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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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星见状一甩手,我还有事,走了。

那女生愣了一下,直瞪瞪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好有脾气

另一人好不容易把微信二维码打开,咬唇道:但他近看更帅哎我们现在怎么办?

身影落在跟前,沈律才递过水杯,视线稍停留在他锁骨、胸前的些微汗湿处,又顺着赵沉星喝水的动作,半抬眸看向上下滑动的喉结。

你们还要练多久?

赵沉星停下动作,皱着眉思忖,看他们这情况,全教完至少还得一个小时,再让他们回去自己练。

沈律只看着他,没有作声。

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赵沉星低下脑袋,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水渍,喘了一大口气,才将水杯递回去,谢了。

他话音刚落,面前突然罩来一道黑影。

赵沉星愕然抬眼,就见沈律低眸从容地替他戴好口罩,微凉指腹滑过耳鬓之间,有意无意地摩挲两下后才撤开。

沈律凑了过来,两人的距离瞬间挨得极近,眼睫扑动的轻微震颤都清晰可闻。

赵沉星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眼角似乎擦到了沈律的嘴唇,软的不可思议,低醇的音色在自己耳边泛开,戴好,回去才能摘。

沈律后退一步,弯腰提起背包,我就先走了。

他跟到练习室本来就是为了帮忙,现在帮不上忙,看也看够了,该做的也做完了,自然得走,没必要给赵沉星添个心理负累。

赵沉星没反应过来,眨了一下眼,脑子里缓慢思考脸上这只口罩的作用。

瞿子成原就站在一旁,离得不远,亲眼目睹了刚刚沈律摘下自己的口罩给赵沉星戴上的操作。

两人的亲密接触自然也落在了他眼里。

那画面太引人遐想,瞿子成一时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珠子乱转时就瞧见了不远处小心瞄着这边的几个女生,脑内灵光一闪,突然就懂了。

刚刚那几人丝毫没有掩饰,盯着他赵哥看了好久。

换他,他也得把对象遮起来不让看。

瞿子成正想得出神,肩膀上突然重重落下一只手。

他转过头,赫然是只剩下一双眉眼露着的赵沉星。

你也回去,早点洗洗睡。

瞿子成连忙客气道:没事,我在旁边打打游戏,不耽误我时间。

赵沉星浓黑的眉尾一挑,眼神锋锐。

瞿子成:唉,好。

瞿子成转身收拾包,嘴里小声嘟囔。

也是,人正牌男友都不留了,他一腔热情一厢情愿确实显得有点多余。

收拾完,瞿子成和范霖告别后,跟上沈律的步伐就出了门,借着走廊的昏暗灯光,他瞅见沈律下巴上贴着道创口贴,忍不住问了句怎么回事。

沈律回答地干净利落,磕的。

至于怎么磕的,磕哪了,一句不提。

瞿子成舔舔嘴唇,心想,这谁信,这个地方能怎么磕着。

心思乱转时,他突然回想起赵沉星破烂还微肿的下唇,他今天课间碰见时也问过,说的也是磕的。

难不成两人是一起磕的?或者磕到一起了?

瞿子成往大尺度里臆想了一下,又摇摇头。

赵哥的嘴总不能磕到那么个地方,还都磕成重伤。

身后逐渐远去的练习室内,刚刚远距离看见了戴口罩那一幕的几个女生转过身,面面相觑。

贴的好近

是男朋友吧?

可惜

那个很高的男生正脸你们看到没?好帅!但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几人翻起手机,片刻后圆瞪着眼确认下来答案。

靠那是校草?!

没听说校草有对象啊?

刚刚蹭那一次,肯定得是对象啊!

此时,在角落里东倒西歪坐着的几个七班男生,有正巧也瞧见了的,互相一传播,纷纷目瞪口呆。

范霖听见,只得警告一声,别乱传啊。

说完,又看向哄闹起来并且拿出手机对准赵沉星的两三个女生,起身走过去。

警告虽然有效,但最终只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一些捕风捉影的绯闻小范围地传开,因为没有照片等物证,大多数人听见了,也只是将信将疑。

赵沉星偶然听到了点风声,也只是掀唇扯了个捧场的笑。

直到元旦晚会当天。

刚过晌午。

二中充溢着看表演以及即将放假的喜悦。

本就是难得的节日活动,为了给学生预留出足够的时间,二中的老师结束课程后,统一而默契地减少了作业量。

大多晚会后还留下来活动的班级,早早地装饰布置好了教室内外。走廊上溜达一圈,满眼都是热闹到炫目的色彩。

临至下午一点三十晚会开始的时间,群情激越的学生一波一波涌入拉起彩旗横幅的校园。

赵沉星被拥在人群中,一副困乏的模样,倦怠地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却还得被迫听身周你言我语的议论声。

难得放假,所有人似乎都放开了心思,以调剂学习带来的压力。

作业考试聊得不多,那些校内八卦、活动内幕倒是一个个信手拈来,也不管传言真不真,只重在此刻开心与否。

听说高一一班那个打游戏贼六的,刚满十六周岁吧,要休学去青训营打职业了。

牛啊,他家里也同意?

好像是吵了一架差点撵出来了

晚会主持人里有个叫许颖的女生,学生会副主席,还是个班花你知道吧?她爱慕者好多,还有个土豪为了她直接把晚会主持人的服装还有学生会的活动花销给包圆了。

好家伙,看来这元旦得爆出来一对

群里有人说昨晚在练习室看到校草,疑似在等男朋友?

听说那个练习室里是七班的人在练哎这个秘密对象不会是七班的吧?

不会吧?也没交集啊

别听她们胡扯,沈神跟谁走近点她们都能联想。

赵沉星半阖着眼,听了一耳朵八卦,突然听到个熟悉的名字,才稍稍醒了醒神。

那一群聊天的人里似乎有一两个极为执着严谨的,较真地问:你们说的真的假的啊?都哪儿听来的?我怎么就一个都没听说?

这些事不就图一乐嘛,要说真不真的,我觉得听起来都挺真的,也就校草那个假了一点,简直无中生有!

就是,跟池然那事还没着落呢,转头跟我说他男朋友是七班的一听就是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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