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 / 2)
刚刚的感知实在是太刺激了,他有点慌,还是不做了吧。
他是真的怕
别说什么情绪了,情绪他能搞定的,不需要搭档先生帮忙纾解了,真的!
只可惜月见伊泽的理由还没编好,搭档先生就揽着他往床边儿带。
月见伊泽:!
不了不了,大哥您放过我吧!
咱们各自美丽好不好!
很显然,搭档先生并没有get到月见伊泽的心声,修长的手掌紧握着某人的手腕,丝毫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王在这一秒真的怂了,先不管什么输不输人的,谁扛得住那种每一秒每一处感知都max的刺激啊。
可他
真的跑不掉啊!
倒是还有[个性]能用,可用的话就是真的要死人,不用的话就真虚弱状态。
坐在床脚时,月见伊泽还在纠结自己怎么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
手底是柔软的床榻,眼前是眸色深沉的搭档先生,他抬了抬手,却被gin先生轻柔地回握住。
十指相扣似乎带着些真心?
你就不怕我回来坑你吗?
月见伊泽半仰头回望着搭档先生,明明他手上是无数洗不干净的鲜血啊。
你不会的,gin先生笑了笑,左手在月见的侧脸轻抚,啊,你还想说什么,不如等会儿有时间再说?
月见伊泽眼角跳了跳,很想吐槽一句我怕我等会没力气说话
gin先生有些好奇搭档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只轻描淡写地做着撩拨的动作。
伊泽,你到底在怕什么?gin先生低头抵住他的额头,墨绿的眼眸望进那莹莹水光之中,蓦地笑了一瞬。
可是你自己回来找我的。
月见伊泽这会儿连咽都没得咽,喉咙好像有些干涩,他没好意思反驳。
那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吗!反驳不了也要有气势!
不,我没意见。搭档先生不仅没意见,反而觉得挺好的。
月见伊泽的行为,总意味着对方的确有些真心实意,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
要知道以前月见某人下手坑他的次数也不少,现在真是天差地别。
那你要不要来讲讲,你在担心什么?
话题又绕了回来。
月见伊泽卡住,他能说什么?
难道要说他大魔王竟然会害怕和搭档先生做吗!还是因为反噬期感知过于灵敏?!
这太丢人了吧!
他不要面子的吗!
然而,死要面子的后果就是
你走开!
月见伊泽抬手推拒了覆身上前的搭档先生,得到对方一个不解的眼神。
他只好继续勉强保持凶巴巴的气势,又推了一把咳,没推动。
算了,推不动也没事,先把人忽悠走再说,他卡了一下,说道,你去洗澡。
gin先生眨了眨眼睛,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想也是,回来之后两个人做的第一件事不就是各自洗漱换衣服嘛,这会儿再洗?
gin先生低头看着自家搭档,倒也没说什么反驳的话,直接站起来,反手把月见伊泽拉了起来。
月见伊泽被他拽起来的时候还想挣开,结果再次失败了,只好表面镇定地看着搭档先生,用眼神表示自己的疑问。
gin先生笑了笑,伸手把人扣在怀里,凑到他耳边笑道,啊,那就一起吧。
什、什么?!
gin先生用行动告诉了他,不,没什么,这些都不重要。
眼前是迷蒙的水雾,茶色的发在水雾中也变得湿漉漉,让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瞳在雾气中显出几分茫然。
月见伊泽现在不知道该说自己是个锤子好呢,还是继续吐槽gin先生个铁憨憨。
到底谁是都不重要,话并没有说什么,gin先生更喜欢直截了当的解决问题。
月见伊泽在朦胧雾气中微微侧头,就看到搭档先生隔着水雾的面容变得温柔,唯独眼底的暗色好似要将他灼烧殆尽。
明知道两人这种事情已经做过许多次,可眼下月见伊泽还是有点紧张,也可能是以前都没有的紧张全堆到这一起了。
当背脊靠近大理石砖墙时,与浴室内逐渐升高的炽热所截然不同的温度,让他忍不住僵了一瞬。
你就不怕冷吗?gin先生伸手隔在月见伊泽背后,掌心是对方温热的肌肤,手背上却是冷冰冰的墙面。
我记得你怕疼。
我不冷。
月见伊泽摇了摇头,他其实不怎么怕冷,相对于冷热来说,他更不擅长无法自控的时间。
例如现在。
细密的水珠自肩颈滑落,跌落在指尖,又顺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向下坠落,直至消散在空气中。
下一瞬,熟悉的气息覆了上来,月见伊泽想要向后,却惊觉自己身后唯有对方的手和森冷的墙。
阿阵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哑,我
临到了了,他并没有机会再说出推拒的话。
gin先生背对着白炽的灯光,面孔在水雾之中显得虚幻了许多,嗓音低沉却似乎带着些许温柔。
伊泽,你不用怕我。
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虽然自家搭档难得害怕的样子也挺有趣的,可是gin先生他会这么说嘛?
为了自己的性福,gin先生又不是傻子,当然是熟门熟路地安抚搭档了。
反正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gin先生早就对如何诱哄搭档这件事熟练无比了。
大概是被这种鬼话骗着了?
也可能是自暴自弃了。
月见伊泽垂着头没说话,只从喉间溢出一声低低地气音儿,嗯
gin先生抬手抚着他的侧脸,微微低下头,隔着渐浓的雾气与他接吻,眸光痴缠,辗转厮磨。
那一抹薄红是天狐面具上斜斜勾勒出的痕迹,氤氲着雾霭的琥珀色犹如经年陈酒,足以在不经意的一瞥中醉倒世人。
肌肤上是如落樱一般的痕迹,莹润的水珠滚落,肌肉层在某一个瞬间也紧绷了起来。
gin先生如愿看到了自家搭档眼底的波光在某一瞬间倏然滑落,轻吻落在微红的眼角。
不要哭。
也不要拒绝我。
细细的气音儿在水声中显得有些不清晰,也可能只是幻听。
然而,生理反应真的不是人能够自控的。
gin先生抬手轻抚着搭档的眼睫,目光在对方微红的眼眶上顿了顿,思考该用什么法子哄搭档开心。
不用意外,gin先生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昏君。
古来烽火戏诸侯什么的,搁现在他自然也是不逞多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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