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地痛(1 / 2)
应云挑了挑眉,笑意深了几分。
康白泛接到了陈长逝的电话。
“出来玩?”
好久没有陈长逝的消息,康白泛都以为这人找了个女人要蜗居了,这会听见他的声音,还觉得稀奇,答应得倒是快:“行啊,去哪?”
“打球。”
“成。”
康白泛到的时候,陈长逝已经穿着运动装,拿着杆,在瞄球了。见他进了个球,康白泛才吹着口哨走上去。
“不错啊,找了个女人也没荒废。”
“哪像你?”
这是在嘲讽康白泛上次狼狈完败,不恰好,就是在谈了女朋友之后,输得惨且清奇。
康白泛撤了撤唇角,接过了服务生递过来的杆。他和陈长逝都有自己的杆,在这存着。
打到一半,电话响了。
陈长逝瞥了眼,哦,康白泛的。
康白泛跳过去,赶紧接了电话,开口就是“亲爱的”,一边走一边笑。
好一会儿,康白泛回来了。陈长逝忍了忍脾气,和他继续。刚打完,姑且算是畅快淋漓,又赢了,陈长逝的心情好了些。
陈长逝掏出烟盒,点了一根,又递给康白泛:“抽个烟?”
“不了,我家那位介意得很。”
听见敲门声,一打开,是康白泛口中的那女票。还不到一米六的个子,怯生生的,也不敢环顾里面,只瞥了一眼,瞧见康白泛,就赶紧拔腿跑过去。
“白白,我给你带了零食。”
刚刚还挺沉郁的康白泛瞬间眉开眼笑,把人搂进怀里,挑眉笑。和女人缠绵了一会儿,还特地扬眉看一眼陈长逝。
本来就远离是非之地的陈长逝:“……”
孤家寡人陈长逝:“……”
炫耀什么?
谁没有呢?
谁还没有呢!
…
陈长逝刚出门不久,家里就来了客人。
“许久不来你这小地方,样子都变了许多。”林守荔的声音很细很温柔,笑起来温婉大方,人很热络。
应云给她倒了杯果汁。
林守荔在沙发上坐下,在桌面上放了一档案袋,看着应云的后背,“房子我帮你物色了几处,你自己挑挑看吧。”
“难为林经理亲自跑一趟。”
“不谢。”林守荔喝了口果汁,抬眼环顾了一圈这个小小的出租房。
已经变了许多,鞋柜上有了男士的鞋子,桌面上放着画笔,地板上立着画板,打火机被明晃晃地放在茶几上……这地方竟然有了男人的痕迹。最惊异的一处是阳台,有一花篮,应云向来崇尚极简,她不是个有情趣的人。
“他抽烟?”
顺着林守荔的目光看见了陈长逝的打火机,应云答了句是。
昨天还战战兢兢怕被发现的人,今天就堂而皇之把打火机搁在茶几上了,啧。
“你不是不喜欢烟味?”
“也还好。”
林守荔呐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问:“他呢?”
“刚出去。”
“我来得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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