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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时:

易哥,生日快乐。罗浩一进门就嚎。

易时一地的礼物着实太过扎眼,几乎所有同学、老师都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纷纷送来了祝福。

贺昭难得一晚自习没说闲话没走神,在下课前顺利写完了所有作业,他目光转了转,落在易时的礼物上:你不拆礼物啊?

易时:你拆吧。

于是,贺昭毫不客气开始窸窸窣窣帮易时拆礼物,还贴心地把每一份礼物里面藏着的信都取了出来,收成一沓,推到易时面前。

易时直接把这一沓信收进了抽屉。

不好好看看?别糟蹋别人的心意啊。贺昭说。

看了也不认识是谁。易时头也没抬。

说的倒也是。

好绝情哦。贺昭语气颇为惋惜。

易时微不可察地把视线往他的方向移了一下,又收了回去:你想看?

想啊,但是人家是给你的,我怎么能偷窥人家的一片真心?贺昭说,要不你看一下,然后给人家回个信谢谢人家,让人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说实话,贺昭对别人写给易时的情书比写给自己的情书感兴趣多了,但他不能这样不尊重人。

你平时就是这样?易时问。

我怎么样?贺昭眼睛一转,压低声音,可别冤枉我,全校师生都知道我绝不早恋的好学生。

易时终于抬了一下眼皮,扫过贺昭:不早恋?

昨天晚上刚向人家表白,今天上午还问人家我们是不是算早恋的贺昭极为理直气壮:对呀,不早恋。

说完又凑得很近,用只有易时听得见的音量小声说:但是你是坏学生你早恋啊,我可不得配合你。

被栽赃的易时极轻地从喉咙发出一声低笑,像嘲笑,又像是心情很好。

贺昭又小声说:我的礼物昨晚都忘了送。

他的礼物准备了两份,一份是告白成功送的礼物,一份是告白失败送的礼物。但是昨天晚上那种气氛,他飘飘然得完全忘记了礼物这回事。

礼物?

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礼物?贺昭反问。

就算是普通朋友生日,贺昭也会好好准备小礼物,他一直是这样的人。

还是,贺昭眯了眯眼睛,眉梢跟着弯了弯,你以为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了?

易时表情立即变得有些耐人寻味,好一会儿才低声提醒:你做了蛋糕。

那不算,你又不喜欢吃蛋糕。贺昭说,我只是觉得生日仪式不能少了蛋糕。

停了几秒,易时: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易时从小到大没怎么过过生日,父母在不同的城市且都很忙,有时候记得会订个大蛋糕让人送过来,有时候忘记了也就忘记了,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补个礼物。总之生日而已,每年都有,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17岁生日是第一次有人掐点陪他过生日,也是第一次有人亲手给他做蛋糕,把他的生日当成值得庆贺的重要日子。

做蛋糕的少年不以为然地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不要随便说最字,我明年做的蛋糕肯定更好吃。

第70章 电影

已经连续好几天都这样,白天天气还行,一到晚上□□点就开始下雨。

晚自习下课,贺昭变法子一样从挂在课桌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把伞:下雨了根本不用怕,我给你送伞,助阵你和佳人约会成功。

易时只面无表情看他。

罗浩有些疑惑:昭儿,那你怎么回去?

我和易时一起到校门口,然后打车回去。贺昭有点儿心虚。

罗浩:我撑你到校门口吧,让我妈开车绕点路送你回去,反正你家近。

啊,不用了,不用了。贺昭说。

易时偏过脸,微微翘了一下嘴角。

你还会怕我妈?罗浩有些莫名其妙。

哥,我可以送你回去啊,反正咱家就对面。姜林大咧咧地说。

贺昭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言多必失,正飞快地动着脑筋找个合理的借口,易时开口了:我跟他一起回去。

易哥你不是

姜林约会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被易时打断了:他乱说的你也信?

但你不是有事吗?姜林问完,自己又想出了答案,哦,你是有事回家啊。

走到楼下,和其他撑着伞的人分散开,贺昭才抱怨:你就知道偷笑,就知道嘲笑我。

易时:没。

还不承认,那你为什么笑?我都看见了。贺昭说。

跟佳人约会不能笑?易时问。

贺昭自己调侃自己佳人没什么感觉,但这个词从易时嘴里蹦出来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莫名其妙很羞耻。

贺昭伸手去捂易时的嘴,易时正要往后退了一点,又意识到这样贺昭会淋雨,只能口头警告:别闹了。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说贺昭立马想起他昨晚也是这样又低又磁跟他说了类似的话,还亲了亲他的眼睛。

好不容易压在脑后的记忆又冒了出来。

贺昭又觉得热了。

同时,那种兴奋和愉悦也冒了出来,前些日子他有多纠结担心,现在就有多心情愉悦。

他以前不能理解为什么那些谈恋爱的人总要如胶似漆地腻在一起,现在明白了,和喜欢的人只是待在一起就有一种非常纯粹的快乐。即便走在走了八百遍的校道,雨夜又湿又冷,也希望校道没有尽头,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鬼使神差地,贺昭扫了一眼易时的唇,明明看起来冷冷的,好像又软又热。

这真是要命。

在学校不行。易时说。

什么不行?贺昭没反应过来。

什么都不行。易时说得又轻又缓,视线从贺昭的眼睛扫到嘴唇,在贺昭的唇上停了几秒,挪开了。

卧槽

这暗示得也太明显了。

贺昭的脸腾地就红了,忍不住打他:滚,我才没想这么多!我今天总算认识你易时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易时没有躲,挨了他两下打,依然平静地问。

死闷骚,老流氓!贺昭小声怒斥。

易时难得笑了一下:我流氓还是你流氓?

当然是你!贺昭强调,我都没想!

说完,在心底又小小纠正了一下,他也就不小心想了想。

真的?易时问。

当然假的。

过了好一会儿,贺昭问:什么时候可以?

没有人的时候。易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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