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1 / 2)
听到是件好玩意儿,金腾宇开始有些心痒,但想起来昨晚床底下翻出的头骨聚宝盆那一幕。
对入手老物件这种事又产生了顾及,生怕又是一件来历不明,沾染了死人霉运的东西。
于是对凌楠说道:“凌楠兄弟,你觉得这把木梳如何?”
凌楠笑着说道:“恕我眼拙,研究古玩儿可不是我的专长,我连这把梳子的材质都搞不明白,不敢在两位面前多嘴。
不过仅从样貌上看,这木梳的主人一定是个名门世家贵气不凡的女子。
既然大雄哥都说是件好东西了,那肯定是错不了的。”
一旁的秦梦蓝则呆呆的注视着投屏上的木梳,看的有些出神。
“怎么了梦蓝?你好像对它很感兴趣的样子。”凌楠问道。
秦梦蓝怔怔说道:“看到这把梳子,我好像……感到有些悲凉。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里面藏了一段草木含悲的故事。
我在剧组的时候,客串过一些古装的路人角色,在穿戴的道具饰品方面,有些角色身份特殊的演员,会安排一些实物真品,以保证妆容的出镜效果。
不过真假道具佩戴后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也可能是我的反应比较敏感强烈。
我最初在试戏时,谭主编给我头上插了一支发钗,说这样能还原古装效果。
戴了整整一天,结果回去睡觉就做起了梦,梦见一个大的像宫廷一样的庭院,一群女婢簇拥着一位皇室公主模样的女子朝我走来。
她的头上就插着那支发钗,梦做的身临其境,连发钗上的纹理都清晰可见,我都感觉不像假的。
梦到最后,公主得了重病郁郁而终,发钗就随着主人入了黄土……”
金腾宇听了这话,紧紧皱起了眉头。
“梦蓝姑娘,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感觉跟听恐怖故事一样。
发钗要是被后来人给掘了流入世间,出土的东西戴在身上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我是被这玩意儿给整怕了,说什么也不敢淘换跟死人埋在一起的东西。”
大雄说道:“你这就是有些杯弓蛇影了,淘老物件是用来收藏,又不是让你当生活用品。
要是人人都有你这想法,那古玩市场谁还敢做买卖?
我看这鎏金木梳质地不错,如果你对它没什么想法,那我可就当仁不让了。”
正说话间,只见店长开始对有意向的人发牌子,这种牌子类似于赌场上的筹码。
分为红蓝黑三种色牌,每一种颜色的牌子代表不同的价码。
价值从蓝红黑根据颜色依次递增,意向人员只要发起竞争,就可以举牌示意加价。
凌楠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交易方式,模式倒是跟拍卖行有几分相似。
于是向金腾宇问道:“金少爷,这样的买卖方式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金腾宇回答道:“这只不过是民间叫卖的野路子,店长一不介绍东西来历,二不说明实物真假。
自由买卖,靠的就是眼力和经验,凭价竞争,赚了亏了都是自己的,关键的一点是不用交税,成交后双方直接进行资金往来。
但是店长这边会按成交价的百分之一抽取佣金,而且竞价不封顶。
不是我说,这些有钱的少爷们,大多都是来交学费的,他们哪有什么眼力,说白了有些就是为了想装逼,在这里展露自己身份。
有时候再喝点酒刺激一下神经,那是什么价都敢开,我也是过来人,很明白这些家伙们的心理想法。”
大雄接到三个牌子后,对金腾宇说道:“你就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看上这么一件东西,给我好好鼓气掠阵吧。”
满场除了大雄以外,还有另外两桌人也拿了牌子,二楼的周云朗看到大雄准备竞买,心中的愠怒一下子升腾起来。
刚才折磨老子的事情还没算完呢,这回不仅要用钱砸死你们,临走还得让那个兔崽子给我磕头求饶,磕不出血我都不会放过他。
就在刚刚周云朗坐下的时候,他已经向周围安排好了报复计划,只要凌楠出了门,就将他一拥而上,直接围堵开干,乱拳围殴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
两名少女一左一右的给他双手按摩活血,周云朗吩咐一人朝店长要了号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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