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可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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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想起上辈子她对他的态度，更加觉得楚衍在感情里像个大傻子。

舒梁反对，她每天抵抗他，他那边还要承受更大的压力。

没有任何一个人支持他们，他硬是一个人抗了那么多年。

到她死，他还是护着她。

舒夭：“你难过吗？”

问出这句话，舒夭盯着他，不想放过楚衍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楚衍先是一愣，随即更加抱紧她。

“我不难过，你是爱我的对吧？”他急着确认。

苦太久，现在好不容易甜了。

舒夭印上男人薄唇，“你说我爱不爱呢？”她反问。

楚衍笑了，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以前从来没在舒夭面前说过的事。

“我没有妈妈，和你一样，她在我很小时就去世了，家里只剩下父亲。我跟他感情并不好，可以说是恨，是同情，又是可怜他。我的病跟他有直接关系，母亲不在之后，我看到他经常对着空气说话，聊家常，说他每天身边发生是事。早上做妈妈喜欢的早餐，吃饭摆两幅筷子。我说爸，你筷子拿多了，他说没有，妈妈就坐在对面，他给妈妈拿的。晚上去院子里散步，每次都拉上我，他说一家三口就要一起散步，不然妈妈会伤心。”

“在这种环境下，我也有点渐渐分不清到底妈妈有没有去世，她好像还活着，一直陪着我，突然某天，在白天时，我也看见了妈妈，她对我笑，和我说话，温柔至极。甚至，被接回去的那段时间，我还在屋子里看见了你，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吗，我们聊天了，你说你想我，我说我也很想你。可当我要抱住你的时候，抱的却是一团空气。从那时我已经意识到，我的病已经到了严重阶段。夭夭，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可怕？”

男人说出这话，舒夭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舒夭语气轻松：“这有什么可怕的，你又没杀人没放火，长的还这么帅，这张脸，怎么看都不可怕。”

她瞧着就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