。

花媚儿见段元焕头也不回的走了,心中不放心,就派了一个心腹丫头远远的盯着他,后来得报他进去了韩姨娘的院子,不禁气得捶胸顿足,伤心不已。

她才刚毁容第一天,正需要他陪伴和安慰,没想到他竟不顾往昔的情谊,一转眼就去找别的女人去了,男人,果然都是无情无义的东西!

花媚儿伤心不已,却又无计可施,躺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换作平时,她哭几声,段元焕就会屁颠儿屁颠儿的过来哄自己,各种的伏低做小,便是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要给他摘了去。

可是现在,她的嗓子都要哭哑了,他却人影都不见一个,光顾着跟韩彩鸾那个贱女人苟合去了,她好恨啊……

在花媚儿醒后不久,段夫人也醒来了,巧姐儿的奶娘把府里刚发生的事情跟段夫人说了一遍,段夫人听闻花氏被刺了黥刑,不禁心花怒放,满身的病顿时去了大半儿,她双手合十,感激万分的说道,“苍天有眼,终于让那狐狸精得到应有的报应了,这下子,我的孩子们都有活路了。”

想到孩子,她又觉得有点儿奇怪,按理她在病中,茯苓和润哥儿都应该陪在她身边才是,怎么今天都不见了人影,只有最小的巧姐儿在身边呢?

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两个孩子为她受了罚,一个被关禁足,在屋里思过,另一个挨了二十板子,被关进柴房,现在已经被老夫人带到她那院子去了。

听到儿子挨了二十板子,段夫人心中刚生出来的狂喜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润哥儿才九岁,哪禁得起二十板子啊?

段元焕那个畜生,为个狐狸精,当真做出诛妻灭子的事了。

段夫人心里恨极,又听说段元焕去了韩姨娘的院子,心中更是失望不已,此时,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彻底没了,对他的心也死得不能再死,这会子就算段元焕回心转意,想求她的谅解,她也不可能再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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