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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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这会儿恨不得刨个地缝钻进去。

此时此刻,站在楼上护栏后的秦宥,微笑着对一旁的韩劭烐说:你确定不下去帮忙,末洺看着像快哭了。

韩劭烐看着人群中的那道身影:我的出现,只会影响他发挥

秦宥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韩劭烐轻轻闭上双眼:那个女人是自己找死

大厅内,文辞再次抬头看了眼韩劭烐。

随着对末洺的指责声越来越多,在沈佩玲的暗示下,文辞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末洺,要不先带你父亲去后面休息吧。文辞轻声说,父子重逢本是好事。

末洺看着终于站出来的文辞,抿起的唇角微微松动

文辞走到那男人身旁,礼貌的说:叔,我想你跟末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您或许应该先了解清楚,我知道你被末洺抛弃的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委屈,但末洺我了解的,他是个很好的人,我想他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

男人握住文辞的手,颇为动容的点头:谢谢你啊孩子,你跟你母亲都是大好人,你母亲跟我说,要不是因为你提议,她都不会雇人去找我的。

文辞一怔,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自己母亲。

沈佩玲也一脸懵逼她压根没说过这种话。

文先生末洺终于开口,微微敛着眉,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当面告诉我,没必要联合自己的母亲用这样卑劣的手段给我泼脏水。

既已是如此局面,文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是在替你说话末洺,我想你应该放下对我的偏见。

边上有人点头附和。

是啊,文辞刚才的确是帮末洺说话来着。

末洺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吧

都已证据确凿了,为什么这个末洺还在狡辩。

那好末洺低低的叹了口气,似有些不忍心,他掏出手机,我这里也有张照片想给大家看看。

插曲正到高潮,工作人员十分配合,麻利的将末洺那张照片投到了墙上。

一群人惊愕的发现,末洺的那张照片几乎和那个男人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站在末洺旁边的人,相同的腰身衣服,但却是不同的头和脸。

居然是P的图!大厅内有人惊呼,末洺的这张照片才是原图,前一张是P的。

潦草一眼看过去的确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仔细观察,并且有原图作为对比的话,是可以看出前一张照片上的违和感的。

p换了一个人头。

沈佩玲满脸茫然,自己也愣住了。

这张照片上的男人是我曾经的中学老师,已经有些年头了末洺并未看那个男人,而是盯着文辞,我没想到你们还能找到这种照片。

大厅内顿时爆起更激烈的议论声

太搞笑了吧,拿着p的合影来认儿子。

所以这男人到底是不是末洺父亲

都能拿P图骗人,这男人还能有什么可信的

沈佩玲回过神,立刻道:这个人就是你父亲,我调查的很清楚,不可能有错,至于照片,照片

沈佩玲不知道如何说下去,又冲那男人道:你倒是说话。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拿出P的照片,她雇人去末洺出生的那个偏远县城接来这个男人,养他在川海好吃好喝许多天,为了就是这一刻她请的是私家侦探,所有信息都对的上,不可能找错人。

男人脸上肉眼可见的心虚:我我

末洺缓缓开口:你现在说实话,我答应此事就此作罢,但如果你继续冒充我父亲泼我脏水,我现在就报警,之后你再想坦白道歉,我都会追究到底

别别。男人连忙摆手,惊慌道,我说实话,我跟大家说实话。

男人抹了抹脸上的虚汗,然后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撕下了脸上那块后贴上去的疤痕,苦丧着脸解释道:我不是末先生的父亲,我只是个在**影视基地混日子的群众演员,她男人忽然抬手指向沈佩玲,她找到了我,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冒充末先生父亲来这儿演一出,我本来胆小不敢做的,但她给的钱实在太多了,我一下没经得住诱惑就

男人转身冲着末洺连连鞠身:对不起末先生,真的对不起啊,求求你别报警,我真的知错了

沈佩玲手指颤抖着的指着男人:你,你胡说八道!

对不起了沈女士,虽然你给的钱很多,但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做事。男人说,你和你儿子的忙我真帮不了。

沈佩玲脸色铁青:你,你

男人一边朝末洺躬身合手道歉,一边快速后退,最后逃命似的离开了大厅。

文辞看着那个男人仓皇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他母亲去那个县城接回的的确是末洺的亲生父亲,但今晚出现的这个男人并不是。

人被中途换了

p好的照片,请来的演员做好的局。

这样的猜测顿时让文辞毛骨悚然,他猝然转头看向末洺。

末洺短暂的弯了弯眼睛,冲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文辞心口骤然下沉。

他知道,完了

好恶毒啊,给人家无中生爹,要不是末洺留了那张照片岂不是百口莫辩。

太毒了,幸亏是当场拆穿,不然今晚这臭名传出去,事后再怎么澄清也免不了沾一身腥。

文辞他妈怎么想到这么缺德的主意的。

你没听那骗子说是文辞给他妈提议的吗,很明显,嫉妒啊,以为毁了人家,《温度》男一号就是他的了。

今晚闹这一出,我是真的相信之前文辞落水,是他自导自演诬陷末洺的了。

过了今晚,怕是真要有人臭名远扬了

大厅明亮的灯光令文辞感到眩晕,他无法忍受这种铺天盖地的批判和指责,想到自己即将要承担舆论后果,他几乎要昏厥过去,恍惚间,他看到末洺正看着自己,没有了笑意之后,沉静的眼底淡淡的,没有逆风翻盘的快意,亦没有恼意和厌恨,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块无关紧要的石头。

文辞咬紧唇,转身快步离开了大厅他知道,这个男人也许从未把自己当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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