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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是抱歉了,你干嘛还和我这么客气。纪辅笑笑,往沈延身边凑近了点,肩膀不经意间蹭到了。

沈延面上没什么,和纪辅一样,当做不在意,可是心里还是觉得尴尬。

因为喝了酒,沈延不能开车,他拿出手机翻着代驾。

我送你吧。纪辅瞥见他的手机,伸手在路边招了个计程车,正好有车来了。

沈延犹豫了下,也没拒绝,跟着纪辅上车,报了自己现在独居的地址。

纪辅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路不远。

沈延面色红了下,你住哪?

没得住。纪辅随意靠在椅背上,你要收留我吗?

沈延斜了他一眼,无不讽刺的说:堂堂记总,怎么会流落街头?

是真的,我昨晚还是在酒店睡得。纪辅摊手,表现的很真诚,我们都是同事,别这么小气。

我是你下属。沈延把关系划分的清清楚楚。

也是同事。

沈延笑,记总,要不然我帮你去酒店继续开房间,或者送你去苏总家里。

纪辅打商量,不要了,苏况不喜欢我去打扰他和白鸥,去一回就怼我一回,酒店的话哪有家里住的好,对不对?

沈延皱眉,随口问:为什么要住我家啊?

问完就后悔了,他知道纪辅什么意思,去他家顺便睡一觉呗。

要不然这两天把他玩的团团转是什么个意思,不就是试探自己对他有没有好感吗?

很好,纪辅他赢了。

他就是觉得纪辅这样的脸很合口味,甚至很吃他欲拒还迎的手段。

纪辅凑近了些,因为两个人都喝过酒,气息温热,从纪辅鼻尖呼出的气撒在沈延的耳垂上,沈延像是被烫到了,立马后退。

沈延急了,纪辅,你是不是见人都这样啊?

纪辅摇头,很真诚的回答:不啊,我只见你这样。

前面恰好是红灯,司机踩了一脚刹车,纪辅立即靠近沈延的脸,抬手轻轻勾住沈延下巴,笑意绵绵,半真半假的说: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这样。

沈延心漏了一拍。

怎么样?要不要带我去你家?

沈延故意扯出一个笑容,开玩笑的说:你为了去我家蹭睡,可真是下了本钱。

所以呢?同意了吗?

沈延听得咬住了舌尖,不敢动弹,也不敢张嘴。

纪辅却没有继续动作了,双眼直勾勾的瞧着沈延,他一点不着急,只是很耐心的等待着沈延的回答。

像是一个等待猎物走进陷阱的猎手,每一步都十分诱惑。

沈延确实也是喜欢男人的,他一直不太爱玩,虽然年轻的时候有过男友,可还是走不到一起,分分合合也结束了,后来他就保持了很多年的单身,一是有些累,二是他找不到合口味的人。

他知道纪辅是什么样的人,滥情爱玩,假模假样,虚伪的要命。

可是他想到了一万个拒绝的理由,并不是那种看上就要饥渴的做些什么,但是就是说不出口。

他也不明白,纪辅那样的人,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去和自己玩?

沉默了许久,沈延也没点头。

眼看着小区到了,那司机也把车速放慢。

沈延呼口气,前面停吧。

纪辅不骄不躁,托着脑袋看沈延,他眼里还有笑意,还有那种必胜的坚定。

沈延下了车,弯腰对车里的纪辅说:一晚上。

纪辅赢了,他知道沈延一定会答应。

纪辅低首一笑,顺势下车,伸手摸到了沈延的手背,轻轻抚摸了下,说:谢谢沈延同事不计前嫌收留我,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报答这两个字眼咬的格外重。

沈延脸红起来,身体也热了,像是掉进了滚烫的热水,爬不起来,已经浑身发软,无法动弹。

纪辅搂住他的腰,你好像喝多了,我扶着你,手放上来。

沈延呼吸一窒,他抬起手轻轻的搭在了纪辅的腰部,隔着外套他都能感受到紧致的腹外斜肌,有力而又燥热。

好了,你得带我进入你的世界了。纪辅侧头,在沈延的唇上蹭了下,很轻几乎没有用力,但是让沈延的理智一秒崩溃,只剩下情和欲。

第24章

沈延半夜醒来觉得口渴,并且浑身发冷,他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床上还躺着纪辅,并且浑身不着寸缕,一个人裹着被子躺在了最侧边,和沈延隔开了很大的空隙。

他们俩一人一边,互不打扰。

外边不知名的光透进来,将沈延的影子拉的老长,好像是依靠在纪辅身侧一样。

沈延垂头叹了口气,他本来就知道纪辅是什么样的人,只顾身体愉悦,丝毫不顾及别人的心情,心情好的时候,会和你调侃两句,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讲出来。

他极其疲倦,腰背酸疼,纪辅在床上绝对不是温柔的人,反而是极具控制性的人,他特别喜欢讲沈延的双手扣在脑袋之上,居高临下的俯视沈延。

就算这么不尊重人,沈延还是觉得和纪辅交欢,身心舒畅。

沈延下床,蹑手蹑脚的找到水,刚刚准备仰头喝。

身后的纪辅好像是醒了,他轻轻地翻身,支起胳膊坐起来看着沈延的后背,微微笑了下。

沈延被他笑的有些心惊,扭头又羞又恼,你看什么?

纪辅笑说:你没穿衣服,我眼神好,多看两眼。

有病。沈延喝完水,从地上找了衣服套上,往床上一躺,伸手拉过来被子。

纪辅抓住他的手,穿衣服干什么,我就喜欢你不穿的样子。

别废话了,明天早起快点走。沈延逼着自己硬下心肠。

纪辅轻笑了声,随即躺倒了沈延身边,似乎也准备继续睡觉。

过了会,沈延听见纪辅的呼吸渐长,睁开眼去看他,发现他已经背过去了,与自己又隔开了一段距离。

沈延望着他的后背,在黑暗中静静的望着。

纪辅是常年锻炼的人,肌肉线条好看,摸起来很舒服,他的肩膀上还有沈延抓出来的印子,头发洒落在上面。

沈延想伸手去替他拂去头发,最后还是作罢。

深深叹了一口气以后,沈延也背过身去继续睡觉。

而身后的纪辅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深谙与人交往的距离,床上亲密无间,一旦结束,就要保持安全的距离,不会让枕边人产生任何错觉。

他一直如此,对谁都是这样。

为了弥补昨天白鸥受的委屈,苏况准备带白鸥去逛超市。

白鸥一听乐的转圈圈,上楼找到苏况给他买的新衣服,虽然衣服都是新的,但是苏况给他买的是不一样的。

他平时也不注重什么打扮,随便套个衣服就走,但是今天开心,就穿上了苏况买的卫衣,奶黄色的上面还有个小猫,十分可爱。

苏况瞧着他穿这么少,穿这么少?

白鸥撩起卫衣露出了保暖内衣说:还穿了,不冷。

好吧。苏况看了眼外面,太阳很大,温度也高,便同意了。

白鸥嘿嘿笑,飞快的跑到苏况面前,苏况怕他又跌倒,伸手把他接住了,直接搂在怀里,摸着他瘦瘦的上半身,十分懊悔,说:今天你想吃什么,都买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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