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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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出来的也怪我么到底是心虚,顾引气势弱了下来。

长官越说越生气:不怪你怪谁?你就不该跟萧二处对象!

顾引:

顾引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为萧二好,就赶紧分手,长官的声音愈发严厉:你压根没搞清楚他家的情况,军区这么大一个把柄落在萧家,你信不信他能捅破了天去?!他捅破天,不就正给联邦政府一个收拾萧家的机会?

过去一直是挺稳重的一个孩子,谈恋爱前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他突然指责得这么严厉,顾引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那双小鹿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上去像是被吓到了似的。

监控室内的军医一看,立即皱着眉头道:今晚先到这里吧,陈特骂得太狠了。

旁边的人还要说什么,军医却严肃道:别管他做过什么心理训练,后颈腺体受伤的omega更管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顾引对合成抑制药物还产生抗体,真要在军区里失控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吗?

一群长年压抑的军a闻到失控的omega信息素,会瞬间引发暴

动,为争夺□□权他们会先自相残杀起来。

曾经在其他国区的军队里就发生过类似事件,omega在那场失控事故中也遭到了非人的对待,后来这件丑闻在星际范围被耻笑了几十年,到现在那个国区都振作不起来。

到时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萧二少从临城军事法院隔离区弄过来给他当抑制剂,要么就眼睁睁看着顾引发情热致死,军医冷酷地说:至于萧二少会不会发疯玉石俱焚,或者明天新闻媒体怎么报道那就是你们该处理的事情了。我只是个医生,解决不了这种生物科学界都攻克不了的难题。

不管哪种选择都冒着极大的风险,守在监控屏幕边的人只得无奈道:跟陈特中校说今晚先这样吧。他盯着屏幕里摇摇欲坠的年轻人,抱怨道:啧,omega就是麻烦!

指令很快就传进了隐藏耳机中,陈长官面沉如水,把那剩下那半截烟屁股掐成麻花后,站起身来,道:

后天就是听证会了,到时候需要你出面作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消失在走廊中。

顾引怔怔地看着长官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烟灰缸。

他余光扫了一眼办公室内的监视器,沉默了一会。

陈长官刚一离开,华北军区的人就进来要带顾引去关押室。

顾引借着站起身时魂不守舍地撞翻桌面上的烟灰缸,手忙脚乱地蹲身收拾时将那截烟头偷偷藏起来。

军区住宿简单,顾引再如何也是个omega,军区还是非常紧张的,要不是临城警方和稀泥的意图太明显,他们甚至不想用到军区的地盘。

萧家三代根基都在临城,基本上快混成土皇帝了,华北军区连夜审讯个退伍战士都这么费劲,实在是憋屈得不行。

顾引进了单间,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缓了神后才去洗那一手的烟灰。

岘独山特有的土质烟草味道特别冲,抽一根身上一天都有那股味儿。

摄像头就在头顶,顾引在哗哗的流水中搓开那一小截烟纸,里面的自一碰到水很快就化开了。

但他还是看清了上面的字:

国区和联邦矛盾加深。

顾引冲完手上的脏污,面无表情的关掉水龙头。

**

听证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那晚的多方谈判并没有取得结果,自从萧纵听说顾引被带走后直接就谈崩了。

军方甚至有一种萧二少可能明天就直接把专利技术向全社会公开,大不了恒华不要利润了,百亿研发资金回馈社会,按照民间科技企业的水平,不出一周全联邦的新能源普及得就跟电能太阳能似的。

然后到时候军方可能都还没走完使用审批。

萧二少真的干得出来。

萧纵倒也不能那么冲动,顾引人在华北军区里,他要是再干出像之前新闻发布会那样自作主张的事情,顾引的人身安全就不好说了。

反正大家就这么僵持着,一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监察会和h国区政府倒也不怎么为难他,虽然人在军事法院隔离区,但是好吃好喝客客气气的,独立单间还不带摄像头。

强买强卖么,四舍五入还是买卖交易的问题。

其实国区政府与军委利益保持高度一致,撕破脸闹到这个份上政府却还在中立立场,主要因为萧家有军区背景不提退伍多年声望大于权力本身的萧衍老爷子,现在的萧靖川可是个实打实的军区实权派。

到底是搞政治的人要更精明些,虽说两兄弟关系不和,但他们都姓萧,萧老爷子也还没死,过早表态可不是明智的举动。

廖议员却因为那一晚将了萧纵一军而感到沾沾自喜。

只要萧纵听证会失利,真正上了法庭他势必不能再担任恒华的执行总裁,助理能代理一段时间但权力终归要回到萧家手里。

而他已经得到消息,萧靖川要正式跟他弟弟决裂。

这样一来,不管冷海云能不能在恒华争取到一个关键职位,起码萧靖川自己是亲军派,总比萧纵好搞定得多了。

假如能给联邦争取到新能源垄断权,在政绩添上辉煌的一笔,那么他参选下一届联邦议长就基本十拿九稳了。

萧纵再厉害不过是个企业家,拿什么跟政客比?

廖酊心情好得早上都多吃了一份早餐。

**

所以呢,周蘅卿淡淡道:你自己什么态度?

车厢内安静得不行,难得萧靖川今天开的是自己的车军车坐习惯了,买的也是大型越野,线条硬朗得充满肌肉感,外形粗旷,马力超强。

这台车买下来开过的次数就不多,其中结婚接亲开过一次,之后就一直在车库里落灰,丢给家里佣人时不时开去保养。

要不是偶尔回一趟临城,萧总指挥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他们正开往军事法庭,听证会以非公开的形式在那里召开。

齐连将军让他出席,如果听证会上能压倒萧纵,监察会会第一时间建议由萧靖川临时接手直接越过魏勉,毕竟那也是个难缠的角色。

萧靖川反思过,只属于他们的二人时光太少,不是萧家这一大家子就是周家那一大家子,不然身边就总有萧指挥官的副官或者周蘅卿的警卫员跟着。

人前周蘅卿很少发表意见,但记忆中如果俩人同时在家住几天,周蘅卿就会说几句自己的私事。

毕竟也没别的话可聊了。

至于萧靖川,三十多岁坐到别人六十岁坐上的位置,他其实基本没有私人时间。

没有机会就要创造机会啊。

只不过一坐上车,他们就习惯性地只聊公事,副官在时偶尔还会活跃一下气氛,找点话题聊:理由是一个人开车要睡着了。

现在副官不在了,萧靖川又习惯性地谈起了正事。

他刚刚跟周蘅卿讲了齐连老将军打的精算盘。

当然隐瞒了这帮人挖墙角事,这些年动这个心思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萧靖川知道只是没搭理罢了。

你觉得我是什么态度?

萧靖川存了心思希望听周蘅卿多说几句话,直接把问题抛回给他。

周蘅卿有点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说:冷夏这么多年没露出马脚,这次终于被你抓到把柄,还把一位联邦议员扯进来,廖酊要是倒台,h国区在联邦星也会相应少一个说得上话的,你觉得国区政府会站萧家?

萧靖川看着马路前方:错了,是萧家站国区政府那一边。

周蘅卿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还不算太蠢。

萧靖川默默地瞥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偏要说错,为什么要试探我的意思?怕我防着你?

周蘅卿一怔,随即有些被看穿的生出一丝愠怒:没有,我怎么知道那么多。

萧靖川不说话了,俩人之间又冷了下来。

周蘅卿看出他有一丝不快,这段时间萧靖川不知道怎么回事,老说些奇怪的话,比如今天出发前还专程询问他结婚周年纪念日准备怎么过,在不在主星。

周蘅卿一时竟还想不起纪念日是在哪天,以前又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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